【纪历1166年二月二日】
今天是感染病毒爆发后的一个月,距离贝瑞卡小姐邀请我来到帝国实验室参与病毒对抗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听闻共治政府已经放弃了病毒的对抗,集体撤向了南方,听说是跑向了自己提前的方舟。啧,真是差劲之极。
【纪历1166年五月十五日】
共治政府体系彻底瓦解,大量的感染者开始侵犯帝国的边境,它们的前面更多的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贝瑞卡小姐提议都收留他们。但毫无疑问,以艾什的性格,他自然只会将难民当做奴隶,以保证帝国本土人民的福利保障。
【纪历1167年一月十一日】
感染者的数量越来越多,帝国大多领地不幸沦陷,艾什也不得不开始给予部分奴隶社会地位让他们也扛起枪去战斗……
在贝瑞卡小姐的支持下,我所在帝国实验室的仪器也不断完善……但也许是不是要几个感染者样本才能更好的研究呢?……
【纪历1167年一月二十三日】
今天我的助手真那成功的为我搞来了几只活的感染者,这一消息让我十分的欣喜。隔着特制的玻璃罐看着里面的感染者我十分开心,不仅仅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感染者,更是因为有了样本,我对病毒的解析和破解有了极大的信心,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就能研发出病毒的血清。
【纪历1167年一月二十四日】
我初次的解剖观察发现,感染者的身材虽然瘦小但肌肉组织却意外的发达,很吃惊它们在野外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纪历1167年一月二十五日】
今天我和我们的士兵在雪山发现了身上冒着蓝色气焰的感染者,这名士兵刚用麻醉弹击倒它,就在收集样本时,不幸也沾上这种蓝色气焰,他居然当场转化为了感染者向我袭来,好在真那开枪救下了我……回想起来,至今还有些后怕。
【纪历1167年三月九日】
今天,我在实验室里终于成功的从感染者的血液中提取出了病毒,它有着十分厚的未知蛋白质外壳这使得它的耐药性非常的强,这我不得不疑问,如此厉害的病毒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
【纪历1167年三月十日】
今天,艾什将一个因逃避徭役的死刑犯押送到实验室作为我实验的“素材”,我一开始当然不愿意做这种违反道义的事情,但想到他只是死刑犯,于是我便将病毒植入在了他的身上。
隔着隔离区的隔离网我可以观察到,从感染到完全变异,它的过程仅仅只需要短短的四点三二秒,如此惊人的速度,我大概知道了尸潮横行的原因。
【纪历1167年三月十二日】
艾什似乎对我昨天的实验充满了兴趣,他将竟然将自己饲养的三个宠物甲虫带到了我的面前,说让我给它们也注入病毒。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动物感染病毒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异,出于这份好奇心,我在做好万全的防护准备后,将两支刚进行过粗略减毒的病毒注入了三只甲虫的体内。
【纪历1167年三月十五日】
正如我想象的那样三只甲虫果然也完全变异,也许是病毒减过毒的缘故,甲虫的变异过程居然有整整两天。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它们见到艾什居然还像往日那样爬上他的胳膊上嬉戏。这一现象让我大吃一惊,莫非减毒病毒让它们还能保留意识?
【纪历1167年三月二十日】
艾什今天又来实验室找我,说他的三只宠物虫子自从变异后习性出现了很大的变化,不仅由素食变异为肉食,还表现出了极大的攻击性,就在昨天,其中一只虫子居然咬死了贝瑞卡小姐饲养的一只纯种狮子狗。
艾什想出了一个十分有趣的想法,他让我和他来到战虏营,里面都是共治政府的俘虏,艾什叫卫兵发给他们步枪,将三只虫子放进去与他们战斗,我和艾什则隔着用防弹玻璃的隔离墙外观察着。
其中两只虫子外观已变异为石头的颜色,身体上也进化出厚厚的外壳,它俩的外壳居然能挡下任何型号枪械的子弹!
另一只甲虫外观变异为深红色,它虽然没有其他两只虫子那么厚重的外壳,但肢体的跳跃能力极强,可以出其不意的抱住俘虏的脸部并进行撕咬攻击……很快整个俘虏营里只剩下了三个甲虫和一地的尸体。
这三只甲虫的例子让我不禁灵光一闪,倘若讲减毒病毒放在人的身上,是不是就能建立一支强力的军队?
有了这想法,我决定这两天拟订好报告,上交给国会。
【纪历1167年三月二十一日】
国会的老头子们看了我的计划书,立马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什么违反人道主义,还威胁我永远不要搞这种实验,不然就要我好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好在艾什阁下私底下告诉我,他对这项目非常感兴趣,于是在他的支持下,我辞了研究所所长一职,跟随他来到了一座坐落于希望谷谷顶的研究所,开始进行这项秘密的研究。
同时,他还分给了我一支装备精良的小分队,这样我就可以随时去寻找“素材”。
……
【纪历1167年六月二十日】
这项秘密项目进行了三个月,依旧没有什么进展。我从外面抓了许许多多的难民,在他们的体内注入减毒病毒,但大多要么变成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要么就是一个没有完全变异的次品,尽管他也有自我意识,但战斗能力完全没有达到我的预期。
另外,我发现决定感染者的战斗力的因素主要是病毒宿主的自身身体素质,因此我将在今后的素材挑选过程中会更加的仔细。
【纪历1167年七月一日】
今年雪下的格外的早,大雪下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带着分队在偶然的散步中偶然遇见了一个男孩,他穿着破布衣,浑身冻的通红,这不禁让我怜悯之心油然而生。我于是将他带回了实验室。
但男孩的胳膊上有感染者的咬伤,看样子是活不长了。我于是为他注入了病毒,随即扔进了住满了失败品的隔离屋子,任由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