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的眼力真是不差,不错,我正是虎帮帮主张元吉,如果我所料不差,小兄弟应该是最近名满省城的君逆天小兄弟吧!”在君逆天打量张元吉的同时,张元吉也在打量着他,他和君逆天这是第二次照面,第一次是偶遇君逆天,在手下的告之下,张元吉曾在暗中打量过君逆天,当时他就可以断定君逆天此子非池中物,可没想今天第二次见面,君逆天身上的气势又强大了几分,给张元吉的感受又不一样了,纵使张元吉纵横黑暗多年,此刻也不免吃惊。
“张帮主的眼光也不错,我就是君逆天,也就是得罪爱子的那个人。”君逆天盯着张元吉玩味的说。
“逆天小兄弟说笑了,世雄这孩子从小就被我惯坏了,难免有些心高气傲,你们大家都是年轻人,容易冲动,难免会发生争执,只要把话说开了就好,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世雄这孩子和逆天小兄弟的误会早就化解了,大家见面还是朋友,不可能是仇人。”张元吉何等人物,没三两下的功夫就化解了潜在的’危机‘,真是高明呀!
君逆天暗骂一声老狐狸,随即意味深长的道:“张帮主说的不错,我也很想和令公子做朋友,如果令公子真不愿意和我做朋友而是做敌人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看谁能笑到最后?”这一番话无疑于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告诉张元吉别以为你虎帮财雄势大就可以任意欺侮我,小爷也不是好欺负的,如果真要开战,小爷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逆天小兄弟说的话我铭记于心,回去之后就告诉世雄。”张元吉眼中折射出一道精光,古怪的笑了。
大众车行的老板余光荣自重身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叫手下收拾君逆天,那一定会让别人说他以大欺小,余光荣不愿意这样,原想让老友张元吉令自己的手下上前收拾君逆天,可没想到自己还未发话,老友虎帮帮主张元吉却首先和君逆天攀谈起来,听两人的谈话,好像处处暗藏玄机,余光荣也不知道张元吉和君逆天的关系如何,不好述明心意,只能试探性的问道:“元吉,这位小兄弟和你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一个的和小儿发生过误会的人中俊杰罢了!”张元吉模拟两可的回答。
“哦!”听见此话,余光荣心中镇定不少,脸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么说来,虎帮帮主张元吉非但不是君逆天的朋友,最大的可能就是敌人。自己央求张元吉教训君逆天,看来有很大的希望。
“小子,刚才我都出声阻止了,你为什么不听劝阻,还这么心狠手辣的将余史的两条腿给废了。”余史是个什么德性,余光荣这个大众车行的老板自然心知肚明,可再怎么说也是亲戚,余光荣也不想将事情做绝了,只要余史不触犯到自己的逆鳞,对于余史,余光荣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是为什么余史越来越胆大包天,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主要原因。
“你真不是一个称职的老板,作为一个老板,管理这么大的企业,居然任人唯亲,不明辩事非,一来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就开始质问我,真是白痴的要命,我现在都怀疑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不是依靠别人的大力帮助,否则你现在恐怕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糊涂蛋。”君逆天最见不惯别人仗着身份以大欺小了,小的时候,君逆天在小镇上就是一个以捡破烂为生的小’乞丐‘,受尽了别人欺负,尝尽了世间的艰辛冷暖,君逆天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都是他一步一个脚印努力回来的,所以他深有感慨。
“小子,你真是太狂亡了,别以为会几手功夫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世上能人异士颇多,并不是只有你有能力。”自从将大众车行发展到如此规模之后,余光荣走到哪都会受到别人的尊重,何时受过这种污辱,可是此时此刻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被一个不明来历的小子给狠狠嘲笑了一番,余光荣的一张老脸挂不住了,怒火疯涨,再也不能克制。
张元吉见到老友这个模样,轻轻推了他一把,和声说道:“光荣,你暂时消消火,我相信逆天小兄弟也不是胡作非为之人,他既然这么做,那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我们先听听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再作定夺吧!”
老友都出面了,余光荣虽然恨君逆天恨的要死,可是不得不隐忍下怒火听从张元吉的意见,冷冷的盯着君逆天,说道:“小子,我到是要听听你的理由,希望可以让我满意,要不然”
君逆天直接瞪了余光荣这个蠢才一眼,不耐烦的说:“就凭你也想威胁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如果这句话是出自虎帮张帮主的口中,也许还会有点份量,可是你这个连自己的属下都管不好的人说话就犹如放屁,没有半点份量。好吧!免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那我就把事情的来由告诉你们。”
“多谢逆天小兄弟坦言相告。”张元吉的城腑极深,就算不悦,也没有表现在脸上,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不用谢,这只是事实。”君逆天不悄的瞟了一眼趴在地上痛吼的余史,接着一本正经的说:“我今天在大众车行里买了一辆红旗轿车,可没想到刚开出去没多久就坏了,经过修车工的全面检查,发现我买的这辆红旗轿车根本就是一辆水货,可以说是挂羊头卖狗肉,除了红旗轿车的车标是真的之外,红旗轿车的发动机和各种零件都是七凑八凑的装上的杂交。我连人带车前来大众车行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可没想到余史这个销售部经理在概不承认,还想让他的那帮狗腿子出手教训我,我当然是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灭一双了,最后余史自己承认是他做的手脚,他卖给小爷一辆水货,小爷不死就是命大,如果不给他一个教训,那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听完这番话,张元吉和余光荣脸上的表情都各不相同,确实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确是让人不耻,车子这玩意就是用来代步的,如果在驾驶的时候突然出现了问题,一不小心就会是人毁车亡的后果,这种事情在如今这个车多人多的年代里屡见不鲜,余史做出这样的事太不上道了,换作别人,肯定没有这个胆量,可是要求讨个公道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这么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信口开河?”在这个紧要关头,张元吉可不能掉下阵来,立刻咬牙切齿的寒声问道。
“真是应了那句古语,不是一家人不进一道门,余老板,你和你的那位残废的余经理真是太像了,就连说话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余经理刚开始也是不信,只不过后来他深信不疑。”
“如果我不信呢?你有什么证据?”余光荣觉得今天是他有史以来最为屈辱的一天,居然三番两次的被一个狂妄的小子给污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