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盯着几位起源的老牌大神,有个叫烈豹的家伙,却是个戴眼镜的斯文书生模样,还有个叫月下花的作者,却有一幅肌肉大汉的体魄,还真是缺啥起啥。
还有两个人,一个叫马天行,一个叫将你军。
这两位作者,不显山不露水,看似平平无奇,其貌不扬,但是从他们眼睛里偶尔露出的精光来看,都不是简单人物。
也对,能成大神的人,哪里有简单的呢?这些人一定是有其他人没有的特质,才会能在那么多人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屹立船头,成为弄潮儿。
聊着聊着,天色已晚,编辑提议大家去吃饭,一行人谈笑着往吃饭的地方走。
等进了包间,上了菜关上门,再喝点酒,这个气氛立马就有了,连几个人里最闷骚的将你军也不由的出口成脏。
男人喝酒聊什么,聊政治,聊娱乐,聊女人,聊到最后都会变成吹牛比。
这种私下场合,才能看出来谁是真正会开车的老司机。
将你军真名叫姜军,名字好记,李多一下子就记住了。姜军闷骚李多是领教了,可没想到开车也让人措不及防,
“两个网友聊天,一个说帝都地铁有多挤,把人孕妇都挤流产了,另一个说这算什么,魔都地铁才叫挤呢,都把人姑娘挤怀孕了。”
众人一片乐倒,作者们的乐子不少,聊什么话题都有人能接住,到底是有文案功底的人啊,他们的思想,考虑问题的角度,站的高度就不一样。每每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发言,还是用那种混不吝的玩笑话给带出来。
这趟来对了,李多不由得心里感叹,果然三百六十行,能做到行业顶级的人,都不可小觑。
此时酒酣耳热,包间里已是烟雾缭绕。
只听姜军说道:“前段时间,圈子里的小关猝死你们都听说了吧。哎,写文字工作的有几个不得病的,腰椎,颈椎,眼睛近视。这都是能感知到的病,隐藏的心肝脾肺肾上的毛病,还指不定有多少呢?”
众人感同身受,物伤其类,抽烟的人默默的把烟都掐了。
“是啊,将你军,身体第一。健康第一啊。”
“小关真让人惋惜,年纪轻轻,遭遇不幸,人呐,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强,什么名啊利啊,到头来还不都是黄土一抔。”
“哎,你悲观了啊,生死在天,顺其自然,咱们在座有哪几个说是真正为了名利这么拼的,有人是因为热爱文学,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非得干这个,为了这个理想能放弃一切,有人是为了家人,为了让父母孩子能过上更好的日子,把写作当副业搞,没成想搞成了主业。”
“对,我觉得小关的事该给大家一个警醒了,平时写作之余,得去多锻炼锻炼,多陪陪家人,钱嘛,够用就行,都不小了,就别这么拼了。虎不虎,别看你年轻,也得注意,很多病根子就是年轻时候不在意才容易落下的。”
李多点点头,表示明白。
李多深有体会,做这行哪有什么光鲜,这行吃天赋,吃毅力,吃身体。他确实得提高警惕,之前为了赶进度,通宵熬夜,连着好几宿拼命,却忘记了挣钱的目的不是为了吃药,而是为了过得更好,不能主次颠倒了。
而且李多穿越过来都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光感受到这幅年轻躯体带给他无尽的精力,却一直没想起来去做做锻炼,维护住身体的状态。要是按他这样造下去,再有个三五年,不还是会走上辈子的老路嘛。
身体是第一本钱,李多经常表面上跟大家说注意身体,跟别人强调多休息,实际上,他自己,确实没有做到。
这次下定决心,李多暗暗对自己说道:“引以为戒,重视起来,李多,回去后就把运动拾起来,带上徐晓曼一起搞运动。”
笑笑闹闹,时间已晚,大家兴致已尽,就散了场。
李多回到住处,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今天晚上喝的不多,但是有点犯困,可能是前两天睡眠不规律吧。
熬着困意,李多拿出手机,最后一项任务,给徐晓曼报道,走之前徐领导三令五申指示过的。
“喂,晓曼姐?”
开了视频,视频那边一张大黑脸突然出现,披头散发的,李多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原来是徐晓曼洗完澡在敷面膜,大晚上这幅鬼样子,冷不丁的李多没防备,有种贞子爬电视的既视感。
“喂,今天怎么样啊?”
听到是徐晓曼的声音,李多就放心多了,“没事,都挺好的,很顺利,晚上跟同行喝了点酒。这不刚回来吗?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
徐晓曼把头发往后顺了顺,面膜也揭了下来,“算你过关,哎,我今天也跑了好几场活动,为了你们这资本家,你看看,我这黑眼圈,现在不化妆都盖不住了。”
“哪有黑眼圈啊,我怎么没瞧见,肤白貌美,气质一流,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是谁家的美女呀,得看紧了,不能让她再出门了,这倾国倾城的,别让人看见得了相思病。”
徐晓曼隔着手机屏幕举了举小拳头,嗔道:“又瞎说,给我灌迷糊汤呢?”
李多实在太困了,打了个哈欠,“今晚喝了酒,酒后吐真言,知不知道?”
徐晓曼脸上挂满了笑容,看来心情很不错。
李多接着道:“不说了,有点困了,早点睡吧。晚安。”
说完李多就把手机放下,视频也没挂断,就那么撂着,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睡眠,而另一边的徐晓曼听着李多的呼吸声,平稳有力,捂着嘴嘻嘻作笑。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李多入睡后竟然出现了轻鼾声。徐晓曼感觉特别有趣,差点笑出声,连忙把手机录音打开,誓要录下李多这出糗的一幕。
这可是能作为核威慑的重要武器,回头李多惹她生气了,拿出这段鼾声,来啊,互相伤害啊。
一想到到时候李多给她低声下气跪地求饶的样子,徐晓曼充实而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