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靖乐了,自己现在这是举世为敌,这些武林世家们,不来杀自己就错了,这江寒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居然还想自己去找莫家的麻烦。
“等吧这里的局势搞明白了再说吧。”于靖委婉的拒绝了江寒的提议,理由十分清楚。
漠河局势并不明朗,至少现在的于靖就两眼一抹黑,洪门在漠河的实力如何,自己还不清楚。
而莫家有多大的实力,于靖也不清楚,这要是自己动手,那不是傻子,莽夫嘛。
而且于靖本身也不是多事之人,他巴不得每天啥事都不用干,啥事都不用想。
莫家和洪门无冤无仇,和自己更加没有什么交集,于靖自然不想得罪人,何况对方还是九小世家之一。
漠河,别墅区内。
雷震急急下车,按响了门铃。
“雷先生。”保姆将门打开,显然是认识雷震,明显这雷震经常来别墅这边。
“兴哥呢?”雷震没功夫跟保姆墨迹,直接走进了别墅,边走边说道。
“钱总他还在休息。”保姆见雷震走进别墅之后,就要上楼,急忙伸手就要拦下,给了雷震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这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享受,漠河出大事了。”雷震一把将保姆推开,直接来到别墅二楼主卧室门口。
雷震本想直接推门进去,但是听见里面传来的阵阵摇床声,雷震还是犹豫了。
“你去隔壁将严先生请请过来,就说兴哥找他。”雷震想了一下,对着保姆吩咐道。
保姆见雷震如此猴急,想必也是有什么急事,不敢耽搁,直接点头答应,走出了别墅。
咚咚咚。
雷震抬起手,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
“凑,哪个不要命敲劳资房门。”钱德兴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明显在做如此好事的时候,被人打搅,十分的不爽。
“兴哥,是我,雷震。”雷震苦笑道。
“雷震?你特么也跟了劳资这么多年,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钱德兴知道房外是自己的心腹雷震,气也消了不少。
“兴哥,漠河出大事了,漠河出大事了,总部来人了。”雷震解释道。
“什么,总部来人了?松江总堂主呢?”钱德兴听了这话,心头也猛的一跳,当即将怀中的女人给直接推开。
“恩,现在就在咱们堂口等着呢,说是要见你。”雷震开口道。
“你先不要慌,等我一下,你先去通知严珂,让他也过来。”钱德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解释道。
“我已经让他去通知了,兴哥,我在楼下等你。”雷震说完,就走下楼,来到一楼客厅。
不多时,钱德兴就从楼上走下来了,而此刻,严珂也刚好赶到。
“兴哥,你找我?”严珂不明所以的问道。
“坐吧。”钱德兴对着两人招了招手,示意两人坐下,而后说道,“雷震,你说说具体情况。”
雷震点点头,将于靖三人来到洪武大厦和自己见面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掌门令牌?”雷震和严珂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对,他们拿出了掌门令牌,我虽然分别不出真假,但想来敢明目张胆,在堂口拿出来,想必是真的无疑。”雷震点点头道。
“严珂,你怎么看这件事。”钱德兴转头看向身边的严珂,这严珂和雷震,就是钱德兴的左膀右臂,一个主武,一个主文。
严珂在钱德兴心中,那就是军师般的存在。
听到了钱德兴的问话,严珂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漠河虽然是属于洪门的堂口,但是已经和洪门脱节了。
总部那边什么情况,我们完全不知道,情报中心那边,也根本不买我们帐。”
“雷震,拿掌门令牌的你确定是一个青年?”严珂开口问道。
“我确定,看模样,应该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雷震点头,百分之百肯定道。
“洪门掌门令牌,出现在一个年轻人身上,有两个可能。
第一,这人是洪门新一任掌门大哥,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人是洪门仇人,夺得了掌门令牌。”严珂解释道。
听了严珂的话,钱德兴和雷震嘴角都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这说是第二种可能,却根本毫无可能。
别说洪门掌门了,就是拿下一个洪门一个总堂口,都不现实,即便是武林世家。
“对方应该是新任掌门了,这次突然来漠河,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兴哥,我,们该怎么办?”雷震开口说道。
“洪门已经抛弃了我们,如果那几个小子识相的话,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如果不识相的话,那就只能除掉了。”钱德兴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兴……兴哥,对方可是总部派下来的让人,这要是死在漠河,咱也吃不了兜着走。”雷震吓了一跳,有些结巴的说道。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些年,洪门对我们不管不顾,如果不是我,你们能住上别墅吗?”钱德兴眉毛一挑,开口问道。
“兴哥,雷震,不要着急,不管他们处于那种情况,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总部,肯定是发生了大事。
我觉得,这事,还得通知总堂主,可以从总堂主那边,得到确信的消息。”
“另外,这几个年轻人来到漠河,未必就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的漠河,即便是洪门的情报组织。
也很难弄清楚我们底细,这边所有的人,目前都是以兴哥马首是瞻,所以大可以以不变应万变。”
严珂沉思了一会,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现在那几个小子还在洪武大厦等着我们呢,我们要不要去见。”雷震询问道。
“既然是总部来人,我们这些做手下的,自然是要去。”严珂眨巴眨巴眼睛。
“好,我们就去会会这几个年轻人。”钱德兴说完,就带着两人走出了别墅,开车赶往洪武大厦。
在路上,钱德兴拨通了松江总堂主的电话,向他询问了总部最近发生的事情,总堂主那边明显没有防备,直接将于靖的情况给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