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啸与曹缘凤同时再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是花无缺,背上背着一些包裹,拉着一匹马,缓慢地从街道的另一头走来,张天啸于是惊奇地站起来,随后又激动地走过去,一边老远就喊道:“无缺!”
花无缺听到是张天啸的声音,也惊奇地停住下脚步,心想能在这里遇到张天啸,好似心中有万千的愉悦,渐渐地,两人开始走在一起。
“天啸!”花无缺也高兴地好着,然后仔细看了看张天啸,才看到张天啸肩膀受了伤,于是忙关切地问道:“你的伤是不是胡烈砍伤的!怎么不小心点!你不是被胡烈抓了吗?”
“一点小伤,没大碍!幸运的是刚刚能从胡烈那里逃脱出来!”张天啸道。
曹缘凤见是张天啸的故人,于是也渐渐走过来打招呼,与花无缺谈上几句后渐渐相互认识。
“唉,天啸,我们去找一家旅馆住下来吧?我已经累了,我们好去休息一下!”花无缺说道。
“今晚可幸运了,有两位美女陪我…………”张天啸开玩笑地说道。
“你总是色眯眯的改不了你那好色的心眼!”花无缺开玩笑地说道。
“你别乱说!我刚才并没有说要让你们陪我同床!”张天啸说道。
“别说同床,就两同房也不行!”花无缺说道。
“我可不住旅馆了!”张天啸莫名其妙地说道。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要挟到谁啊?”花无缺说道。
“我们不能住旅馆,我们必须现在就准备赶回江南,最起码也要离开这附近,因为胡烈可能还会派人跟来!”张天啸解释道。
“天啸说得对,我们现在就必须离开这里!”曹缘凤随声附和道。
于是,三人随时准备出发。
渐渐地,他们找来一辆马车,把车系在两匹马的身上,准备就绪后再黑夜中奔去。
经过爬雪山,几次翻山越岭,穿越黄河,日日夜夜长途跋涉,又走过无限河山,几天的光景之后,三人来到了扬州城,与黑玫瑰替代花无缺带领的几千士兵会师。
在张天啸与曹缘凤、花无缺赶回扬州的这几天旅程的光景中,天气一直都很不错,风儿把白云吹去,长空蔚蓝,每天基本都如此。基本上与此同时,胡烈派出右先锋韩虎率领大队蒙古军向扬州进军,在张天啸与曹缘凤、花无缺到达扬州的第二天,韩虎就在离张天啸残军驻军地30里之外的地方安营扎寨了,随时准备与他们向张天啸残军里边派去的卧底取得联系。不过胡烈这次派韩虎率兵来扬州,主要是打着剿灭血海星的虎山土匪的旗帜而来,刚来到杨州就打算进军血海星的虎山土匪寨。
当韩虎渐渐地来到虎山下的时候,血海星正在他虎山的密室里悄悄练习阴阳神功,因此属下所有人并不知道他去了何处。等到韩虎率领的蒙古军上了虎山、正与虎山的土匪打得轰轰烈烈的时候,他才闻杀声之时从密室里出来迎战。以他超凡的武功和领导能力,他以及他率领的几千土匪人马便几下子浩浩荡荡地把韩虎以及众多蒙古军赶下虎山去,至此,韩虎目前不敢再率领蒙古军来袭虎山。
在韩虎不敢再袭虎山的同时间,曹缘凤经常都在张天啸面前嫣然一笑,这让张天啸很开心,张天啸便渐渐把最近对他产生反感的花无缺与一直表面上对他也产生反感的木兰淡忘。曹缘凤来到张天啸的军营中后已经熟悉了在张天啸的军营中的每个角落,当然,连张天啸的密室在哪里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一天,他便悄悄走进张天啸的密室中,鬼鬼祟祟地找到一个重要的东西之后便有鬼鬼祟祟地离开,一直都没有人知道他这次的行踪,之后,她又把张天啸叫到河边,河边除了乱蓬蓬的杂草和参差不齐的小树外,只能偶尔听到河水叮咚的响声。
“我有一件最美的东西要送给你,你可以先把眼睛闭上吗?”曹缘凤又一次甜蜜地嫣然一笑道。
“什么东西,有必要把眼睛闭上吗?”张天啸疑惑道。
“我想带给你惊喜,所以要求你先把眼睛闭上!”曹缘凤又一次嫣然一笑道。
“好吧!我先把眼睛闭上!”张天啸一边愉悦地等待着惊喜地说道,同时一边把眼睛闭上。
曹缘凤见张天啸已经把眼睛闭上,趁大好时机,立马就把张天啸打晕,然后慌忙地把张天啸捆绑起来后送上马车,向离张天啸的残军有30里外的蒙古军右先锋韩虎率领的军队驻军地走去。渐渐地,张天啸在路途中醒来,才突然间发现自己被曹缘凤绑起,瞬间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但不慌不忙地问道:“干嘛要绑着我!”
“把你送去交给蒙古军!”曹缘凤得意地奸笑着说道,尽管是奸笑,但她的笑同样诱人,同样有千万分的吸引力,接着又说道:“这回你可可怜了,你军中的机密文件已经被我拿到了!”
