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雷雨劈出了一个妖孽来!谁也没有想到冯家之女的命竟然如此之硬,就连天雷都收不了她。原本天煞孤星的事情就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如今天雷的一阵阵劈落,再一次让冯晴文火了一把。
如今在京城,有人可能不知道如今皇帝的年号,但是却没有人不知道冯家之女天煞孤星的名头。
也许是真的害怕了,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家主便携带重礼来到了了冯家。在看到公孙家主抬着丰厚的礼物入府的时候,冯家主还以为是公孙家主等不及了,想要提前将他们儿女的婚事敲定下来呢。可是随后听着对方话中的意思这才知道原来对方是来退婚的!
“公孙家主,这是何意?难道是小女配不上另郎不成?”冯家主脸色铁青的看着公孙家主,他冯家虽然家门不大,但是却也极看中脸面的。如今公孙家竟然公然退婚,这不是将他们冯家的颜面在地面上摩擦吗?
“贤弟误会了!令嫒深的贤弟和弟妹的遗传,不但容颜惊世人更是出落的得体大方,实属难得的佳配!但犬子生性顽劣,整日胡作非,其实是犬子配不上令嫒啊!”
“既然你都知道是你儿子陪我上我女儿!那你还来退婚?难不成你是专程来羞辱我冯家不成?”
“……”公孙家主一时间被噎的说不上话来,心里却不停的怒骂道:“这老东西!竟然登鼻子上脸!连我自谦的话都听不出来?非要我把实话说出来?”
这段时间除了公孙一跃倒霉之外,公孙家的生意也连连遭受到了挫折。前几天好不容易谈下来的新纸代售权,结果在交接的前一天突然告吹了,不但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更是配了一笔不小的违约款。
除此之外,他家的瓷器,丝绸还有茶叶的声音都遭受到了莫名的冲击。尤其是茶叶和丝绸,原本一直给公孙家供货的商家突然单方面反悔,导致公孙家交不出买家预定的货物,由此又赔了一笔不小的钱款。
公孙家已经有些族人开始对他这个族长开始抱怨了,他们都认为这是与冯家联姻后,被冯晴文给克的。而昨天的天雷诛妖孽的一幕更是压垮最后一根稻草,族中已经有许多老人向他建言退婚了!
两大家主此次会谈不欢而散,他们儿女的婚事自然也就不用再提了!也许是公孙家主真的被气的不行,在离开冯家的时候,竟然把抬来的重礼又给抬了回去。
看着公孙家主的骚操作,冯家子被气的跳起来怒骂一声:“铁公鸡!老貔貅!死抠门!抠死门!”
公孙家的退婚让冯晴文身上天煞孤星的标签越贴越紧,今天之后,冯晴文可能就真的砸在手里嫁不出去了!毕竟谁也不愿意娶一个被退婚又克夫的人为妻。
冯晴文的这事闹的直接导致整个冯家的女子都不容易嫁出去了,之前媒婆天天往冯家跑,想给冯家的其他几位小姐介绍良配的,来往的次数一多,门槛都快踩破了。可是如今这些媒婆却再也不来了,那些人一听女方是冯家之女,便纷纷拒绝逃离了。
这件事情可愁坏了冯晴文的父母,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怎么就突然成了天煞孤星?怎么就成了天雷都收拾不了的妖孽了!
一家有人忧愁,有人欢喜。冯晴文的父母瞅着怎么样才能不让女儿砸在自己的手里,把她嫁出去。可是冯晴文在听到公孙家退婚的消息子后,顿时高兴到快要跳了起来。
在他们只看来了楚二少只是用恶作剧整蛊公孙一跃,引天雷欺骗整个京城的人。可是他们却看不到在事件的背后楚二少付出的财力和物力。
“不好了!刘青书被抓起来了!楚少彦,你醒了没有?”而就在这个时候,吵闹的声音打扰了正在睡懒觉的楚二少。虽然不是在自己家,可是楚二少依然我行我素,每天都坚持睡到自然醒。
“怎么了?他是耍流氓被抓起来了?还是吃饭没给钱?”看着又些焦急的两人,楚二少问道。
“都不是!他是跟别人打架……”
“出人命了没有?”刘佳丽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楚二少打断道。
“那倒没有!”
“这种小事,去找你表哥就行!他在京城最有权势,捞个人几句话的事情。”楚二少指着冯晴文说道,这种事情显然是宋小胖更合适,真不知道她们第一时间跑来找自己干嘛。
“你们说什么呢?谁最有权势?”而就在这时,宋小胖也把房门打开,伸着懒腰问道。
“表哥,刘青书被官府抓起来了!你快去救救他。”听着冯晴文的话,楚二少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早晨的时候,刘三少趁着所有人都还没起床的时候,陪着冯晴文去了早市。
结果在早市遇到了一个小偷在偷别人钱袋,估计刘三少是为了在心仪的人前面表现一下自己,便制止了小偷,并与之厮打在了一起。而附近巡逻的衙役竟然不分青红皂白,不但没收了钱袋,还把刘三少关押了起来。
“放心吧!既然是见义勇为,想来一会儿便会被放回来的。我带回托人去问问看。”宋小胖一听这也不是多大的事,而且刘三少还是见义勇为,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把刘三少带走,并且关押起来的是刘吴能。
当日刘辛禹花钱托刘吴能整治刘三少,当然这种整治是往死里弄的那种!刘吴能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今天更好碰到,打架,扰乱秩序的刘三少,顿时便将他抓了起来。
连任何的审问都没有,一顿鞭子便已经抽打在了刘三少的身上。“啪!”有一道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伴随着一声凄戾的惨叫传了出来。
“你招还是不招?”刘吴能是打算屈打成招,将刘青书见义勇为的身份和小偷的身份对掉。只要能够让刘青书承认是他偷了别人银子,哪怕是被他打死了,也只能说是一时手重打死了人犯,并不用杀人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