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满堂紧追久弥,尚未来得及下达命令停止店内的不法勾当。
石珅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行人回到后厨,
小八已经准备好所有的泔脚桶放在一起。
监工检查了每个泔脚桶,问道:“这是所有了?”
小八答道:“对,这里是所有。”
“太少了,阿水,六子,你们拿工具去外面窨井里多抽一点回来。”
六子先回答道:“啊?又要去啊……”
嘴上虽然极度嫌弃,可还是磨磨唧唧的朝工具走。
六子见石珅没反应,便回头扯了下石珅手臂,问道:“阿水,你怎么回事?今天愣愣的,赶紧走了。”
石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监工口中的阿水就是自己,
麻溜应了声,跟上六子的步伐。
六子带着石珅来到路口,这是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有一处窨井盖,正好是监控盲区,也没啥人路过。
六子打开手电筒,丢了一把铁钩给石珅,努努嘴道:“打开。”
石珅依六子所说,用铁钩钩开了窨井盖,立时一股腐败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他捂着鼻子,别过脸去,闷声问道:“要捞多少?”
六子把一个铁通转了过来,吩咐道:“装满。”
“哦。”石珅扛起长柄勺,拉起点自己的领子捂着鼻子,开始舀。
他舀了两勺,停了下来,问道:“你咋不动,哦,就光我一人捞。”
随即,他把勺子往边一丢,双手抱胸不干了。
“得得,兄弟,你别生气,咱得快点,不然被发现了,吃不了兜着走。”
六子急忙拿起长柄勺跟石珅一起舀了起来。
石珅拿出手机,
六子一惊,问道:“兄弟,你干嘛!你怎么破坏规矩啊。”
“啊?”
“你傻了啊,干活的时候规定不许携带手机。监工不都是检查了的,你丫的怎么做到把手机带出来的。”
“哦哦。”石珅假意憨笑着挠着脑袋,“啊呀,我不是想媳妇了嘛,上厕所那会我去偷摸拿出来了。”
他撞了撞六子,轻声说道:“兄弟,千万别说出去,今日的工钱我不要了,全给你哈。”
六子一听有好处,便凑了过来,邪笑着说道:“怎么着?跟嫂子视频了?嫂子美吗?没听你提过啊,给我也瞅瞅呗。”
“啊呀,长得丑,甭看了,我这模样能找到啥好的。也没你帅。”
六子一听来劲了,得瑟的说道:“那可不,我以前在咱村可是有很多追随者的。我还跟村花谈过一阵子,可好男儿志在四方啊,你说是不?”
“说的有理。”
“行啦,你手机的事,兄弟帮你包着,但你赶紧收起来。”
“六子,我这不是帮咱打灯呢嘛,这可比手电筒亮多了。”
石珅说罢,把手机的手店打开,朝口袋里一插,用手拍了拍,说道:
“瞧,这不可以腾出双手,方便多了嘛。”
六子憨笑着,朝石珅点点头道:“行啊,兄弟,那捞完,你可得把这玩意儿藏好了哈。”
“知道,知道。放心。”
石珅在打开手电的同时已经把录制视频也一并打开了,现在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能拍到他的手机里。
两个人你一勺我一勺,很快把桶给装了大半,
六子朝井里看了看,捞的差不多了,便吩咐道:“好了,走吧,差不多就行了。”
“好嘞。”
两人一人转桶,一人提工具,回了金满堂的店。
此时,监工及其他工友已经把油炼的差不多了。
石珅借着去放工具的间隙,在口袋里按着手机的拍摄键,
连拍了数十张照片。
他见收集的证据差不多了,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便又捂着肚子说道:“奥哟哟,刚出门吹了凉风,好像肚子又不行了。”
监工皱眉道:“就你事多,不许去,马上就弄完了。”
石珅捂着肚子走到监工身旁,拿起一个从泔脚里取出的塑料袋,在屁股后面“啪”的捏破,就跟放了个屁一样,还带着一股酸臭味。
监工立马捂住了鼻子,嫌弃道:“你tm晚上吃了啥,那么臭。”
石珅洋装难受的说道:“我快憋不住了,阿哟……”
他又捏了一下,发出“噗”的声音。
“卧槽。”监工骂骂咧咧道,“滚吧滚吧,快去快回。草泥马的那么臭。”
石珅抱着屁股,低着头赶紧从后门跑了出去。
刚跑出后门,他就跃上了高墙,由于高墙上有利器,他只是蹭着边边点了一下,
接力往外跳了出去。
没过2分钟他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他走过一个转角,却瞧见不远处两人在厮打,
一人体型肥硕,手中拿着腊肠鞭,不用问,那一定是金满堂。
另一人板寸平头,高大魁梧,嘴里还时不时的高喝,也是熟人久弥。
他心里早已猜到,久弥这家伙一定控制不好时间。
看他俩战斗的架势,似乎久弥略占下风。
说时迟那时快,石珅朝他们疾驰而去,
几个踏步已经腾空而起,直接坐到了金满堂的肩膀上,
没待金满堂撩鞭反击,他已经腰部用力,双脚夹紧他的脖子,往后一用劲,金满堂的庞大身躯,一下子给他提到空中,
来了个360度旋转后,重重的的摔倒在地,
地面“咚”的一声巨响,撕裂出条条裂缝,尘雾震的漫天都是。
石珅跨坐在金满堂的背上,用手肘扣起他的下巴,
在双手迅速在金满堂的脑门上大力一拍,
“啪啪”两声,金满堂瞬间头晕目眩,一阵眼黑,昏死过去。
“我要你帮忙了?!你咋总是给我捣乱呐,老头儿。”久弥跳脚,叉腰,嚷嚷着。
石珅站起后,用脚又踩了金满堂两脚,才拍拍脏手,说道:
“干架就得干净利落,莽就完事儿,你咋跟他墨迹那么久。你俩谈恋爱吗?”
“我这刚干起来,爷还在热身呢,你懂什么!”久弥昂起头,不服气的抱怨道。
他闻了闻石珅的身上:“哎呀妈呀,你怎么每次从那出来都一身的骚臭,可把我熏的。”
“臭吗?”石珅淡然的拎起领口稍稍闻了下,“还好吧,你要是干那活,还指不定臭成个啥样。”
“对了,你……你没用苍儿身子做什么不好的事吧?”石珅犹豫着问道。
“什么事?例如?自从苍儿来后,你脑子里整天都是些什么有颜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