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和江寒慢悠悠的吃完饭,并不知道,钱德兴已经联系莫家,准备干掉自己的事情。
“少主,我们现在去哪?”江寒和于靖并肩走出君悦大酒店,江寒开口问道。
“回酒店等,这钱德兴虽然说,一切听我们的,但实际上,我们一直都是处于被架空的状态,现在只能等张文远那边的消息了。”
“要不要调人过来。”江寒开口问道。
“用什么名义?”于靖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对着江寒招了招手,“上车吧。”
当晚,于靖接到张文远的电话。
“于靖,查出一些眉目了。”张文远有些兴奋的说道。
“钱德兴有多少财产?”于靖心头一动,如果真的能查出来,那么就可以确定钱德兴违背洪门家法无疑。
“钱德兴名下只有一座房产,就是在漠河的别墅,各大银行存款加起来,有千万左右。”张文远开口说道。
听了张文远的解释,于靖眉头邹成了一个川字,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财产,根本也证明不了。
以钱德兴在漠河这么多年的经营,有些额外收入很正常,洪门对于这些事,也不太干预。
“难道是我们想多了?”于靖喃喃道。
“于靖你听我说完,钱德兴名下没有,但是其他人名下有。”张文远嘿嘿一笑。
“哦?”
“我们查到钱德兴有个情人,而她名下,有六座房产,银行账户有着数亿存款。”张文远解释道。
“这钱德兴这是傍上大款了呀。”于靖笑道。
“他这名情人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被钱德兴包养了。
家庭情况并不富裕,而如今名下却多了如此多的财产,想来就是钱德兴这些年背着社团争取的钱财。”
“有这么多钱,难过,让他升职,他都不愿意,这要是我,我也不愿意啊。”
“于靖,现在我们要对钱德兴动手吗?”张文远询问道。
“就我和江寒两个人,动什么手,通知执法堂吧,让他们过来。”于靖淡淡道。
挂断了于靖的电话,于靖对着江寒说道,“如你所料,钱德兴的财产,都转移到他小情人身上了。”
“想来是涉嫌贩毒,少主,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江寒询问道。
“依你意思呢?”于靖反问道。
“去钱德兴的小情人家。”江寒沉思了一会,淡淡说道。
“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如果不把漠河这潭水搅浑了,怎么让钱德兴自己露出尾巴。”江寒玩味一笑。
“恩。”于靖点点头,对着江寒说道,“我们今晚就去。”
“那啥,少主,咱这大晚上的去一个姑娘家,不太好吧。”江寒眨巴眨巴眼睛。
“有人三个半夜潜入女记者房间,也没见他不好意思。”于靖看着江寒,有些好笑。
江寒顿时一阵尴尬,心中将张文远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你这小子,怎么啥话都往外说。
“那我们走吧。”江寒说着,就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于靖一起走出套房。
两人乘坐电梯前往一楼大堂,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迎面走来一个清洁工。
清洁工仿佛十分敢时间,也没看路,听见电梯门开。就急忙忙走进电梯,和江寒转了一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清洁工手中的污水洒了一地,连连诚惶诚恐的道歉。
“没事。”江寒本来有些不悦,不过看在这清洁工态度如此之好,再加上自己还有事,要去钱德兴的小情人家,索性懒得计较了。
“谢谢,谢谢。”清洁工仿佛十分感动,感激的看了江寒一眼,然后目光不经意的扫道于靖身上,而后低头捡起地上的工具。
“我帮你吧。”于靖微微一笑,弯腰帮着清洁工一起捡着地上扫把。
“不用了。”两人的手触碰道一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清洁工手腕微微一抖,一道寒光乍现,直直朝着于靖的脖子飞去。
“小心。”江寒大骇,急忙运转起内功心法。
于靖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弧度,身子提留一转,就躲过这一击暗算。同时一掌朝着女清洁工拍了过去。
女清洁工没想到这近在咫尺的一击,于靖居然能够躲过,不敢硬接于靖这一掌,当即转身就跑。
江寒此刻已经等候多时了,见于靖躲过致命一击,不由长出一口气,见这女清洁工还想跑,顿时气乐了。
江寒挡住女清洁工的去路,扬起一脚,就直接横扫了出去。
嘭!
女清洁工猝不及防,直接被踢了一个满怀,身子当即倒飞了出去。
“后天境高手。”于靖看着躺在地上的女清洁工,一眼边看出了他的修为。
“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于靖俯下身子,对着女清洁工问道。
自己并不认识她,也就是说自己和这女清洁工无冤无仇,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受人指使。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清洁工的。”女郎躺在地上,一脸疑惑之色。
自己的表现没有异常的地方,在那么近的距离之下,如果于靖没有防备,那根本就躲不开。
“从你不经意的看我的那一刻,就露出了杀机。”于靖淡淡道,可能女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一个眼神,也会透露杀机。
但是于靖身怀贪狼星辰之力,对于杀机是异常敏感,在女郎那淡淡一撇之下,于靖体内的贪狼星辰之力就活跃了起来。
于靖本身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从突然帮忙捡起地上的扫吧,就可以看出,这给女郎创造机会。
事实证明,于靖没有猜错,这女郎,果然是一名刺客,只不过这些刺客的实力虽然达到了后天境,但是这手段,也太差了。
如果是红叶的人,于靖说不定就着道了,当初在奥城武监局,红叶杀手那一枪,于靖现在想想都一阵后怕。
“原来是这样。”女郎恍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缓缓闭上了眼睛,意思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