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会娶你为妃
井殿然抽搐一下嘴角,有没有搞错?这个意思是说,她这个假男人成功的得到了校草这个称呼?
“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交通堵塞啊!
这个声音是?
翼天晨……
“原来是你呀!真厉害,所到之处,所向披靡。”翼天晨穿过人群,俯身凑近井殿然冷淡的脸庞,鼻翼亲昵的磨蹭着她天生苍白的脸颊。
井殿然注意到翼天晨琥珀眸底隐秘的那抹不怀好意,那样子似乎他正在有意的做给谁看?
“我这个大帅哥就在你面前,你的目光不在我身上,太不给面子了吧。”翼天晨故意在井殿然耳边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井殿然光洁的脖颈里,成功的引回了她打量四周的目光。
但是,由于两个人贴的太近,给外人的错觉是,翼天晨亲吻了她的唇。
井殿然伸出一支修长的指尖,狠狠的点在翼天晨的额头,推开两人的距离。
“你长的帅不帅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最好与我保持一米以外,否则……”井殿然低敛下眼眸,扫过翼天晨的下身,阴冷的勾勾唇角,长腿毫不犹豫的微曲,撞击翼天晨。
“啊——”翼天晨跳脚额捂着肚子,青筋暴起的怒吼道:“井殿然,你也太狠了吧。”
井殿然轻笑的吹吹额头的刘海,左肩提提书包袋,右手很有个性的插兜:“狠?如果你觉得狠的话,就离我远点,这次踢的是肚子,下一回就是……呵呵,如果你想断子绝孙的话。”
说完,转身就走……
“井殿然,我不会放弃的。”翼天晨阴险的道。
轻呼一口气,井殿然背着他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间,烦死人了,跟狗皮膏药一模一样。
不过,拜程希希这个花蝴蝶所赐,她对甩男人在行的很。
“不放弃啊!可以啊,只要你……”井殿然转过身,露出帅气的笑容,那笑容看上去亲切的很,但是却让翼天晨脑中警钟大响。
有种被毒蛇顶上,浑身上下有种毛毛的感觉。
是错觉吧?
“只要……我怎样?”翼天晨迟疑的道。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井殿然贪婪舔舔干燥的唇角,漆黑略带些红晕的眼眸直盯着翼天晨的脖颈,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血脉跳动的声音,鼻尖食物的清香越来越浓烈。
好在,她的尖牙并没有因此伸长,否则就完蛋了。
井殿然慵懒的眼眸缓缓回转,魅惑至极的脸庞闪过一道诡芒:“我要你身上的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翼天晨望着突然之间陌生的许多的井殿然,竟然硬生生的吓退的几步。
“你的心跳跳的那么快,我听到了哦!”井殿然嗜血的舔舔唇角,悠闲的道。
“你——”伶牙俐齿的翼天晨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好诡异的气氛。
井殿然察觉到了翼天晨的异样情绪,故意的倾身凑到他面前,而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将翼天晨督导角落中,井殿然背对着观众,眼眸低敛,望向翼天晨的脖颈。
“你在害怕什么?我只不过需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而已。”井殿然轻笑的道,修长的之间抬起,抚摸着翼天晨的脖颈,深埋在眼眸后的红芒若隐若现。
对啊!
他在怕什么?
翼天晨挺挺胸膛,他可是史上最强大的花花大少,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即使是男人也一样逃不掉她的手掌心。
“听说过西方吸血鬼的传说吗?”井殿然笑的很邪恶,故意凑到翼天晨的脖颈旁,热气吹撒在他的血管上。
“听说过。”
翼天晨慎得慌的咽了口口水,脖颈上莫名其妙耳朵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
“哦?那你听说过上帝为了惩罚他犯错的儿子该隐,赐给该隐长生不老的天赋,却让他永世吸血为生吗?”井殿然低敛下眼眸,悲哀的神色迅速闪过。
“知道。”
“听好了,我要的东西就是你身上全部的血液。”
啊!
