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就按照着上面写的说。无论面对的是谁都要这样回答他,否则今天这刀划破的就不止仅仅只是衣服了。还有!若是明天我听到任何其他的消息,那么我可以保证,京城明天最轰动的新闻就是道士不守清规,惨死青楼!”
‘’爷,您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可以先把刀拿开吗?流血了。“
在另外一处地方,也发生着类似的场景。“大师,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算了,施主,拔刀放下,一切都好商量。”随着牛牛手中的匕首刺破了大师的皮肤,大师顿时改变了口风说道。
正所谓威逼利诱,既然已经拿生命去威胁他们了,那下一步就是拿钱财去利诱他们了。所以在牛牛他们走了之后分别给道长和大师留下了一大袋钱财当作是辛苦费和封口费。
第二天刘佳丽便来到了冯家看望冯晴文,由于她还不知道楚二少他们的到来,所以当她踏进房门看着楚二少坐在桌子前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是我走错了吗?再来一次。”刘佳丽转身往回走了一小段距离之后便再一次折返。
当她再次走进房门的时候,此刻桌子前已经没有了楚二少的身影。“我就说嘛!肯定是又看错了!”就在刘佳丽摇摇头准备进屋内的时候,楚二少突然站在了刘佳丽的身前,阻挡了她的去路。
“呀!真的是你!!!”
“是我!”
“你怎么来了?”
“是的,我来了!”
刘佳丽看着楚二少愣了一小会,而就在此时冯晴文和刘三少走了进来。“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我才解禁第一天你就来看我啦。”冯晴文一边拉着刘佳丽的手,一边说道。
如今外面不知道怎么滴竟然悄悄的传起了冯家嫡女冯晴文是九世怨人,九世均不得良配,如今已是第九世,怨气积压到了极点,命格硬到出奇,属于超级天煞孤星,一旦嫁人,必定克死夫婿,克的夫家家破人亡。这种小道消息越传越离谱,也无从查证究竟是谁传出来的。
仅仅只是半天的功夫整个冯家也都在传这件事情了,弄的下人们看着冯晴文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编排你,说你是九世怨人、天煞孤星,如今外面都传遍了。”而就在这时,冯晴文的贴身丫鬟跑过来说道。
“是谁说的?竟说说我是九世怨人、天煞孤星!”冯晴文装作发怒的模样,实则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为了更正自己的名声,冯晴文带着刘佳丽去了京城最富盛名的月老庙,这里有一个看庙的道长,最擅长解签,尤其是这种因缘签。
当冯晴文拜了拜月老之后便开始摇晃竹筒里的竹签,“吧嗒!”一声,一枚下下签,掉落了出来。
当看到是下下签之后,就连冯晴文自己也愣了一下。“这次不算,重新来。”说吧遍再次抓起签筒摇晃了起来,“吧嗒!”还是一枚下下签。
“事不过三,再摇一次。”看着自己两次都摇出了下下签之后。就连冯晴文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传说中的九世怨人,天煞孤星。
“吧嗒!”又是一支下下签,从签筒里掉落了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月老庙的道长走出来说道:“这位香客,何必强求?你命格过硬,注定会克死丈夫、克的夫家家破人亡,孤单一生。”
这道长的话算事喂冯晴文彻底正名,做实了九世怨人、克夫、天煞孤星的说法。
不甘接受“事实”的冯晴文再次去了菩萨庙,跪在了菩萨像前求姻缘,结果同样是下下签。菩萨庙中的主持同样为冯晴文批命:天煞孤星,克死夫、克散夫家!
一时间冯晴文这个冯家的嫡女成了所有人口中探讨议论的对象,毕竟诺大的京城,闲人比较多,但凡是发生点什么有趣的事情,都会瞬间被传开。
冯晴文天生克夫的事情,公孙家的人也听到了风声,虽然公孙一跃也害怕被克死,但是一想到冯晴文的美貌便觉得生前能拥如此美人入怀,死又何妨?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公孙一跃不怕死,但是他的母亲却害怕极了,毕竟生养一个儿子不容易,都是心头肉。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后悔都来不及啊!
相对于公孙一跃母子的迷信,公孙家主就相对理智的多,他并不信命这一说。再说以他们公孙家和冯家的脸面岂能因为一些闲言碎语就去退婚?这样不但会得罪冯家,更是会让整个京城的人看笑话。
这天公孙一跃正出门玩耍的时候,正好碰见刚刚从菩萨庙求签回来的冯晴文。刚想上前去打招呼,而就在这时,楼上有个花盆突然从楼上掉落了下来。巧合的是他的脚刚迈出一步,花盆便砸落在了他的脚上,顿时脚上的骨头被砸断了数根。
疼的公孙一跃躺在地上鬼嚎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公孙一跃躺在地面上,向上望去的时候,发现楼上有一只猫正在花盆旁伸着懒腰。只见猫的屁、股一扭,顿时又一只花盆从上面掉落了下来。
看着又一只花盆掉落下来,公孙一跃顿时忘记了疼痛,连滚带爬哦的扭到了一边。顿时花盆“砰咚”一声砸落在了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少爷,少爷,你怎么样了!”公孙家的人连忙把公孙一跃扶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上原本正常行走的一匹马儿不知道怎么突然受惊,马儿拉着平板车急奔了起来,顿时惊的周围的人四处散开。公孙一跃脚掌受伤,本就走不快,在这混乱的人群中一推一挤,顿时摔倒在地。
而就在这个时候,受惊的马儿向着这边奔跑了过来。公孙家的两个人下吓的连忙拉着自家少爷就往后退,“哒哒!哒哒!”马儿急奔而过,若是公孙一跃再退晚一些,马车就要从他的腿上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