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洛闻倾你这可是福气好了啊,我们跟她认识那么久,病了她探望从未送过我们东西呢!”杨徽打趣道,遭到宁婧一个狠瞪。
林雁晟走过来洛闻倾身旁,捏住洛闻倾的肩膀叹道:“你啊,就是身子太弱了才会生病,你以后来和我一起练武啊,保证身强体壮。”
“去去去,洛闻倾没多久就要嫁人了,可不能跟你一起练武晒的乌黑,嫁过去被七皇子嫌弃丑怎么办啊?”宁婧嫌弃道。
洛闻倾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要开始争辩,不免有些怀疑这三人是不是真来探望她的,不问她病况,不嘘寒问暖,一个劲的开玩笑。
宁婧与林雁晟争执几句,伶牙俐齿的一会就让只擅于习武林雁晟败下阵来,她伸手摸摸洛闻倾脖子上的平安扣,语气比之前要柔上许多。
“都怪我外公非是不然我来探望你,这平安扣虽然看着普通,不过它被多种祛湿治病的药汤泡了五十几年,带在身上能让你不易染病。”
洛闻倾方才好好奇这平安扣上的药味,宁婧解释完平安扣妙处后,方才心里稍稍的不满很快便烟消云散。
几人于堂前又闲聊上几句,大都是关心洛闻倾身子的话,再加上时不时口角上产生分歧后玩笑小吵几句后便到了午间用膳的时辰。
夕梅早已吩咐下人置办了一桌的好菜,洛闻倾便将几个伙伴领去用膳。
“你们可知,秦王世子要回来在明雅苑大摆宴席之事?”
用膳其间,杨徽突的开口说道此事,让洛闻倾不禁心里一咯噔,意料之中的事,但脑子里一想到杜若溪就是在那明雅苑里受到秦王世子宠幸,致使杜若溪和她一起出嫁,而后如何被数次与杜若溪争宠失败的难受,她便气愤。
虽说今生洛闻倾已经不喜欢秦王世子,只剩下恨,但一想起前世那会自己突的如意郎君要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共享她就犯恶心。
“哦是吗?听说前阵子,他似乎因为礼佛之事得罪了皇上,这办事回来本就是将功补过了,还敢在明雅苑大摆宴席?”林雁晟疑惑道。
这些事他们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洛闻倾自然也不打算告诉他们皇上究竟是为何原因怪罪秦王世子,只得默默用膳。
“那洛闻倾你这病好的真不是时日啊!”宁婧叹道一声,他们都知道秦王世子对洛闻倾有意,只是比七皇子晚一步找皇上求职赐婚罢了。
杨徽和林雁晟也担忧的看向洛闻倾,虽说有道皇上的圣旨摆在那,量秦王世子也不敢抗旨,但是经过前次洛闻倾跟他们苦恼秦王世子要求皇上赐婚的事后,他们便清楚秦王世子是头真狼狗。
洛闻倾默默用膳不想这话锋一转,便到了她的身上,她细细喝下一口汤,拿过手绢擦擦嘴角,不骄不躁的道:“名雅苑,我也非去不可了。”
宁婧难以置信的掰过洛闻倾的脑袋,让洛闻倾直视她。
“洛闻倾你疯了,你之前不是都躲着秦王世子吗?”
林雁晟和杨徽默契的点头认为洛闻倾这就是疯了,之前洛闻倾巴不得此生不见秦王世子一面,怎的这次大病好了又改变注意。
“你别是每生病一次就变一次吧?”宁婧疑惑道。
小时候洛闻倾乖巧,与她虽说不是好友,但是温柔好处不和她有过争执,继而大病一场后变得骄纵任性令人生厌,跟着又是大病被送去偏院养病,回来了又是当初乖巧懂事的模样,如今又病,莫不是把性子又给病回去了?
洛闻倾抬眸打量这三个拿着筷子冲她满脸疑惑的人,刻意用衣袖捂住半脸作害羞模样。
“他若是在名雅苑大摆宴席,我想七皇子也应该会去吧。”
女子家一句羞涩之语,话间还提起了自己的未来夫君,坐上三人随即懂了洛闻倾想给他们表达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洛闻倾你思春了!”宁婧说话没个正形,指着故作羞涩的洛闻倾笑出了身。
杨徽为少年,听得这女儿家思未来夫君之事不免也耳垂微红,拿过桌前美酒一口喝下压压惊,也不知自己今后会娶上谁家千金做妻子。
杨闻倾由着宁婧笑她思春。
林雁晟却皱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开口问道:“七皇子不像是会出入秦王世子宴席之人啊,平日里若非长辈要求,七皇子很少会出席各种宴席。”
一语说出了洛闻倾接下来该说的话,杨徽和宁婧方才被洛闻倾的故作羞涩迷惑住双眼,一时半会真没想到这个问题上,随即又看向洛闻倾寻求答案。
“是啊,我与七皇子婚期已定,婚前暂时不能互相过去看望,所以名雅苑一事还得请你们三位传达。”洛闻倾叹气一声,装的受了极大相思苦的模样。
“这你大可放心,那天七皇子若是不来,我们三绑都给你绑过来!”宁婧仗义说道,但话稍有些大了,七皇子贵为皇子那可能是他们说绑就绑上的。
只是宁婧清楚,就七皇子那夜深夜出宫快马加鞭往镇南侯府赶的事,可被宫中小太监们传到宫外了,七皇子这般喜欢洛闻倾,哪需要他们绑啊,动动嘴皮子七皇子估计跑的比千里良驹还快。
“这样我们那日不就是牛郎织女的喜鹊桥了吗?”林雁晟不禁打趣道,比喻的很到位,获得杨徽一个赞许。
洛闻倾也不想在和他们打趣此事,握住宁婧今日蹂躏了她脸蛋几回的小手。
“那日有些好玩,你们可愿参与?”
提到好玩的事,宁婧便两眼发亮,她这人好玩,必须有她一份。
“什么好玩的事啊?你先说!”
洛闻倾思量一番,想想该如何委婉的跟宁婧他们说,她要将杜若溪送上秦王世子床榻之事。
毕竟这关系到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事,纵使在座的每一位都不喜欢杜若溪,那也得说的委婉。
“想必你们也知,住我府上的杜若溪喜欢秦王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