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苏弗居与陶语墨也已经吃完饭,并且离开了食堂。
走在校园里的路上,陶语墨对苏弗居说道:“我今晚有一场辩论赛,你来看我的比赛吧。”
“嗯?怎么刚才在食堂的时候没听你说到过?”
“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而且我觉得刚才并不适合。”
“怎么会呢?你是觉得我不会去看你的辩论赛?”苏弗居问道。
“不是你说的这个原因,而是我现在还没想好要如何辩论的。”陶语墨认为她应该把原因说清楚。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论点吧?看来是你没想好怎么抓住对方的破绽来辩论。”
“嗯,我没有想好该从哪一点来进行辩论。”陶语墨看了看前方的道路。
“你以前不是也辩论过吗?难道之前的那些经验对你没有帮助?”
“当然会有啊,只不过这一次给出的辩论主题有些复杂。如果我依然按照之前的方式去进行辩论的话,我很可能是无法取胜的。”
“这是出于你自己的判断?还是说只是一种预测而已?”
“嗯……应该说是判断吧,而且我知道这次对手的实力也很不错。在这之前,他们也已经赢得好几场的辩论比赛了。”
“所以你是想知道我的建议是什么?刚才在食堂里面你也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吧?”
陶语墨首先说道:“要不然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陶语墨在看了看她的右手边方向后,陶语墨就指着右边方向对苏弗居说道:“我们去那边坐吧。”
苏弗居自然是同意的。
随后陶语墨才回答着苏弗居的提问道:“刚才在食堂里的时候,我是有这个想法的,但我还是觉得等走出食堂之后再和你说吧。现在应该说是探讨才对。”
“这次你依然是主辩吧?所以你需要决定好整体的辩论方向?”苏弗居问着陶语墨。
“是啊,你说的没错。我把这次辩论的主题告诉你吧,这样你也可以帮我分析一下该如何确定方向。”
苏弗居则是提出了不同的想法道:“你不用把具体的辩论主题告诉我,即便是不知道这一点,我同样可以提出建议。”
“这……真的可以实现这一点吗?恐怕没有这种可能吧?”陶语墨是质疑的态度。
“我只是从整体的层面帮你分析该如何去做而已,至于说具体的一些辩论策略,我认为这则是需要你自己去思考与制定的。”苏弗居解释着他自己的想法。
“嗯……可是你也应该知道具体的辩论主题才行呀!要不然你又如何能够提出准确的指导意见呢?”
“在我帮你分析了之后,你就知道我说的这些是否合理了,即便说我并不知道辩论赛的主题是什么。”
“可以啊,那我们就先坐在前边的那个长椅上吧。”陶语墨说着就指了指她看到的长椅。
“好的。”苏弗居一边说着,一边就与陶语墨走到了长椅的旁边,然后两个人便也相继的坐在了长椅上。
在坐下之后,陶语墨就看向苏弗居问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告诉你这次辩论的主题?还是说你很自信是可以帮到我的?而且你的理论也是很准确的?”
“我觉得或许也可以这么说吧。其实不管你是否说出来,我都知道该如何帮你分析。而我自然会借鉴于之前的一些辩论赛,然后我会用自己的判断来帮你分析出一个辩论的方向。这与你是否告诉我有关于你的辩论……其实也并不是有着绝对的因果关系。”苏弗居对陶语墨说着他自己的想法。
“就算你这么说了,但我还是觉得……”
“其实我知道,你肯定还是觉得有点不太相信吧?可能这也是你第一次听我做出这样的分析。”苏弗居看向陶语墨说着。
“你说的很对,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陶语墨知道苏弗居可以体会到她的想法。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接下来只需要听我做出的分析就可以了。”
“好吧,我也很期待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分析,不过在你分析之前,我还要说一句话,我觉得你这是在进行战略上的一种分析了,但也有可能与我期待的结果并不一样。弗居,如果我觉得你的分析……与实际的辩论主题有很多的差距,那么我也是不会采用你制定出的辩论方向。希望你可以理解这一点,毕竟在你认真的分析之后,我却没有接受的话,这样反而会让你觉得有些失望了。”陶语墨想到她应该提醒苏弗居。
“对于你说的这些,其实我也是能够想到的。只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问你的,就是有关于你的辩论对手,他们是与你同届?还是说……”
“哦,我的对手是大一的几个学生,但是他们的实力可不容低估。”
“我知道,能够辩论到这个阶段,自然在实力上是要超于很多对手的,正如你们几人一样。”苏弗居说道。
“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在分析了吗?”陶语墨笑了笑。
“并没有的,这只是我在分析之前提出的一个问题而已。”苏弗居指出了重点所在。
“嗯,你可以继续说出你自己的分析了,我会认真听着的。”陶语墨接着说道。
在听陶语墨如此说后,苏弗居就知道了陶语墨的真实想法。也就是说在陶语墨看来,她认为这只是出于出于苏弗居个人的观点而已。
这个时候的苏弗居也已经想好该怎么说了,于是他对陶语墨分析道:“不管对手是怎样的,其实你自己的做法并不会发生太大的改变。你也是会按照自己的思维去进行辩解,可以说这次我告诉你了应该怎么做,你依然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思维去进行分析。你现在是拥有着完整的思维体系,而且你的对手也知道你在辩论时的风格,以及一些习惯吧。”
苏弗居一边进行着分析,一边则是观察着陶语墨的反应。而在说完这些后,苏弗居也就停了下来。
“你刚才说的这些我也是知道的,所以你是打算从思维的层面提出你的分析了?可是现在的我也已经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式了,你觉得我在辩论的时候可以做出一些改变?恐怕没有这种可能吧?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呢?”陶语墨按照苏弗居的想法思考着说道。
“你觉得我需要改变思维模式?还是说思维方式?”之后陶语墨又补充的问着苏弗居。
“在我自己看来,你所提出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种思维定式了。而且能够看的出来,其实这问题本身就是你自己的一种思维方式,但这并不是你的思维模式,因为你的思维模式是要高于这种思维逻辑的。因此在我的分析之中,你是可以战胜对手的,而你自己也不用做出什么改变,你也只要按照自己原先想好的去做就可以了。”
“可我也并没有想好该怎么去进行辩论的……”
“你之后肯定是可以想到的,因为你的思维逻辑并没有发生改变。”
“弗居,对于你刚才提出的这些分析与回答,我怎么觉得其实你也并没有具体去分析些什么呢?或者说只是我自己并没有能够理解你的分析?其实你也已经做出了最为合理的……分析了?”陶语墨疑惑的问着苏弗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