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阿良站在阿朗齐的身后,不敢相信:“您也要如此吗!”
阿朗齐目光如水,水波潋滟:“恐怕是这样,即使我和她没有一丁点的血缘关系,恐怕也逃脱不了。”
阿良还想再劝,但是被阿朗齐挥手阻止了:“阿良,我明白你的心意,这地下基层的壮大我是没有缘分了,剩下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阿良眼神暗了暗,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低头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还记得阿亮吗?
是易欣昔日的手下,那个自称是阿山的弟弟阿良,事实上确实是如此,阿亮确实是阿山的弟弟。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和阿山一样可以得到重用,易欣或许没有想到这一点,因为阿良的重用而导致了阿朗齐的趁虚而入,又或许易欣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是什么原因,竟然忽略过去了,因为——他在死之前脸上竟然带着一丝微笑,是的,满足的微笑。
阿良他背叛了易欣,现在又要背叛阿朗齐,他,究竟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谁又能真正的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明白,那么在面对诱惑的时候又怎么会显得那么犹豫不决,甚至会上钩!
阿良自认为他的想法很简单。
他只不过是想要跟随一个有能力有手腕的人登上成功的舞台而已。
但是让他失望的,易欣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威胁竟然就这样死去了,而现如今,现任的阿朗齐竟然也要因为同样的一个女人而要放弃如今掌握在手中的权利和地位,那数之不尽的财富和美女难道就真的比不上一个女人吗!
阿良咬咬牙,他不是没有想过要自己登上那个万人艳羡的宝座,但是当他一考虑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真的不适合。
事实上,生活真的有这样的一种人,他们手腕极高,智慧也居于人的上等,野心极大,但是他们却是帮助一些人去完成大业,这其中到底有多少隐秘!
目前,对于阿良这一种情况,却是明确的有了一个解释。
他的智谋和手腕是依附于那些强者而生存的,一旦失去这个强者他就如藤蔓失去了可以缠绕的大树一样,没了依靠。这也许仅仅是一种心理作用,但是战就要必胜!
阿良希望的仅仅是以为冷血刚硬的人能够带领他走向辉煌而已,只不过他一次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已。
那个女人……
阿良看着手中的报告,上面明确的写着两个黑白打字的名字:苏绒。
她就是那个女人吗?
哼,很好。
而此时,阿朗齐已经买了飞机票,苏绒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阿不丹坐在偏厅收拾自己的工具,而真正的不为人知的大赢家在悠闲的喝着咖啡,是不是的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脸上一片闲适的笑容。
谜底,将要揭晓。
这场暴风雨的前奏,很短。
因为所有人都在期待,真正的黑暗,到来。
“苏绒,我去机场接阿朗齐了。”阿不丹围上围巾,带上帽子,笑了:“你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我吧。”
苏绒愣愣的看着他,没有任何的表示,就只是怔怔的看着阿不丹快乐的笑脸。
他会什么时候这样的开心过?
这样单纯而容易满足的笑脸……有着一种让人更想要毁灭他的感觉。
苏绒有些嫉妒,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他怎么还能保持着这样稚嫩的笑容。
不公平,真的不公平啊!
苏牧静静的站在苏绒的身后,平时阿不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当他是透明人一样。但是这一次,阿不丹轻声道:“苏牧!看好你妈妈。”
苏牧缓缓的抬起头,清亮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了然和一丝诡异,他和苏绒一般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用眼睛看着阿不丹渐渐远去。
有些人走了,就真的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回来。
苏绒有些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很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得事情要发生一样。
苏牧静静的看着苏绒好一会儿,才开口:“妈妈,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吧。你一直都在抖。”
“啊,那谢谢了。”苏绒呐呐的说出一句话,像是不知是好的把视线投向地面。
苏牧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弯起,拉好衣领,冒着风雪走了出去。
也许,现在任何人都需要一杯热水。
尤其是阿不丹,对吗!
“抓紧时间。”阿良诡异的出现在苏牧的身边,他恭敬的站在苏牧的身后,打量着眼前的小孩子。
这个十岁的小孩子却已经有1米6的身高、这个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宛如天使般美好的外貌气质里却透发出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这个是他如今报以期盼主人。
阿良满意的眯起眼睛,这个新主子想必应该不会令他失望。
他开着车载着苏牧快速的来到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厂,阿不丹在这里等着苏牧,阿良本想陪着苏牧一起进去,却被苏牧挥挥手拦在外面。
“你在外面等我就行了。”苏牧面无表情的说,周身笼罩着冷傲的气势,让人不敢拂逆他的旨意。
阿良眼神暗了暗,硬着头皮说:“可是,这样太危险了……”
“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苏牧冷冷的开口,不屑的说:“你有什么资格劝我!”
阿良的身体震了震,然后他好缓缓地说:“抱歉,属下逾矩了。”
苏牧高傲的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