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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如人

依然是夜晚,讲述湿婆与雪山的故事之后老族长与迦奈什留下他们在石屋离开。

从最后老族长详细的说明湿婆曾为部族所做的传奇中,他们几乎一点也无法辨认出那是人的能力,事实上湿婆最后所做的事情是与他能力相反的创造,创造生命,创造岩石,创造环境,老族长甚至告诉他们这座有着白色山顶的环型山也是湿婆的杰作,正是它的存在挡住了风沙而造就了这里特殊的环境。

观音看到的答案也证明着这种观点,这些岩石与沙漠中其它地方看到的完全不同,它们的结构更为紧密而有序。那并非是自然创造之物留下的痕迹。

观音问它,你认为是什么让人的能力有所突破,这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证明万物的本质之后存在些什么的感觉同样并非错觉,那是确实存在的可能性。

若是弄清楚其中的原由我的能力也应该有所变化,湿婆在后期所做的事情与神灵已毫无区别,至少人类无法做出区别。

观音红着脸一连提出无数的问题,简直不像是平时对万事淡然相对的她。

它保持着微笑看着这样子的观音,它觉得她更像一个人了。一个普通的,可爱的女孩子。

它回答观音,它并不认为那是一件难以解释的难题。

鲜花盛开之时,同样也意味着离凋谢不远。

生命原本就是从诞生时就注定拥有终结的东西。但是终结并非是结束,新的生命将会在一片全新的土地中悄然绽放。

那个女孩的存在另湿婆再次认识生命,那不再是必然会毁灭而毫无意义的存在。而是更值得守护、更值得珍重的东西,湿婆甚至最后还留了自己血脉,那简直不像是认为万物终将毁灭,认为同类的繁衍是一件毫无意义事情的他。

观音摇摇头,那并不是她所想要听到的答案。观音告诉它,也许真实的答案是更简单更纯粹,也许体验一次湿婆曾体验过的事情,对于她能力的进展会更有帮助。

观音走进它。以命令的语气要求道,闭上眼。它依言照做。世界却更加的清晰美妙。

耳边响起沙沙的轻声,那是衣服的摩擦声。

观音命令道,睁开眼。它仍依言照做。

它眼前观音赤裸身体美的另它无法眨眼,一直到观音坐到它的怀中,感受着她的温暖与香味才能开口道,你与湿婆的能力相关的东西完全不同,这种体验对于你的能力提升或许完全无用。

对于它的解释,观音不屑一顾,一心只想让它和自己一样变得赤裸。

观音告诉它,即使无法提升她的能力也没关系。与喜欢的人相拥相爱这件事不必包含任何目的,本身就足够的美妙。

观音以生涩粗鲁的举动阻止它的任何反驳,这个吻漫长、热情还有如她所说的美妙。

他们肢体交缠着,它探索着,她需求着。每一声喘息,每一次呻吟,它发现相拥时即使无需言语,也能够明白对方的每一个感觉。

观音发出好似哭泣的声音抽泣着紧紧的贴近它,那是它从来不曾见过怯弱的一面。观音请求道,说爱我,即使是骗我的也没有关系!

双眼含泪的观音是如此的惹人怜爱。

然而它还是摇摇头,淡然道,我无法欺骗你。

它亲吻着观音的身体,用最温柔声音的告诉她。

我想我确实爱你。那之后他们再度热情的相拥。

他们像湿婆的妻子中所诉说的那样,一边相爱着,一边讲述彼此的以往。

即使有些事情之前已经知道,他们仍然将其重复一遍。

黎明比意料之中更早来到,但他们谁也没有打算结束这场夜晚的游戏。

一直到她因疲劳而睡去,两人仍然保持着紧密相拥的样子。

它无需睡眠以及休息,它以往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有时身边的人都睡去之后它会感到寂寞。又让它有一种整个世界只有它存在的错觉。

然而此刻它却觉得这样也不错,因此它才能这样抱着她,看着她的睡脸,一直到她醒来为止独占着她。

一直到下午老族长和迦奈什才前来找他们,那之前醒来的她整理好房间和衣着,令人看不出昨天晚上尽情相爱后的痕迹。

不过老族长显然还是有所发现,从进屋时开始他的笑容就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借口对湿婆的杰作有兴趣她离开石屋,房间中只剩下老族长、迦奈什和它。

不需要对方说明来意,它告诉他们,它这里确实有一个机遇。

老族长和迦奈什坐直身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倾听。

它说道,沙漠中有凶悍的盗匪,这群盗匪将要袭击西方富裕国度的城镇,他们将会得到空前的胜利,成为西方国度的恶梦。

之后西方国度将会派一支二万人正规的军团前往沙漠追击,但那仍然会失败。

从未经历过西方战争的老族长和迦奈什听闻到两万人的部队时已经吓了一跳,不过这远不比上当它说到最后赢家是沙漠盗匪时。

等待两人冷静下来之后他们很快想到了原因,沙漠中自有区分强弱的特殊规则,厚重的铠甲、锋利的弯刀在平原和山丘或许能让使用者多一分生存机会。然而地点放在沙漠时那远远比不上多知道一个补给点,多携带一个水袋。

老族长追问道,那么我们部族的机会在那里,是要和沙漠盗匪联盟吗?

它摇头,不是,那之后将有一个绝好的机会,西方国度将会制定新的战略思想,他们会试图与一支沙漠部族联盟,让那支沙漠部族来帮助他们对抗沙漠中的盗匪。

老族长轻微皱眉,说实话相比起毫无交集的西方王国,反而是沙漠盗匪感觉更加亲近。

反而是迦奈什若有所思,问道,结盟的结果将会怎么样?

它仍然是那样淡然的语气,告诉老族长和迦奈什,那将是一个人口数百万的沙漠王国建立的开端。他们一族会在几百年之类稳坐于顶层,王国灭亡之后也将是这个国家最昌盛的一族。

老族长和迦奈什惊讶的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份丰厚到不可思议的胜利果实根本容不得他们有半点拒绝。

它说道,我对他们的帮助也只能仅此而已。之后观音对于你们的帮助将更大。

老族长惊讶道,您的那位同伴也是和您一样的圣人吗?

老族长一直没有怎么关注观音,而是将注意力一直放在它的身上。

它点头。老族长和迦奈什一起告退之后,小跑出石屋外找寻观音寻求帮助。

他们在这个部族中停留了一个月,看着湿婆与白雪部族的关系上,观音改进了湿婆传授给白雪部族的许多知识、工具,即使是湿婆亲自设计的一些东西在观音眼里也粗浅的很。并留下了一副一副的设计图,用于未来建立城市时所用,观音甚至告诉那位老族长一些做生意的窍门以及识货的技巧。

他们离开时是某一天的早上,并没有通知谁,但是当他们来到大门时却发现早有人等待着他们。

对方是迦奈什,他独自一人带着两只装载着行李的骆驼,它曾在部族中见过许多次,将要外出的沙漠子民会带上同样的装备。

迦奈什告诉他们,他决定离开部族外出游历一段时间。他一直盼望着能够有这样一天,能像他的那位圣人先祖一样游历世界,最后找到一个另他愿意付出一切的姑娘,建立自己的家庭。

他们一起上路直到要分开的时候,它让迦奈什一定要去两个地方看看。

它曾与湿婆一起度过短暂岁月的地方,还有太子所在的城市,欣然同意之后迦奈什与他们分开。朝阳初升时,他们彼此都开始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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