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在即的前一个晚上,几家欢喜几家愁。
娜桑莎这边在祈夜那里频频碰壁,连温情都开始虚与委蛇,为了安抚住他的情绪而装作接受白霍时,怎么祈夜仍然是这么一副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样子,这让娜桑莎很是受伤。
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自己不够主动?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已经在别人身上验证过无数次了,连秦司渊都被她迷得不要不要的,怎么偏偏祈夜就对她冷淡得很。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一气之下,不跟他们合作,甚至去了敌人那边吗?
祈夜还真就不怕,娜桑莎也的确不会这么做。
到后来祈夜为了躲着她,宁愿和祈甚一起出去,都不愿意和他有太多交集。像今天晚上,娜桑莎想要找祈夜聊聊天,顺便增进一下感情,但是找了一圈儿没能找到祈夜的人。
“哼,不就是男人嘛,想要我的人多了去了,根本就不差你一个!”娜桑莎一气之下,就带着秦司渊出去玩儿。
秦司渊被心上人钦点当即喜不自胜,以为是上天垂怜,总算是让娜桑莎看到了他的好。一整个晚上都对娜桑莎照顾有加,端茶送水捏肩捶腿,俨然一个伺候娘娘的小跟班。
晚上两人喝酒,娜桑莎心中郁结。看秦司渊越是对自己百依百顺当个好舔狗,就越是不明白祈夜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冷淡。两方对比之下,娜桑莎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借着酒意,娜桑莎问他,“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就因为我这副漂亮的皮囊吗?哼,你们男人,见了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路。你这样的喜欢,可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娜桑莎双眸中染上了酒意,比平日里她故意魅.惑的时候更加撩.人。秦司渊看着这样的她,心头在不断的蠢蠢欲动。
他看着娜桑莎,十分认真的表示,“好看的皮囊谁不喜欢,每个人都是如此肤浅。可是啊……我喜欢的是真正的你,表面上看去你是那种无所不能,又无所顾忌的女人。可实际上,你的内心深处,最希望的是做一个被人保护的小女人。”
娜桑莎一怔随后笑了,“什么小女人,你觉得我需要被人保护吗?那些个酒囊饭袋,连我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们拿什么来保护我。”
“那些都是你装出来的强大,我不想让你永远那么强大,至少在我面前不用。你知道吗,其实你可以依靠我,无论什么时候。”
娜桑莎的心事被他戳中,从来没有让你对她说出过这样的话, 也从来没有人敢和她说这样的话。
以往那些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和女人,大都是因为各种利益的关系,不得不和她斡旋。她之所以这样执着于祈夜,也不过是因为他是那个,唯一对自己没有阿谀奉承的男人罢了。娜桑莎觉得他很特别,特别到自己对他产生了兴趣。
可是秦司渊不一样,他就像是一个莽撞的毛头小子,像他这种一根筋却真情实感在为她着想, 能看穿她内心的空.虚和渴.望,这么多年还是头一个。
娜桑莎有些感动,她第一次认真的看着秦司渊。
“真是个白痴……长了一张比女人还妖孽的脸,顶着这么一张脸出来行走江湖,要是放在从前我一定要揍你一顿才解气。真是奇怪,像你这样的妖孽,怎么会……看穿我……”
酒精的作用下,娜桑莎情绪有些不受控,借着醉意亲吻了秦司渊。
这突如其来,又在秦司渊意料之中的吻,让他成功抱得美人归。两人都有些醉了,怎么回的酒店不知道,中途微微清醒的时候,发现两人已经在床上抱在了一起。
借着酒劲儿,两人都不管不顾的度过了十分销.魂的一夜。
翌日一早,娜桑莎醒来的时候,秦司渊早已经醒来很久了。看着她的醒来,秦司渊忍不住的窃喜。
“早!”秦司渊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下让原本还有些朦胧的娜桑莎彻底醒了,也记得起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疯狂的事情。
娜桑莎心头慌乱了两秒钟便镇静下来,淡定的起身穿衣服,一秒钟翻脸不认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你不要太往心里去。昨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这事儿过去就过去了。”
秦司渊一听当即就不干了, 拉着娜桑莎不依不饶,“怎么能过去了呢,怎么就能不往心里去呢。我既然睡了你,那就得对你负责到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秦司渊的人了,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得先问过我!”
“不是……哪儿有这么夸张,睡了一觉就要要负责了,那要我负责和要负责我的人,岂不是要饶地球好几圈儿了?”
“我不管,那是从前,你现在碰上我了,这好几圈儿之前的我不计较,但这之后再不会有圈儿了!”
娜桑莎一个头两个大,跟他死活算是说不清楚,甚至她现在有点儿后悔当初招惹秦司渊了。
当晚,商界晚会隆重召开。
三大家族齐聚一堂,很多有各种利益关系的政客以及上界人士尽数出席。
宴会场上,大家觥筹交错,到处充满着寒暄和欢笑,但实际上整个表面上流光溢彩的宴会,实则暗流涌动。
方老爷子和秦家老爷子两人见面,和一群政客举杯聊天。
秦老爷子故意在众人面前数落方家最近动作太大,利用自己的优势让很多人吃不上饭,这事儿做得那叫一个不地道。
方老爷子则表示,大家各凭本事吃饭,他就是本事大,碍着谁的眼了?
白霍时见风使舵,各种维护,让方老爷子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与此同时,温情和祈夜也都出现在这个宴会上。两人心有灵犀遥遥相望,在人群中一眼就见到了彼此。
看着她盛装出席,祈夜遥遥的对着她做了个口型,夸赞她美艳动人。温情遥遥回应,提着裙摆轻轻点头,两人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