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妹我们放纸鸢吧。”一位少年对着少女说道。
“这么大了还玩这个,幼不幼稚。”少女一脸嫌弃的说道。
“嘿嘿,没事来玩吧。”
风吹大了,纸鸢也随着轻风吹向了天空,少年握着线欢快的跑着。
“哥,你慢点,前面是悬崖。”少年身后的少女大声喊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杂乱的马蹄声,兄妹二人也都停下了脚步,少年一脸严肃的说着“该来的还是会来,妹妹,你先走,我在这拦着。”
“不,我不走,要走你走。”
“不行,你快走,没时间了。”
“不,我不走。”
看着少女一脸绝不妥协的样子,少年一记手刀砍下,把少女打晕了,随即连忙将少女藏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
刚做完,二三十位骑着马的黑袍人便来到少年面前。
为首的一人大声喝道“好小子,还往哪里,受死吧。杀!”
一声令下几十位黑袍人拿起手中的兵器向少年砍去。少年也抽出了腰中的宝剑向众人还击。
少年一剑挥出便有一人应声而倒,可是好汉难敌四手,他一人怎是二三十人的对手,他的身体也多出受伤,可凭借着他惊人的毅力他并没有倒下,他扔在战斗。
终于黑袍人就剩三个了,而他也被逼到了山崖处,体力早已耗尽。
“该死,你们通通都要死。”少年大声的咆哮着。
他的心脏都穿了一剑,可是他并没有倒下,一剑挥出,又倒下两人就剩下了一人。
“小子,我今天非剁了你不可。”那黑袍人阴森的说道。
回应他的是一剑,一剑斩出并没有要了黑袍人的命而是把他的肩膀砍伤了,而黑袍人却一剑洞穿了他的肚子。
“一起去死吧。”少年没有理会那一剑,而是一把保住了黑袍人,身形猛地向后一越,两人向悬崖摔去。而这时少女正好坐起来,看到了这一幕。
她以为是个梦可是看到遍地的尸体她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不,不。”少女大声的咆哮着向悬崖边跑去。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少女绝望了,大声咆哮着,哭喊着,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院中的四人都仿佛亲眼看到了此处的情景,看着少女的身影心头都不由得微微一颤,曲落人醒。
“这,这都是幻觉?”兰儿不可置信的说着。
看了看身旁的三人他们都是如此表情,显然他们也看到了,也进入了此景。
兰儿与灵儿进入了少女的角色,心中很痛充满了绝望,让他们圆圈不由泛红,而齐木仿佛成为了画面中的少年,坚强不屈,最后还是不甘。也让他心头微微一颤。他们实在想不出无名与柳灵儿是怎样奏出如此曲子的。
但是一旁子泞还是双眼紧闭,并未清醒,齐木上前拍了拍子泞,轻声说:“风兄,风兄。”
叫了两声还是没反应,就当他想用手推子泞的时候却感觉周围的气温瞬间下降,子泞睁开了双眼,不再是之前的明亮犀利,而是血红。
“不,不要,怎么会!”子泞大声的咆哮着,双手捂着脑袋似是充满了痛苦,齐木想上前搀扶子泞,可却被少年散发出的杀意吓了一跳不敢向前。
少年大声的咆哮着,两行血泪流落脸颊,脸色异常憔悴苍白,浑身还不停的颤抖着,显得痛苦至极。
正当三人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出:“齐木,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他出了什么事,我不介意杀了你。”声落人现,是上官初予,原来她一直跟随着子泞,在子泞进入后院的时候她也悄悄跟了进来,躲在不远处难以发现的地方,她也进入了那种奇特的幻境不过很快清醒过来,等她醒过来便看到子泞正痛苦的坐在地上,于是立马冲了过来。
她一脸杀意的盯着齐木,似是准备随时一下杀了齐木,让得齐木不由得心惊,然后又把目光扫像兰儿与灵儿,兰儿一脸惊慌,灵儿倒是没有理会上官初予的杀意而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子泞。
“我告诉你们,如果他今天出了什么事,你们都要死。”上官初予语气冰冷,似是从九幽深处发出的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说完她便来到了子泞面前,看到子泞脸色苍白,血泪打湿青衫,还在不停的颤抖,心头不由得痛。
一步向前,一把抱住了子泞,两三个跳跃间便消失在三人面前。
一间房屋内,上官初予紧紧的抱着少年,显然子泞的情绪已经好多了,不再咆哮流血泪,只是脸色苍白,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她轻轻的把他放在了床上,打来一盆温水,轻轻擦拭着他俊美的脸颊,看着他的样子她的心很痛,似是心在滴血一般。“你已经受了太多的苦,现如今还要受苦,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伤害过你的人都付出代价。”她轻轻喃喃道,她浑然未觉她的两滴清泪已经缓缓落下。
她脱去了他的青袍,将他搂入怀中,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脸上充满了爱怜。“要是能一直这样还有多好,或许你也累了,也需要一个怀抱。”她轻声说道。
醉君阁后院内的一处小屋,柳灵儿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忽然语气冰冷的说道“那女的是谁?”
“禀小姐,是上官家的小丫头。”兰儿现在少女的身后大气不敢喘一下,轻声的说道。
“她与他是什么关系。”
“距我们了解似乎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这像吗?给我查。”
“是”
“我绝对不允许他的身边有来历不明的人,把他身边所有人的资料都给我查清楚。”
“是,小姐。”
与此同时,城主府内的某处密室中,齐木正一脸阴沉的站着。
“上官初予与风子泞到底什么关系,居然这么关心他?”
一名黑袍人说道“据我们了解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能这样?为了他还想威胁我?难道她知道他的身份?”
“这,属下也不知。”
“一群废物,给我好好查。”
“是,主人。”
“对了,还有,如果上官初予的存在会阻挡我的计划的话,找人做了她。”
“是。”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上官初予正静静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子泞,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任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