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息怒。”夏伯堂立马狗腿的奉承道,“是小女眼拙,不知道这是您的人,才出言不逊。请宫先生不要见怪。”
“大叔,眼睛不好呢,就去看看医生,在商界混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没眼力见,她是谁的人,你再说一遍。”季延澈虽是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夏伯堂真的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插块墓碑把自己埋了算了。
这特么什么情况?
两个神一般的大人物都特么抢一个女人,这女人还不是别人就是捡回来的一个野种罢了。
若真要论起来,这里,他们在场的夏家的女儿,也不算差吧。
这两个大人物怎么就盯着一个废物不可?
“季先生,宫先生,今天是我们夏家年会。两位若是不介意,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呢?”
夏伯堂冷汗直冒,混迹多年商场还是有点眼力劲,他知道这两位都不是他得罪的,索性把这烫手的山药又丢给苏小小。
“小小,你不快给你的两位朋友引荐一下。”夏伯堂叫的亲近,完全忘了,刚刚她女儿还要扬言怎么收拾苏小小的事了。
苏小小脸色淡漠,她对夏家本身就没有太大的好感度,若不是为了顾及她的养父,也不会留在这了。
只是……
想让她伺候这两人?
“我想他们没兴趣吧。”苏小小淡漠的说道。
这苏小小,怎么这么不把这两人放在眼中。
夏朝语气不过立马上前贴近那两个如神一般的男人娇羞道:“季先生,宫先生,你们不要见怪,我姐姐她性格就是那么怪,从以前就这样,总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
夏朝语说着还不忘贬低一下苏小小。
宫牧流勾着唇,大手一拦将站在老远的小女人给拉了过来,深邃的黑眸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我宠的。”
“谁稀罕你宠了。”苏小小白了他一眼。
宫牧流紧紧禁锢着她,大手在她腰间的细肉握了一把,眼神带着警告:“怪我没顾及到你,还生气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苏小小都炸毛。
要不是他,她早就拿到自己要的东西,还不至于被那登徒浪子给欺负成这样了。
“你还有脸说,你放开我。”苏小小小嘴撅的老高,一幅生气的模样。
虽然语气不善,但是从这嘴里说出,这软糯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
瞧着怀中的小人,那生气的小模样,宫牧流心底的火气算是彻底消散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沉声道,“今天好好陪你。乖,别闹。”
靠靠靠!
这姓宫的,怎么每次都突袭!
苏小小想要擦嘴,宫牧流眼底带着笑,声音低沉透着警告,“是嫌弃太短了,想念法式热吻?”
想念你个鬼!
马丹的。这死男人又特么威胁她!
瞧他这模样,苏小小敢肯定,只要她敢抬手擦,他绝对会当众跟她温存一下。
看着那打情骂俏的两个人,一旁的人,就算再眼瞎也看明白了。
唯独,一个被冷落的人,脸彻底黑了。
季延澈一把抓住苏小小的手,趁机将她抢了过来,情绪控制的十分好,他用手摩擦着苏小小的唇,温柔道:“宝贝儿,不喜欢就要学会拒绝,你这样到处留情,可让我很难受啊。”
苏小小翻了个白眼,她特么管他。
仿佛知道苏小小要说骂人的脏话一般,那修长的手指一下抵在苏小小的唇边,季延澈嘴角挂着笑说道:“谁都有一段犯错的过去,我明白的,现在回头,不算晚。”
宫牧流额上青筋暴起,李秘书对于这花花公子撩人的手段也算是佩服,他赶紧拉住宫牧流小声劝道。
“宫先生,女人一般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威胁,动不动吼的,你这样只会把苏小姐推开,推到别人怀里。”李秘书说道。
宫牧流阴沉着眸,周遭仿佛结冰了一般。
李秘书不仅捏了把汗,其实宫先生没出手打人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他也知道,要让他们宫先生忍更是不可能。
只是,现在大庭广众的,他是真的害怕宫先生对小小发怒,这季延澈也不是个简单的主。
李秘书在旁边担心极了,看到宫牧流上前,他本以为宫牧流要出手收拾季延澈了,没想到的事,他只是拉过苏小小。
“我饿了。”
“哈?”
宫牧流突如其来的一句,搞的苏小小都有些懵逼了。
她还以为这男人又要大动肝火,又要搞的乌烟瘴气。结果就只是一句他饿了,这倒是让苏小小有些始料未及。
“小小,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宫先生去。”夏伯堂催促着。
苏小小盯着眼前的男人,却看不出他的心思。
宫牧流瞧着她,声音透着几丝无奈:“你没带手机,找了你一天,到现在还没吃饭。”
他说的轻松,可是那无奈的语气,带着一丝疲惫的神情,让苏小小突然有了一丝罪恶感。
她本以为,她离开不过是离开了。他可能都还没发现她不见了,没想到,从她不见开始他就在找她。
真是可笑。
她从夏家消失了几年,在去上学的路上被爷爷的人带走,从此音讯全无,可是夏家并没有找过她。
如今,她的世敌,她的死对头,竟然满世界找她。
“那边的蛋糕还不错,你要试试吗?”苏小小询问道,毕竟这男人挑剔的很,很多东西都不吃。
夏家这次的年会在他眼中可能也只是扮家家吧,更别说这些点心,更是不及他以前吃过的一毫。
“若是你喂我,试试也无妨。”宫牧流扬着唇笑道。
苏小小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你是手不能用吗?”
“嗯。无力。”宫牧流懒懒的靠在苏小小身上,“一夜没睡,有点累。”
苏小小心不由加快,这男人……
“谁让你不睡了。”
“找你啊。”宫牧流懒懒散散的声音,听着却更加有磁性了。
她不怕这男人凶她,吼他,可是这样的宫牧流倒是搞的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李秘书在一旁偷笑,妈耶!这特么要是让公司的人,让老夫人,他们知道,怕是要惊得掉下巴了吧。
宫牧流是谁,什么时候靠过别人,现在这幅不能自理的模样。
瞧瞧季延澈那嘴里都能塞鸡蛋的表情,瞧瞧周围那群人震惊、羡慕、复杂的情绪。
李秘书忍着笑,宫先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