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吗?有没有受伤,白霍时那家伙有没有为难你?”
一进了洗手间的门,温情就忙不迭的拉着白玉芝的手,满脸关切的问。她上下仔细打量白玉芝,这关心的模样发自真心,让白玉芝心头不由得一暖。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莽撞,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白玉芝有些感动,她没想到,之前自己那么对待温情,因为不同意她和祈夜在一起而对她百般刁难。如今温情真情实意关心对她的安危,完全没有从前的隔阂,让白玉芝这一颗心既感动又愧疚。
“放心吧,我一切都好。白霍时那家伙还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至少在今天之前,为了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他也得好好的供着我。”
“那就好那就好,那个混蛋简直十恶不赦,我一直担心您会被他……哎呀不说这个,看到您没事儿我也就就放心了!”温情松了一口气,“放心吧阿姨,外面我安排了人把守,不会出问题的。”
“你这丫头。”现在白玉芝是越开温情越是喜欢,她自己回想曾经的种种,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鬼迷心窍,看上了方若丹那个女人的。通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白玉芝无不庆幸当初没有让祈夜娶了方若丹,否则那个小肚鸡肠又骄傲自满的女人,还不知道要带来多少的祸患。
“我之前给你的吊坠,你可有好好收着?”
白玉芝忽然提到了那个吊坠,温情一怔没有多想急忙点头,“好好收着呢!因为是阿姨给我的嘛,我觉得太过贵重了,就收藏起来放在国内的家中了。”
白玉芝笑了笑,这个问题没有再多说。
“阿姨,您再忍一忍,我和祈夜这边都在想办法,要尽快解决这一切。”
“我相信你们,相信你,更相信他。不说了, 离开了这么久,外面的人要起疑了。”两人匆匆忙忙的前后各自离开。
白玉芝先走,温情等了等。见到白玉芝她非常开心,看白玉芝的状态很好温情也就放心了,而且从白玉芝对她的态度上来开,似乎她这个未来的婆婆已经认可了她这个儿媳妇。温情开心得直转圈圈,恨不能马上把这好消息告诉给祈夜。
在宴会上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完,温情准备回去找秦风信两人一起离开。
才刚刚出了洗手间的们,就被人突然的一拽拉进了一侧的通道中。温情惊讶呼救,然而她的惊呼声被来人封在了掌心。
“温情,是我。”
看清来人是白霍时,温情反而瞬间冷静了下来。
白霍时见不得温情眼中的冷漠和疏离,他当先开口向温情道歉。
“对不起, 我?故意要欺骗你的。我知道今天这件事对你,对我来说都非常的意外。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埋怨我,一定憎恨我,我都理解。可是温情,我很害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在外界的口碑一直不好。因为这个身份,导导致一直都没有人愿意真心和我交朋友,所以我才隐瞒了身份。”
他看着温情,一双眼睛要凝出水来,“你是第一个,愿意为了保护我,宁愿以身犯险也要让我先走的那个人。或许你觉得荒谬,可从那一刻开始,你的影子就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我想要和你做朋友,我想要和你有更多的共同兴趣,我想要时时刻刻能够和你说说话。我不求更多,只求能够作为朋友,作为一个你想到就能够放心的朋友。我想要告诉你我的身份,可我怕你知道后会讨厌我……温情,对不起,我骗了你,可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你能原谅我吗?”
白霍时的这一番真情实感,几乎称得上是告白的话,让温情差一点就信了。
她望着白霍时,看了好久好久。
“今天可是你订婚的大好日子,才刚刚在台上深情告白未婚妻,下了台就在小角落里逼迫良家少女,白家主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
“我……”
“还有,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她是和祈夜一起来的,在祈夜回到白家的那段时间里,白霍时没有理由不知奥她和祈夜的关系。祈夜曾经去过哪里,祈夜每次从白家出来后都去见了谁,白霍时一定知道得一清二楚!
想明白了这一点,温情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冷了下去。什么相遇什么追杀, 统统都是白霍时安排好的,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温情!
“我……”
“你知道我的身份,还策划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白霍时,你真的让我觉得,你好可怕。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竟然利用了她的同情心来骗取好感,温情不怪白霍时,怪只怪自己太单纯,傻得可怜,竟然就真的相信了他说过的那些鬼话。
这世上哪有什么巧合,不过是别有用心的相遇。
白霍时被逼问得节节败退,他硬撑着不肯说出那些真相,只要他咬死了不说,温情就没有证据。只要他不说,他和温情之间就仍旧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温情,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欺骗你。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出于私心和目的,可后来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没有别的念头。否则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要是真的想利用你要对你下手的话,何必等到今天?就连今天,今天,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会来。如果我知道,我根本就不会见你……”
温情冷哼一声,对白霍时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温情……”白霍时可怜的看着她,几乎恳求的问,“我们能不能就当做之前的一切从没发生过,我们能不能继续作朋友?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求,我发誓不会利用你去对付祈夜,对付任何人。你……你还愿不愿意,和我想从前那样相处?”
温情几乎就要翻白眼,这个人真是无赖到了极点。
她一字一句态度无比明确的告诉他,“没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