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浸透出衣服,宛若怒放的玫瑰,危险又冷酷。
云簿酒道:“你!”
这个男人,居然不惜用伤害自己的方式!
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都可以毫不犹豫都伤害!
云簿酒快步拿出药箱,道:“我给你包扎。”
鹤北颜并不在意,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云簿酒,道:“你原谅我了?”
云簿酒抬起头,道:“包扎!”
鹤北颜垂了垂眸,道:“不用了……”
“反正,也不重要。”鹤北颜道。
云簿酒怒极,看着鹤北颜,他用他的命来逼她!
这个男人霸道到丝毫不让别人有反抗和逃跑的余地!
云簿酒顿了一会儿,静静的凝视着鹤北颜。
这个男人,把她的看法看的比命还重要。
云簿酒安静了好久好久,缓缓低声道:“我没有生气。”
鹤北颜脸上伤感的神色一下子没了。
他笑着垂眸看着云簿酒,道:“那你亲我一下。”
鹤北颜看着云簿酒把药箱放在他手上,受伤的捂着心口。
“要么你自己来?”云簿酒道。
鹤北颜立刻摇摇头,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单手解开衬衫扣子。
云簿酒在一旁拿出酒精纱布。
抬头,看见鹤北颜露出一半的胸膛,胸口处伤口很深,可他脸上却带着笑意看着云簿酒,道:“包扎吧。”
云簿酒艰难的移开目光,鹤北颜另一半的衬衫挂在肩膀上,解释的肌肉十分白皙,透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扣子一直解到腹部,露出一小块腹肌,因为不完整,所以让人好奇,所以……
云簿酒拼命控制着自己不往下看。
鹤北颜胳膊搭在沙发的靠背上,雪白的胸膛,他扯了扯肩膀上的衣服。
把领口提上来,但是领口却十分不听话的慢慢滑了下去,露出肩膀。
鹤北颜深眸看着云簿酒,妖孽的脸上满是笑意:“酒酒?”
云簿酒:我怀疑你在勾引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云簿酒拿出棉签认真处理着,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人看着就觉得疼。
她抬眸看向鹤北颜,鹤北颜也看着她。
云簿酒移开目光,认真包扎。
纱布要从后背绕过来,所以,鹤北颜很自然的脱掉了另外一半衬衫。
云簿酒的指尖无意触碰到鹤北颜的皮肤,鹤北颜的笑容逐渐有些深……
裹好纱布,云簿酒道:“好了。”
云簿酒收拾好东西放在一边,看向鹤北颜。
“穿好衣服。”云簿酒有些尴尬的开口。
鹤北颜道:“你都摸过了……”
别说的这么引人想入非非啊!
鹤北颜低头看向自己的衬衫,道:“脏了。”
鹤北颜看向云簿酒道:“看来我只能让张易送来了。”
鹤北颜拨通电话,打给张易。
过了会儿,鹤北颜道:“张易一会儿就来。”
云簿酒没什么异议,便和鹤北颜一起坐在沙发上等张易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云簿酒伸了个懒腰,靠在沙发上睡觉了。
昨天晚上一直在外面处理魏梓盛的事情,今天晚上和季慕吃烧烤一直到深夜。
鹤北颜看向云簿酒靠在沙发上的脑袋,唇角绷了一下。
鹤北颜起身将云簿酒娇弱的身躯抱进卧室,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云簿酒皱着眉的小脸。
睡觉都睡不安稳。
鹤北颜靠在床边,空气中只有少女细微的呼吸声。
鹤北颜想要起身,云簿酒伸手环住他瘦削的腰。
鹤北颜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生怕一动,云簿酒就会松手。
然后,张易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