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文跟何欣折腾了半夜,直到最后精疲力尽,两个人才亲密的抱在一起,呼呼的大睡起来。
这种感觉就是何馨一直想要的那种家人亲密的感觉,何馨也相信马伯文一定会给他想要的生活,但是何馨又不想马伯文太过的操劳,之前,马伯文突发重症肺炎,住了院就是因为操劳过度,积劳成疾所致,所以现在何馨对马伯文非常的照顾。
工作中核心也是尽量的给马伯文打电话,有些时候马伯文深夜工作到10:00,基本忘记了吃饭,非常的入神,何馨就会打电话告诉马伯文,提醒他该回家吃饭了,挣钱是一方面,身体也特别的重要。
何馨的妈妈在河北老家中日以泪洗面,一直在想自己的女儿,何馨为什么这么命苦放弃这么好的工作不做,非要去哈尔滨找那个马伯文,这个马伯文真是一个挨千刀的家伙。
害得自己的女儿流产,还把卵巢切了一个,这都是马伯文这个小子害的。
何馨的妈妈在跟自己的老伴商量,两个人想去一趟哈尔滨,把何馨强行拉回来。
“我说他爸呀,何馨去了哈尔滨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跟他打电话,听说何馨工作也没找上这么不是个办法吧,时间一长和亲真的成了家庭主妇,没有自己稳定的经济来源,一个女人怎么能独立呢?”
何馨的妈妈流着眼泪忧心忡忡的说:“真是不不知道马伯文这个年轻人哪里有魅力,把咱们家的女儿你的神魂颠倒,像找了魔一般!”
何馨的父亲长长地输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一本书。
“儿孙自有儿孙福,要我说啊,你就是操的心太多了,退休之后不好好安享晚年享受生活,每天担心女儿的事情做什么,我想我们很可能是复婚马伯文了,对马伯文这个年轻人也有成见!”
何馨的父亲说完之后,伸手拿起那本没有看完的书,继续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很快又沉迷到了书中的世界中。
何馨的妈妈气的七窍生烟,一把抢过何馨父亲手中的书。
啪的一声。
何馨的母亲把那本书扔到了客厅的远角。
“我真是对你服气了,事情都到了这个程度,你竟然还有心思看书,何馨是不是你亲生的女儿!?”
何馨的妈妈气得浑身直哆嗦,伸出手指着何馨爸爸的鼻子就问。
何馨的父亲长吁短叹,说道:“何馨既然做出这样的选择,肯定是有他自己的考虑,你啊就不要多想了,马伯文是农村人,家庭成分不是很好!网上数两袋,我们也是农村人啊,你不要对他的出身有任何的成见!”
何馨的妈妈坐在了一边,生着闷气,低着头。
“马伯文家庭情况确实不好,父母早早的过世了,只有一个姐姐相依为命,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通了,马伯文的姐姐也结婚了,而且生了孩子,听何馨说在哈尔滨市开了浩翔饭庄,饭店生意做得很大,已经开了几家分店了,马伯文呢,在事业上也很有发展!一般这种情况下,家庭出来的孩子都是比较有责任心的,有担当的人,我想我们可能误会马伯文了!”
何馨的父亲语重心长的说,希望通过这些话能让自己的老伴消消气。
何馨的妈妈设身处地的为何馨想,这也完全符合一名母亲对自己子女的关爱。
“你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当初见马伯文的时候不还动手打他了吗?怎么过去了一段时间反倒替他说起了好话,你到底是哪一伙的?你是跟我何馨是一家人,还是跟那个马伯文臭小子是一家人?”
何馨的妈妈愤怒的说,依旧没有消气儿。
何馨的父亲皱了皱眉,“我看呀,咱们家何馨对马伯文的态度也很明朗了,这一辈子是非马伯文不嫁了!”
“我才不信呢,瞧你的意思,那马伯文将来还跟咱们真的是一家人,我就不看好马伯文儿女的婚姻,做父母的一定要干涉,不然将来他们婚姻不幸福都会怪罪于你!”何馨的妈妈说道。
何馨的父亲缓慢的站起身走了过来,双手轻柔的放到和谐妈妈的肩膀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何馨的妈妈转怒为笑,“哎呀,你轻点儿,疼死我了,你不知道我这个肩膀有毛病,得过肩周炎!”
“我不用点劲儿能管用吗?这就像生活一样生活要是没有压力,怎么才能有发展呢!?”何馨的爸爸说道:“我说老伴啊,你就别跟我吵架了,说吧,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何馨的妈妈立刻说道:“想让我消气儿也有办法,你如果不让我把这气消了,气出病了,你还得给我治!”
