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打算,温情一刻也等不及。这一上午她兜兜转转,始终都没有拿定一个主意,已经让他非常焦虑了。经过祈夜的一番提议之后,她心中有了打算。
她已经浪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而且做陶艺又是一个非常耗时的事情。虽然今天也并不能把陶艺成品制作出来,但是温情想尽可能的快一点。
伸头看了看寻找林骏的身影,然而这个家伙说去卫生间已经很长时间了,竟然还不回来。温情又给他打了两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搞什么……林骏这小子,是不是在逃避啊?”想到他因为陪逛街而痛苦的表情,温情既好笑又好奇,看到她打来的电话,林骏一定是误会以为自己在催他。
“算了,既然他不想动不去也就不去了。”温情买了单然后赶紧离开,左右自己待会儿是去陶艺店,时间会很长发也很无聊,等下可以电话告诉林骏。让他去别的地方转一转,到时候来接她什么的。
温情提着包包匆匆离开,而不远处一直在默默跟着她的白霍时的人,总算是发现了温情落了单,赶紧追了上去。
这一上午的时间,林骏陪着温情转悠转得心力交瘁脚底板生疼,可怜这些跟踪的人也是一样的感受。他们不光要跟着,
温情一刻也等不及,她已经浪费了一上午的事件,做陶艺又是一个费时的事情,林骏去洗手间还没回来,她也懒得在还得时刻留意有没有被发现,更是身心俱疲。好不容易坐下来歇口气,正发愁下午的相同运动自己要怎么撑下来呢,结果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是等到温情独自一人的时候了。
白霍时的人匆匆忙忙跟上去,压低了帽子遮住自己的脸,脚步比温情快了几分。
在同她擦身而过的瞬间,貌似不经意的撞了她一下,就在这个功夫便将一枚干扰信号以及带有定位的芯片粘在了温情的身上。
回头看行色匆匆的温情,她丝毫没有察觉。
“老大,事情已经办妥了,东西就在她身上。我现在在……”
——
林骏终于休整完毕,从洗手间出来,在洗手池整理行装。他已经恢复好了,拍拍自己的脸蛋,又是俊美少男一枚!
然而……
“什么情况?!”他出来之后看到温情不在位置上,而且侍者已经开始打扫收拾桌面,林骏瞬间就傻了。
他不过是去了趟卫生间而已,一共也没有十分钟,怎么出来就好像过了一小时一样的?
“您好,请问刚刚坐在这里的小姐去了哪里?”
“客人刚刚买单之后就离开了。”
“她自己一个人吗?有没有说什么?”
“她一个人,什么都没说啊。”侍者有些茫然,“您是和那位小姐一起来的吧?她还没有走远,您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侍者把林骏错当成是他的女朋友,林骏也懒得解释赶紧追了出去。
只要不是被人给绑走了就好!
林骏追出去左右看看,根本就看不到温情的人!手机上果然有她打给自己的两通电话, 但是刚刚在洗手间他竟然都没有听到!
林骏暗骂自己蠢,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赶紧诶温情回拨了过去,暗中祈祷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然而打了许多次,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温情的电话一直就打不通。
“我靠,不要这么吓我啊!”林骏急得跳脚,就算温情离开是自愿的, 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状况?这要是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让温情出现磕了碰了的情况,那祈夜还不得找他拼命啊?
林骏生怕温情会出现什么问题,忙四处寻找。
与此同时,温情到了陶艺店,在老板的介绍下,正在选择要做的样式。
就在她观察挑选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突然撞到了一个人,伴随着一声脆响……温情惊慌的看着自己脚底下,已经碎成一片片的刚刚出炉的陶艺……
紧接着,她的视线中出现了穿着白色西装的白霍时,他正蹲下看着地上那些陶艺碎片。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温情急忙道歉,蹲下来帮他一起捡,“是我不好,撞坏了你的东西……那个,我实在是没有留意,真的很多不起。”
白霍时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笑,阻止她继续捡碎片,“你不用动手,万一划伤了就不好了。”
他温和谦逊,开口没有责怪温情的意思,给温情留下了相当好的印象。
“东西坏了不要紧,再做就是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你不用太过放在心上。”
他这个态度,反而让温情更加不好意思。
温情揉搓着手忐忑不安,眼看着白霍时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丢掉,想要开口说抱歉人家又不在意。想要开口说赔偿,人家也没有这个意思。她心头沮丧,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不小心将别人好不容易做好的成品给不小心撞碎。看他的穿着打扮还有言行举止,一看就是个有教养的人。这样的人来做手工,一定也是有特别的用处。
然而,这份特别的心意,就让自己一个莽撞给打碎。
白霍时看出她的不安,想了想后对她发出邀请,“碎掉的东西不能复原,不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重新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温情一听忙不迭的点头,“真的吗?那就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做一个一样的……不对,是做一个更好的成品出来!”
白霍时还是笑容和善,目光中闪烁着狡黠。虽然这就是他的目的吧,但是他倒是不曾想过,温情竟然就这么好上钩。他还以为,要让温情同意怎么也得费一番口舌。
看着在位子上已经坐下跃跃欲试的温情,这不禁让白霍时怀疑,当真就是这个女人,打败了所有人,让祈夜连方家和白家都不顾,宁愿舍弃所有也要在一起的女人吗?
温情满心欢喜一脸单纯,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白霍时的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