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西南地区每天平静如常,白天人们熙熙攘攘,晚上各回各家,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是,各地公安系统隔三岔五的就有人报案,有人失踪,有男的、也有女的,有中年、也有年轻的,也有人报案,说有打架斗殴出人命的,警方赶到,一切如常,透着诡异,警方人员毫无头绪,就如热锅上的蚂蚁蚂蚁,团团转,逐级向上汇报,引起公安部领导的高度重视。
单眼马蜂消失了,其他人也不知所踪,某市人行大街上近期多了一个乞讨老人,长长的灰发遮住半张脸,拄着竹竿,拿着一个破搪瓷缸,身穿破夹袄,蓝裤子,脚踏着一双破运动鞋,黑黑的皮肤,沙哑的乞讨着。路上行人很多,有骑电动车的,也有骑自行车的,都是急匆匆的赶路,因为不是周末,驻足闲聊的很少,只有很少的老年人闲坐在门前喝着茶百无聊赖的拉闲篇,闲磨牙,很悠哉,也有对着老乞丐指指点点的。老乞丐置如罔闻,慢慢吞吞的拿着搪瓷缸走着,搪瓷缸内已有几张零散的钱票和几个硬币,老人来到一个包子铺前驻足不前,一只眼死盯着冒着热气的笼屉,卖包子的大姐看到,没有说什么,拿起塑料袋装上四个小包子,递给老乞丐,“谢谢。”沙哑的声音从长发下发出,老人继续前行,“呲”刺耳的刹车声传来,老乞丐趴在一辆红色的卡迪拉克前机盖上,慢慢的倒在地上。“你瞎啊,老东西,活的不耐烦了,去去……”车上走下两位穿着时髦的年青人,男的下身穿暗红色的裤子,上身穿花衬衣,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女的穿着浅粉色套裙,高跟皮靴,臂上挂着小包,男的随着下车随骂街,一把拉老人,老人没有声音,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围上来,两人上车就想走,周围的不干了,“不能让他们走,得把老人送医院,报警。”见大家群情激愤,女的一拽男的,“好好,我送医院,不但送医院,我还雇人伺候老大爷,别报警,现在就走。”说完,不顾老人身上的土,抱起来放的车上扬长而去,人们纷纷避让,街上又恢复平静。
车上载着老人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向市外奔驰,车上,女的问男的“唉,去哪儿?不是去医院吗?”“去他妈的什么医院?我闲的,就是我爹被我撞了,我也不一定去医院。”“你是谁?你是畜生。”“你他妈说谁?”照着女的大腿狠狠的拧了一把,都青了,女的疼的哎吆一声,骂道:“缺德鬼。”“鬼个头。”又拍了女的头一下,女的躲过,“那怎么办?”“找个没人的山沟一扔,说知道怎么回事?”车继续向前开,来到盘山公路的一个紧急拐角处,车停下来,二人下车,把老乞丐从车上抬下来就要往山下仍,扔下去老头想活命是不可能的了。
忽然,从山路后面来了一辆汽车,汽车“嘎”的一声停下,从车上下来三个人,“干什么?把老头撞死了,想毁尸灭迹啊!”“滚蛋,有你们什么事?”“不是,大哥,这是我爹,晕车,晕过去了,是吧,老公。”“是,是,我们想让他出来透透气,缓过来了。”还想往车上抬,开车走。“慢着,我看看。”其中一个人走过来,摸了摸老人的颈部,发现老人还有脉搏,“老人还有气,过来。”另外两个人疾走几步跑过来,俯身一掐老人的人中,老乞丐“哎吆”一声醒过来,老乞丐四周看看,忽然,指着穿着时髦的两个人,说:“是他们,他们差一点撞死我,还说送我去医院,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是想把我弄死啊?不能让他们走。”说完,急火攻心,又昏过去了。“啊哈,原来是这样,你们两个还是人吗?”最先走过来的年轻人指着两人鼻子说,这时蹲在地上的一个年轻人大声惊叫,“鹫哥,你看是谁?”叫鹫哥的年轻人,蹲下身子,把老乞丐的长发撩起,仔细观看,只见灰青的老脸上皱纹纵横,老人只有一只眼,一只眼紧闭,另一只眼窝留下令人惊吓的伤疤,年轻人又看看老乞丐的左臂,一个明显的黑色纹身很醒目,但是,什么图案看不清。鹫哥腾的站起来,“你们两个王八蛋把我爹撞伤了,还想给抛在着荒郊野外,我他妈找了我爹十二年了,幸亏老天有眼,我爹命不该死,我碰巧找到了,你们两个王八蛋还想活着离开吗?”一转身掏出一把黑黑的手枪,顶在男人的头上,“跪下!”“鹫哥,这两个王八蛋竟敢这样对待大爷,把他俩杀了仍下山,快给大爷治伤,虽然没有外伤,可能有内伤。”“怎么讹钱?大爷我不听邪,把枪拿开,大爷我不是被吓大的,打听打听我是谁?”“你他妈谁啊!我们见识见识。”说完,其他两人也拿出枪,其中一人抬脚就把男的踹跪在地上,女的想跑,一把给拽过来,“你也跪在这儿吧!”“鹫哥,我们不能在这儿耽搁,还得给大爷治病。”“对,走。”一个人用枪顶着两个人的头没动,其他两人把老乞丐抬到后来的车上,回来一人把这一男一女押回车上,“走。”,“猴子,把狗男女的双眼罩上。”猴子掏出两条黑布把两人的眼罩上,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拐角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