“行行行,那你说吧,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何馨的父亲继续用力的按着老伴的肩膀,也有点儿不耐烦了。
何馨在家的时候还好,自从何馨去了哈尔滨,何馨的妈妈整天左一句右一句的说,马伯文的不好说何馨的命有多苦。可是何馨的爸爸觉得这并没有像何馨的妈妈说的那么痛苦,何馨也是成年人了,受过高等的学历教育,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而且作为男人,何馨的父亲也能感觉到马伯文对何馨还是非常不错的。
“过些天啊,等机票打折了跟我去一趟哈尔滨,见见何馨,这样我就再也不生气了!”何馨的妈妈说道。
“这不是小事吗?行,哪天去哈尔滨,你跟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何馨的父亲继续说道:“现在已经是5月份了,哈尔滨很多冰上上项目,不能玩儿,要不然带着你去哈尔滨好好的玩一玩,散散心舒坦舒坦,你就不想这么多的事了!”
“玩,儿玩儿什么玩儿啊?”何馨的妈妈说道:“这是事关核心的,终身幸福可不能马虎,咱们去哈尔滨一定要好好的考察一下,马伯文对了去之前不要跟马伯文说,也不要跟何馨打招呼,咱们坐飞机到了哈尔滨之后再说!”
“这,这样做不太好吧,这有点搞突然袭击的意思呀!?”
何馨的父亲犹犹豫豫的说道。
“我真是服了气了,你到底跟马伯文是一伙的还是跟何馨与我是一家人,你的立场有问题啊,老何!”何馨的妈妈越说越生气,越生气,越说唠唠叨叨的开始,没完没了。
何馨的父亲说道:“好了好了,别说了,都听你的,咱们去哈尔滨事先也不告诉何馨,好了吧!”
何馨的妈妈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这还差不多,都听我的,这事就这么办!”
林翠在蓝瓶子酒吧发展的非常好,已经有几家工作室想跟林翠签署合约,让林翠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歌手。
林翠也做出了选择,其中有一家公司看样子像是空壳公司,更像是骗那些天真心怀梦想女孩的林翠,果断放弃了。
还有一家公司实力和规模不小,但是公司的负责人想要跟林翠签署合约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临睡要付出一些东西。
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对一个漂亮的女孩说必须付出一定东西的时候,那这个东西很显然,就是女孩的身体。
林翠一直保留着自己的第1次,这种信念矢志不渝的坚持着,如果当初来到哈尔滨,林翠不这么做,现在只有两种可能,第1种是林翠遇到了一个还算比较靠谱的男人,借着这个男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甚至也能得到很多钱。
第2种可能就是零碎的音乐梦想肯定不能实现,还有可能不把持自己,不维护自己的道德底线,最后沦为失足少女。
林翠有点彷徨和失落了,他觉得自己的音乐梦想简直是太难了。
林翠最要感谢的人当然要数马伯文了。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马伯文收拾好行李,准备去一趟沈阳。
庄重设备制造有限公司已经把水泵和消防设施以及其他的一些成套供水设备,全部通过物流的方式发往了沈阳。
马伯文计算了时间,等这些设备到了沈阳之后,刚好马伯文也能到沈阳。
马伯文跟单位的人不是特别的熟,这趟去沈阳出差,蒋总的意思是在派单位的一个人跟马伯文一起前去。
马伯文做事干净利落,喜欢独自行动,而且这次他去见沈阳的楚总,还有一些不情之请,那就是与楚总两个人之间个人的私人问题。
马伯文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了,因为只有钱才能让他跟何馨在哈尔滨这个城市立足。
做销售是有一些套路和规矩的,马伯文也很懂得。
楚总跟自己签了这么大的合同,除了两家公司名正言顺的交易之外,私底下马文文总要对楚总进行一些个人的表示。
对于这件事,蒋总也暗示马伯文了,让马伯文看着办表示的数目金额千万不要太大。
类似于这些事情都是很机密的,最好是不让庄重公司的人知道。
这个世上有很多秘密。
有一些事情虽然不能称之为秘密,但是却不能说。
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做在明处的,有很多话也是不能说在明面上的。
马文文挑来挑去,发现自己身边的人都跟自己有一些代沟和隔阂。
根本不适合跟着自己出差一起前去。
马伯文想到了在上海潘美洗化公司的时候,公司的冯璐还有人事部的主管宋芳。
已经好久没有联系潘美的同事了,不知道现在他们都发展的怎样了。
马伯文离开潘美之后,与潘美公司所有的人都断绝了联系。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今天晚上的飞机就能到沈阳。
在沈阳休整一晚,明天第2天就可以去沈阳的买方去见楚总。
一个人的旅行是最乏味的,马伯文想把何馨叫上,但是感觉不是太好,毕竟这是自己因公外出,叫上自己的家人,怎么样也说不过去,而且马伯文不想让何馨指导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这也是职场上的禁忌。
职场上的人都很忌讳自己的家人,知道自己工作的内容和性质。
有很多年轻人在找对象的时候,如果得知对方的工作跟自己相似或者相同,往往都会选择放弃。
对了,林翠马伯文想起了林翠林翠,是沈阳人。
“林翠呀,你忙什么呢?”马伯文拨通了林翠的电话,她能感觉到林翠似乎在睡觉。
林翠的工作性质很特殊,基本上是黑白颠倒,所以在下午的时候,林翠大多数都是在睡觉。
“我正睡觉做梦数钱呢数的正来劲,你一个电话把我吵醒了,怎么样啊?你想赔我钱吗?!”林翠娇生低气的对马伯文说话中还有一些撒娇的语气。
马伯文早已经习惯了,林翠跟自己说话的这种方式。
“跟我去一趟沈阳吧,陪我去见一个客户,大概有两三天的时间就能回来了,我一个人去沈阳也没什么意思,我忽然想起来你是沈阳人!”