井殿然轻笑几声,突然嫌恶的道:“如果你没有这种勇气,就离我远点。”
翼天晨额间被她硬生生吓出了冷汗,怎么感觉听着这话蛮真实的,不像是开玩笑。
“怎么样?调情这个东西不是只有你花花大少一个人会,我也会。”井殿然转身悠闲的道。
旁边的观众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在调情啊!
不过——为啥感觉翼天晨的表情有点惶恐呢?
井殿然玩味的撇撇嘴角,世界清静了,搞定一个,她想,这个花花大少应该被吓的够呛。
井殿然偷笑的撇撇嘴角,没有狗皮膏药跟在身后,就连空气都变的好清爽。
要是被翼天晨知道她这么形容他,不得气疯过去,他堂堂花心大少也有被嫌弃的一天。
乐极生悲啊!
心情愉悦的井殿然没有注意前方的“障碍物”,腰间多了一双狼爪。
“竟然背着本王偷会情人,该如何惩罚你呢?”无极尊微微低下头,视线正好对上井殿然抓狂的眼眸。
她最近怎么这么衰啊!老是碰到这个变态。
“放开我,死变态。”井殿然眼眸仿佛要喷出烈火般,煞气冲天。
鼻尖凝聚着同类的气息,他很确定,怀中的人就是血族秘法选出来的王后。
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无极尊的唇角不自觉的弯出一抹好看的弧。
而心底却被一种异样的情绪填的满满的,仿佛水桶中的水被胀满了,一种温暖的液体就要缓缓的溢出来。
原本他还不信血族历代传下来的传说,但是,现在,他信了。
他真的喜欢她——“死变态,不要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瞅着我,我要吐了。”井殿然不自在的扭动着,为毛她已经化身男人了,怎么还有人骚扰?
“睡吧,睡吧。”
无极尊血红色的眼睛越来越迷人,而井殿然的神智却越来越模糊,眼帘终于不甘心的闭上。
无极尊嘴角微勾,再也自然不过的穿过她的脖颈横揽住她的肩膀,无视周围异样的眼神,轻轻的横抱在怀中。
“你对他做了什么?”夜流离突然穿过人群,质疑的道。
原本他在天台,不过等他赶下来的时候,却看到这一幕。
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无极尊怀中的人,纠结的眉毛凝的更紧的瞪着眼皮底下像受冷的小狗一样,使劲的往另一个男人的怀中钻。
怎么办?
他快要嫉妒的发狂。
有种杀人的冲动。
“放开他!”夜流离突然出拳,往无极尊冷冽的俊脸打去,却没想到轻易的被拦住。
“你没有资格和本王动武。”无极尊抓着他的拳头,狠狠的一推,夜流离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跌倒在地。
夜流离懊恼的喘息着,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没用。
这样的自己真的可以保护他吗?
高二A班。
井殿然悠悠从昏睡中转醒,坐在座位上,手拄着脑袋,纤长的指尖轻轻的揉动着额头。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她什么时候来到教室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只记得,在昏睡前她隐约间看到对漂亮的血宝石,仿佛有魔力般,把她全身的力气吸走。
“无极尊——”井殿然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原本昏昏欲睡的同学一个激灵吓醒了,一双双迷茫的眼睛望着井殿然。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讲台上的历史老师,推推鼻尖挂着的古董眼镜,镜后的锐光迅速的一闪。
井殿然扫也不扫他,自顾自的往外走。
“站住!”这个男人尖叫起来,手里的戒尺惩罚的往井殿然身上打。
轻松的抓住戒尺,井殿然露齿一笑,阴冷的道:“让开,人类,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你——”
教室突然黑了——几个反应灵巧的男生从黑色窗帘后拿出一盏灯。
“灯光要亮一些。”瞧!咱现在也是导演。
就在这时,一条鬼魅的白影从男人眼前飘过,仿佛带着浓浓冤屈,断断续续的道:“你…体罚…学…生,我死的…好…惨…惨……”
“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男人连忙丢掉戒尺,颤抖的钻到讲桌下。
央宝贝不知何时将白桌布披在了身上,脚下踩着滑板,来回的在男人面前飘啊,飘啊。
“我给你烧钱,烧很多很多的钱。”
“是吗?要是…不烧的…话,小心我…一辈子…缠着…你……”
“一定,一定。”
井殿然无语的望着故技重施的现场,再看看被吓的面无血色的老师。
她真的没想到,这种伎俩竟然能成功。
“然,你先逃课吧,这里交给我了,本小姐早看他不顺眼了。”央宝贝献宝的道。
逃课?
