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是怎么溜回自己房间的,他都不知道,反正现在他是懒得回想,这一夜他睡得不好,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被人狠狠的摆了一道,这对于楚羽是个打击,他的脑筋飞快的旋转着,思量着以后夺回颜面的计策。
不知不觉见,天已发白。门外人影一闪,轻轻的扣门声随即响起,“是谁?”楚羽懒懒的躺着不动,“师弟,是我,”楚羽神经一跳,慌忙掩住****的身体,“可以进来吗?”楚羽应了一声。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身粉裙的昭雪光彩动人的站在门外,“大师姐,请进,这么早找我什么事啊?”“恩,”昭雪看着楚羽窝在被子里,支吾了半天,从身后拿出个包袱,“师弟,昨天你,”“师姐昨天真的是意外,我什么都没看到,”昭雪脸一红,气的一跺脚,“呆子,谁说你看到什么了,这个给你,总不能光着身子乱跑吧,”一身崭新的青袍被放在床上。
楚羽看着衣裳,恨不得钻进地下去,不争气的老脸难得的一红,“谢谢师姐关心,这衣服一定很贵吧,”楚羽半天吭哧出这句话,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谁关心你了,死样,赶快穿好它,以后不许光着身子乱窜了,”说完小鸟一样轻快的溜了出去。
楚羽一咬牙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得了,这狂我还当定了。
出了门,新衣衫在他精壮的身体上显得格外潇洒,不少道友路过都会和他打声招呼,楚羽又像春天来了一样抖了起来。
可正当他洋洋得意的时候,一个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呦,新衣裳果然不错,穿上去整个人都显得年轻啦!”楚羽看着眼前人心里快要喷出火来。
但是不管怎样嘴上是不能讨饶,“可不是嘛,新衣裳多重要啊,没有衣裳还不是要赤条条的乱跑,”“你还知道”,来人窃笑。“但是就算赤条条的又怎么样,本公子可是如假包换的男人,不像有些人不男不女的,脱了衣裳也要吓着大家了。”
“你”,来人脸色立刻变了,“你什么你,是男人你把衣裳脱掉,”楚羽故意凑到来人身前低声说道:“不过,只有我知道你里面的是什么,我还真心疼你,裹得那么严实,难怪那么小呢,哈哈”。
那个被取笑的人涨红了脸,一阵劈头盖脸的拳头砸了下来,楚羽一边躲闪着一边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还打人啊,怪不得做不成男人,看来还是要我来教育你啊。”
一挥手把对面人的小拳头攥在手里,色眯眯的又亲又摸,“我说,你师傅老月到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带你这雌娃娃在身边干什么,给他按摩吗?哎呀,这小手可真是香啊!”说完一付口水横流的样子。
来人正是月白的小徒弟,楚羽昨天洗澡看到的白光光的身子也是她的,到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有那圆嘟嘟的屁屁,楚羽得意的笑声震得自己耳膜都疼。
两人还在犹自纠缠,昭雪老远的跑了过来,一把手抓住楚羽训斥道:“师弟不得无理,月公子乃是月白师叔的徒儿,你可要善待人家,”“呦,你还真姓白啊,”楚羽故意拉了长音儿,一翻白眼,轻飘飘的走了。
昭雪恨恨的蹬了楚羽一眼,连忙和老月家的小月道歉。
今天是群英荟萃的日子,各个派别的掌事人一起商讨对敌策略,落座首位的就是此处的地主广成子,而最先说话的也是他:“各位道友赶来支援,小道我感激不尽,大家也看到了,这段日子魔宫人士出现的越加频繁,但是由于山上正派人士众多,他们也都只是试探性的小股人马骚扰,但是出此动作就证明魔宫此行是有计划的。”
这时座下有人说话:“在下有一事不明,希望广成真人给个说法,魔宫既然大肆举动必然事出有因,而且诸位道友前来已经有些时日了,如此众多的道友聚集至此,魔宫还不推却就让人不免蹊跷了。”
此人一语,众人纷纷点头。
那广成子沉默了片刻才轻叹一声说道:“此事既然魔宫得知,我也不瞒道友,昔年大禹治水之时,曾遍撒熙攘,因此得此山,后山有片禁地,乃我历代掌门亲守,旁人不得入,禁地内留有禁制,据说曾力助禹帝的神兽应龙,在此地炼化贞元得道而去,为列仙班,因此后山成为禁地,为我后代仰慕守候至今。”
众人听的入神,广成真人顿了一下又说道:“然奸贼魔宫四处打探,谣言说我锦屏山禁地藏有灵宝,乃是应龙登天所化,故此由此一着。”
众人听见主人有此一说,立刻嗡嗡的乱了起来。
不知是谁问道:“真人掌管锦屏三十多载,可曾见过此宝。”
广成一叹说道:“锦屏门规,无人可反,我等遂在此多年,却不得入。”
昭雪皱了皱眉头,“那依真人所言,魔宫此行必是为了那莫须有的灵宝而大动干戈,想那魔宫千年前被我派正道重创,至今才大动干戈,如此说来,此宝必可撼动天地。”
此语一出众人动容,广成子摇不摇头说道:“灵宝出世必有瑞兆,我等居此几十年每天潜心修炼,半点波动又岂能够瞒过我等耳目,就算灵宝当世而出,也是有缘人得,发动如此阵势,岂不坏我锦屏根基,”说着一拳重重砸在桌上。
楚羽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从来到这里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在召唤他,换句话说,传说也许就是真的,丰都的刀钗和红花现在不就在他的手上,只有他静静的坐着不动,用心的体会感召的方向,后山一定别有洞天,那就难怪魔宫大肆围攻了。
此次会谈持续了两个时辰,大家一致决定由广成子指挥,抽调派里的好手死守后山,然后分放消息,让更多的正派人士赶来救援,以备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