马伯文继续说道:“来回的机票和住宿餐饮的费用都可以走我们公司的账,你就跟着白吃白喝行了,不过去了沈阳你要给我当向导!”
马伯文把林翠带到身边,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林翠是沈阳人,对沈阳比较熟悉,马伯文这一次去沈阳决定给何馨买几件像样的礼品。
“妈呀,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说我做梦咋啪嗒啪嗒的一直数钱呢!”林翠很兴奋,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沈阳人浓重的鼻音气息。
“什么时候走啊!”林翠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问道。
“晚上8点的飞机,你直接去机场吧,咱们机场见!”
马伯文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林翠这几天正跟蓝瓶子酒吧的老板孟婉玉请了假。
邻居陷入了自己的迷茫期,在哈尔滨这座城市已经奋斗了很多年,他比马伯文来到哈尔滨的时间还要长,马伯文在1999年大四的时候那年毕业,林翠在那之前早就已经来到了哈尔滨,寻找她的音乐梦想,顺便也寻找她失散多年的弟弟,据说她的这个弟弟是被人拐卖了。
林翠也是听村里人说,弟弟还有可能被人拐卖到了哈尔滨。
林翠的弟弟名字叫宝蛋儿。
今年也应该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了。
林翠迷茫的是自己的前途,他感觉这样日复一日,一天一天的过日子,似乎离自己的音乐梦想越来越远。
林翠生活的非常累,她好想找一个男人嫁了。
但是目前自己这样的情况,没有受过高等的教育,也没有专职的工作,只是一名酒吧的重伤歌手,又有谁能跟自己真正的结婚生活在一起了,想跟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肯定是同一层次同一级别的人,林翠不想找搞音乐的人了。
做音乐非常的辛苦,音乐也是一门艺术。
林翠这几天本来不想出门,只想在家里好好的睡上几天。
马伯文打了电话说去沈阳,林翠也挺高兴的。
临睡起了床,轻轻的打扮了一番,嘴唇画的娇艳欲滴,脸上抹了粉,眉毛也修得非常整齐,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也盘了起来。
收拾好东西之后,林翠拎着旅行包,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哈尔滨太平机场。
林翠到机场的门口。
给马伯文打了一个电话。
马伯文早已经来到了机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马伯文跟何馨说自己要去沈阳出差两天。
何馨对马伯文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欣然的答应了,还嘱咐马伯文路上小心办完了公司的事就早点儿回哈尔滨,家里还有她等着呢。
何馨还嘱咐马伯文,到了沈阳,不要喝太多的酒。
“什么时候来的?”林翠对着马伯文笑了。
马伯文忽然发现,林翠长得还挺漂亮,平时见她也不怎么打扮,今天看样子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来了有一会儿了,快点吧,机票我早已经就给你订好了,咱们去候机室吧!”
马伯文伸手接过林翠手中的旅行箱,一只手拉着一个箱子走在前面,林翠像一个乖巧的女妹妹一样,跟在马伯文的身后。
“到了沈阳啊,你陪我见见客户之后呢,带着我去沈阳一些地方买一些礼品,我要送给何馨!”
马伯文对林翠实话实说,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何馨人来到哈尔滨的事情,林翠早就知道了,如果不是何馨来到了哈尔滨,马伯文现在还真的不一定,能跟林翠站在机场。
你最羡慕的说道:“何馨姐真幸福,何馨姐也非常的有眼光,能选对了你!”
“其实何馨一点也不幸福,从认识我到现在物质上我没有给过他任何的东西,精神层面也让他吃了不少的苦,而且他的身体也受到了不少次疾病的困扰!”
马伯文想到对何馨还不够好。
“咱们这次去沈阳要待几天呀?”林翠站在马伯伯的身后,在机场的安检处排队等待安检。
“大概需要三天吧,最慢也用不了四天,咱们就能回到哈尔滨了!”
马伯文在心中大概的盘算了一下,稍作思考后,说道。
飞机起飞了,马伯文和林翠踏上了去往沈阳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