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是有这种可能的,而且我们也不能轻易的否定这一点。”荀睿弈是赞成了岑远睿的观点。
“你是觉得我们今晚有可能什么也发现不了?”杜林哲问道,而杜林哲的这一问题自然也是对荀睿弈提出的。
“如果我的回答是肯定的,那我们自然又是说回到了刚才的话题,对于这样的一种可能,昭易刚才不也是已经提到过了?所以我觉得昭易以及远睿提出的观点是互相补充的,也可以说两者是存在着一定的因果关系。”荀睿弈叙述着他的想法。在荀睿弈自己看来,他认为这一番说法是经得起推敲的。
杜林哲没有就荀睿弈的想法做出评论,他只是接着说道:“到现在为止,可以说对于今晚应该出现的可能,我们也已经都考虑在内了。接下来的步骤就是需要去进行验证了。”
“闭门造车,出门合辙。你是想这么说吧?”荀睿弈是帮杜林哲总结着。
“嗯?你怎么会想到这句话?我认为并不是像你总结的这样。”杜林哲在想了想之后并未认可。
这时岑远睿说道:“不管你们现在是怎样理解的,今晚在辩论赛的现场上,也总会得出一个具体的结论。”
“是啊,还是按照我们之前所讨论的那样去做吧,其实对于远睿的提问,我认为林哲还有睿弈你们已经做出了回答。看上去你们并没有正面的做出回答,可实际上你们是进行了一个分析与解释了。”许昭易是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再继续讨论了。
荀睿弈还有杜林哲也听出了许昭易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是岑远睿率先说着:“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讨论到这里吧。我还打算为今晚的辩论赛准备一番的。”
“也对,但你肯定是制定好了辩论时的主攻方向吧?至少你也有一个准确的思路才对吧?”听到岑远睿提到了辩论赛,荀睿弈也顺便问着有关于具体辩论赛的情况,而荀睿弈这么问也是想帮助岑远睿了。
“睿弈,对于辩论时那大体的框架我也已经构建出来了,现在的关键点就在于……我想让自己的论点更加的充分一些,同时我也希望可以得到更多人的认可。你也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能够得到台下同学们的鼓掌与赞美,那么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认可了。”岑远睿说着。
“而我现在也并不需要得到你们的帮助了,我也会按照之前讨论出的结果去做。不论我的对手是如何进行思考的,以及他又在思维上做出了怎样的改变。或许我也只能这么去做了,如果现在还让我想出另一种辩论的思维与逻辑,可能我也是无法在短时间之内达成这一点的。”岑远睿在对荀睿弈说完之后,接着又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而这一番话对于岑远睿来说,同样是出于他思考的结果。
“远睿,那我们几人就不打扰你的思考了。期待你今晚在辩论赛场上的表现,到时候我也能知道你的具体辩论逻辑是什么了。”杜林哲很友好的笑着说道。
“嗯,我自认为是可以得到你们的认可。”岑远睿的笑容里透露出的是自信,此外则还有一份神秘。
许昭易这时站起来说道:“我打算写点自己的想法,我们刚才的谈话也是很有意义的。”
“昭易,你是想记录下来吧?”荀睿弈站起来说道。
“嗯,我也正有这样的想法。”许昭易说着就拿起了手边摆放的几张纸。
荀睿弈之后则是把写字的纸张递给了许昭易,“还是写在这几张纸上面吧,便于保存与查阅。”
“这有什么不同吗?”许昭易接过来问着荀睿弈。
“你肯定是能看出这其中的不同。”荀睿弈看到许昭易在进行辨识了。
此时杜林哲也走上前来,并且他也从许昭易手里拿过一张在观看着,而岑远睿则是依然选择坐在那里,他是不为所动的,看上去岑远睿是在认真的进行着思考了……
在此刻的宿舍外面,苏弗居以及陶语墨没有坐在长椅上了,二人是边走边谈论着话题。
“弗居,你今晚来看辩论赛的时候,你可以坐在靠前面一些的位子上。我在台上也是可以看到你的。”
“嗯,当然可以了。”
“还有啊,弗居,在今晚辩论赛结束的时候,我也需要听你提出的一些建议,我认为应该会有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你也可以像刚才一样,就从思维的层面上来帮我做出分析吧。”
“那我们还是选择坐在刚才的长椅上去说了?”
“你说什么?我倒是觉得这个并不重要,或者我们也可以在校园内边走边说呀,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看来你对我们刚才谈到的话题很感兴趣了?”
“是啊,弗居,你肯定可以看的出来。”陶语墨笑了笑。
“好吧,等你今晚的辩论比赛结束后,我会从思维的层面,以及你的辩论逻辑层面来帮你做出一个具体的分析,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复盘吧。”苏弗居同意了陶语墨提出的要求。
“弗居,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觉得我的对手可以预测出我现在的这些想法吗?”
“我想对于这个问题而言,你自己肯定也是有答案的吧?”
“是啊,我自己是有一个答案的,但我想知道你的回答是什么。”
“和你心中的答案一样。”苏弗句简单的回答道。
“你这也不算是回答啊?”陶语显然是不满意苏弗居的回答,“你是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回答吧?所以你也才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你也只有先说出来才能证明是否与我的想法一致。”
至于说此刻苏弗居是否真的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苏弗居清楚的知道陶语墨内心的想法是什么,所以他也才简单的对陶语墨回复了一句话,而且苏弗居也知道陶语墨肯定是会进行追问的。
没有得到苏弗居的回答,陶语墨又打算再接着提问了,只不过苏弗居还是选择做出了他的回答:“你的对手是可以猜到你的某些想法,但对方也不可能清楚的知道你的想法是些什么,他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一个被动的局面,但他自然也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你们是在进行思维上的对弈,临场时的发挥同样也很重要,就如你也不可能完全的提前做到……预测出辩论赛场上的一切情况。”
“嗯,这也算是与我的观点一致吧。你对我的思维是做出了指点的,那么我的对手是否也会得到指点呢?就比如说是他们宿舍内的几人帮着他出谋划策?”陶语墨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苏弗居刚要准备回答,陶语墨又接着问道:“你的回答不会还与刚才的一样吧?”
“我认为你的对手是会问计于同宿舍内的人……”
“那么他们得出的结论会是什么呢?他们不会是得出了一个很接近事实的结论吧?”
“他们得出的结论可能说是没有什么具体结论的。”
“嗯?这要怎么解释啊?”陶语墨没能听明白。
“只不过是按照之前的谋划来进行的,至于对方在选择应对的策略上来说,也并不会做出什么具体的改变,就如你不也是按照之前制定好的策略来应对吗?”
“我制定的策略你是知道的,可对方制定出的策略……难道你也是知道的?”陶语墨问道。
“我不是指的这个意思,而且你显然也是没有听明白我话语里的意思,这么和你说吧,即便是对方制定出了相应的策略,他同样也是不会做出改变的。”苏弗居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