井殿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出门外。
算了,逃课就逃课吧,主要是找无极尊那个变态报仇。
井殿然走在走廊上,挨个房间寻找无极尊。
突然……
“啊——”
隐忍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入她的耳朵中。
小心翼翼的推开一间房间,井殿然神色一凛,忍住心中莫名其妙的怒气,飞一般的速度奔到靠在墙壁上的人旁。
“你的手怎么了?”井殿然欲碰触夜流离红肿的手腕,却没想到被他躲过去。
夜流离强忍着非一般的疼痛,额间冒出丝丝冷汗,躲开……
“没事,小伤而已。”
“靠,闭嘴!”井殿然忍不住口出脏话,原本要碰触夜流离的手掌瞬间握拳,不过当快要接近夜流离俊美的脸庞时,如卡带般停住。
靠!这么凶,疼的是他耶!还要打他一拳,还有没有天理?
“算了,真是怕了你。”轻叹一声。
半蹲下身,井殿然皱着眉头,纤长的指尖轻轻碰触,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是不是很痛?”
“废话。”夜流离倒吸一口气,嘴角吃痛的扯扯。
“啪——”井殿然毫不留情的敲打一下他的头,跟我呛腔,活的不耐烦了。
“都肿成猪蹄了,太影响我的形象了,啊——轻点,轻点。”夜流离狼嚎起来。
怪不得没进教室,原来在担心形象,白痴!
“必须把淤青揉开,忍不住的话,自己把你的臭袜子脱下来,咬在嘴里。”井殿然冷硬着脸,脸上的线条绷的紧紧的。
“井殿然,你太邪恶了,我的袜子是香的,香的——要不你闻闻。”夜流离抗议的道。
“免了。”井殿然低敛的眼下闪过一抹自然的笑意。
“痛痛痛——”
竟然公报私仇,痛死了,他堂堂离歌帝国的太子殿下,还没受过这个罪。
不过——夜流离微微抬起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好像真的在担心他。
夜流离眼角划过一抹异样的流光,见藤往上爬,像小狗般摇着尾巴,可怜兮兮的抓着井殿然的衣袖道:“我真的好可怜哦!那个无极尊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妖法让你昏睡过去,我去讨回公道,可是……”
另一只没有受伤的小狼爪不知何时攀上了井殿然的腰身,坏坏的笑意等待着“小绵羊”上钩。
“可是什么?”井殿然凝了凝眉间。
“可是我的小胳膊小腿打不过那只大熊,所以就落到这个下场了。”说着,夜流离还现现养尊处优的胳膊,以示说服力。
井殿然额头竖起三条黑线。
小胳膊小腿?
虽然肤色有点太白皙了,但她分明看到强壮的肌肉。
大熊?那就更离谱了。
人家无极尊虽然是个大变态,但是人家体态修长俊美,哪里是熊啊?
“总之你就是被无极尊打成这样就是了。”井殿然嘴上不屑,但她的手托着夜流离肿的像猪蹄的手,轻柔的用手掌心揉着,就好像托的不是手而是奇珍异宝,眼中浮现出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你——”夜流离俊美的脸庞一怔,脸上迅速的浮现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笑什么?”井殿然鄙夷的撇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