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谓的计划,和昨天的没有什么不同,最主要的还是利益分配问题。
如今麻风已经死了,他手中的一成半利益自然是没有了,那么这一成半归谁,就是众人讨论的问题了。
“按照规矩,我依然是拿三成利益,既然侠盗三杰要两成利益,也成。
那么就从麻风之前的利益中匀出半成给侠盗三杰,而剩下的一成,大家平分如何?”大老黑沉思了片刻,开口说道。
“我没意见。”任诗诗率先开口答应了下来。
这个可是帝王陵,其中财富肯定是数不胜数,而任诗诗又急需要大量资金来供养孤儿院,这突然多出来的利益,如今有她一份,她自然不会拒绝。
“我也没有意见。”雷特西开口说道。如今这个局势,明显是分为了三个大阵营。
别看木老和任诗诗都有分配利益的权利,但实际上,无论是木老还是任诗诗,他们都是属于大老黑请来的外援。
剩下的两个阵营,无非就是自己和侠盗三杰。所以雷特西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他只想着感觉拿了东西走人。
“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各位就回去休息吧,准备明天再次探墓。”大老黑开口说道。
于靖三人回到帐篷,就开始休息了,而于靖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体内的星辰之力,一直处于躁动状态。
如今于靖体内的星辰之力,可是来自天煞孤星,天煞孤星,又被称作贪狼,主杀伐。
于靖眉头微微蹙起,莫非附近有杀气,所以体内的星辰之力才会如此异常活跃?
“大盗,怎么了?”宁山晴看着于靖眉头紧皱,开口询问道。
“没事,休息吧。”于靖摆了摆手,他也不太确定这是什么情况。
等到宁山晴兄妹休息了,于靖这才开始闭目沉思,调动记忆深处的《诸葛内经》,想从《诸葛内经》当中找到答案。
毕竟无论是之前的‘异性能量’还是接受传承之后,于靖体内的星辰之力,在没有于靖使用意念操控的时候,都是安静的躺在于靖的体内。
贪狼星辰之力,是为杀伐之力,对于杀意有着极度的敏感。乃辨凶吉之利器。
“果然是这样,那就究竟是谁呢?”于靖缓缓睁开眼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木老。
想到这里,于靖急忙使用透视眼朝着四周看去。在于靖帐篷的不远处,一条人影正在缓缓接近。
“安奈不住,要偷袭了吗?”于靖冷笑一声,当即起身走出帐篷。
于靖出了帐篷,直接向一旁的小树林里走去,而透视眼,一直锁定在那条人影之上,看见人影跟了上来,于靖不由加快了脚步。
于靖打量了一下环境,这才忽然转身朗声说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想要我的命,尽管来取。”
……
没有任何人回答于靖的话。
“堂堂先天境高手,竟如此胆小。”于靖不由嗤笑。
“小子,被你发现了又怎么样,今天你必须死。”木老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黑子的手下,你是你杀的?”
“那个什么叫老鬼的,是你杀的?”
两人几乎一口同声的说道。
在于靖认为,整个队伍能够如此无声无息的干掉一位中阶武者,在整个队伍当中,恐怕也只有木老有这份实力了。
然而木老和于靖的想法差不多,所以他也觉得这个老鬼是于靖杀的。
两人说完这句话,顿时都疑惑了起来,既然人不是自己这一行人内部的问题,那么就可以笃定,这惠帝陵,应该是有守陵人的存在。
“不管是不是你杀的,今晚,你必须要死!”木老直接运转其心法口诀。
这个大盗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还颇有手段,在惠帝陵三番五次的挑战自己的权威,这让木老感觉到了严重的威胁,对于不确定的因素,还是早一点扼杀的好。
“先天境初期高手。”于靖之前只能通过透视眼看到木老的内力雄厚程度,从而估算出对方的实力,但是也无法确切的知道,他究竟处在哪个等级。
就像现在的于靖,如果只看他丹田内部内力的雄厚程度,恐怕也会将其归入到先天境后期吧。
“小点眼力!”木老浑身气势攀升到了极点,继续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后天境中期。”
“废话少说,接招吧!”于靖话音刚落,身形就动了。
“五行火炎拳!”
于靖并没有直接使用其八卦掌,毕竟那玩意太耗费内力了。
“千变疾风腿!”木老低喝一声,凌空一脚提出,一股磅礴的内力,从他的腿上释放出来。
嘭嘭嘭!
于靖连续挥拳,这才勉强挡住木老的这一脚。
“居然能够同时释放出三道内劲。”于靖连退数步,一片骇然,这是木系功法,生生不息。
“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再吃老夫一腿!”木老看见于靖落了下风,顿时再次出手。
“五行木森拳!”于靖不敢大意,直接也使用其木系武技,在中阶武者的时候,于靖就能一拳化两拳,如今跨入了后天之境,更是可以做到一拳化五拳。
嘭嘭嘭嘭嘭!
同样是内劲外放,在两人中间炸出五声轰响,顿时尘土飞扬,肆虐的内劲,更是卷起地上的残叶,漫天飞舞。
五拳刚好抵消对方三腿,这让于靖顿时放下心来,所谓先天之境,也不过如此嘛。于靖暗暗的想道。
“火木双系修炼者!”木老心头一惊,没想到于靖居然也会木系功法,难怪一个后天境的小子,居然敢跟自己叫阵,看来还是有点底牌的。
“再吃我一掌!”于靖看着木老,来回两招都没有丝毫改变,顿时放下心来,这木老,也不过如此。
于靖双手掐诀,将引辰星决心法运转到了极致,身上气势瞬间一变,一股强烈的杀气从于靖身上向四周蔓延开来。
“好强的杀意。”木老看着于靖,心头一惊,不敢大意,当即也不敢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