“原来胡烈为了那些机密文件,特意想办法把你送到我军中做卧底;原来你给我讲的那些关于胡烈杀你父亲与娘亲的故事都是假的!”张天啸开始恍然大悟说道。
“没错,是假的!那些故事都是胡烈事先特意设计好的!”曹缘凤说道。
“不过我告诉你,我密室里的任何机密文件都是过期了,都是假的,当然,包括你拿到的那一份也是假的。”张天啸说道。
“少说废话了,落到我们蒙古军手中,这回你没有好日子过了!不过,如果你肯亲自带领你的残军投奔蒙古军的话,大家都会少受战争之苦,你也会安然无恙,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基本上都会得到,美女,美酒,什么都有!”曹缘凤不信任张天啸刚刚说的话,于是转开话题说道。
“美女?你以为我向你一样是一个色鬼吗,你除了是一个女色鬼,还是一个贱人色鬼!”张天啸开始骂道,然后才渐渐开始扫兴地发起脾气来,骂道:“你这贱人,贱人!”
曹缘凤听到张天啸的骂声后心里总会不高兴,但不管张天啸怎么谩骂,她都一副不屑的样子,只好继续驾着马车往前行驶,经过几道弯路,很快就来到蒙古军的驻军地,在军帐中见了韩虎,同时把机密文件递给韩虎,韩虎迅速看完机密文件之后大发雷霆,随即就不机密文件块速仍在地上,大声呵道:“怎么拿了一本假的机密文件来见我!来人,把曹缘凤关进大牢!”
韩虎刚刚下令,随即就来了两个持刀士兵,有两个马上就把曹缘凤抓起来!同是曹缘凤一边争扎一边忙问道:“凭什么抓我?”
“你办事不力,办事不认真,拿错了机密文件,破坏了我们的整个行动计划,应接受军法处置!”韩虎辩解道。
被捆绑好的张天啸这时候站在一边无所事事,只是说:“看吧,我都说了,那机密文件是假的!”
曹缘凤听到韩虎的解说后,只好无可奈何地听从上级的指示,于是就停止了刚才的反抗,问道:“那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一年!”韩虎说完,又下令道:“把他们都送进大牢!”
随即,属下又来了两个士兵,张天啸深知争扎也没用,于是只好不反抗,刚刚来的两个士兵与之前来的那两个士兵一起把张天啸与曹缘凤同时送入了同一间牢房。在牢房中,依然摆放着许多杂草,杂草乱成几大团,前边有一个架子。不一会儿,韩虎进来,立马就下令道:“把张天啸捆绑在架子上!”
张天啸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好认命!很快就被刚才送他们进来的那些人綁在那个木架子上,随后就退下;韩虎渐渐走过来问道:“那真的那本机密文件在哪里?快说吧,以免受皮肉之苦!”
“要是我不说呢!”张天啸逞强地说道。
韩虎见张天啸嘴硬,瞬间就哑口无言不啃声,片刻之后才大声吩咐道:“来人。烙铁伺候!”然后罗嗦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肯开口,所以进来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烙铁和火炉。”
于此同时,另外的四个属下听令后搬来火炉,火炉上放置着一支正在燃烧得火红的烙铁,渐渐地,火炉和烙铁就搬到了张天啸的面前,正在张天啸前边的韩虎身手拿起烙铁,用眼睛瞟了一下烧得通红的那个地方,说道:“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烙铁硬;在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以免受皮肉之苦!”
“动受吧,我是不会说的!”张天啸依然嘴硬地说道。
曹缘凤听后都替他捏了一把汗,瞪直了眼睛。
韩虎见张天啸不肯说,于是真的把烙铁烙向张天啸的衣服,把张天啸的衣服烙穿一个孔之后直接烙向张天啸的皮肉,立马烫伤张天啸的肉体,张天啸瞬间就剧痛难忍,差点晕过去,但没有喊出惨叫声来,只是全身疼痛得出来许多汗,也已经开始有气无力。
与此同时,曹缘凤见此,难免有些心疼,因为毕竟张天啸曾经对她很好过,于是她迅速上前去阻止韩虎,免得韩虎再向张天啸用酷刑,也一边喊道:“ 右先锋,你要烙就烙向我吧,我不准你向张天啸用刑!”
“原来你只在张天啸的军中呆过几天,就对张天啸产生感情了?”韩虎说道。
与此同时,曹缘凤回忆起前些日子张天啸关切地脱下衣服给她穿上的场面,以及在李宝强家中张天啸替他挡住李宝强来势汹汹杀将过来的刀刃的场景,随即,曹缘凤哀求道:“我不能让你伤害张天啸!”
“快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烙!”韩虎严厉呵道。
“你放过张天啸吧我愿意替他受烙铁之刑,你对我用刑吧!”曹缘凤一边说道,一边闭上眼睛,脸颊上早已经流露着泪痕。
与此同时,张天啸有气无力地喊着:“不要,我不需要你替我受刑,你是承受不了酷刑的,你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请你走开!”
曹缘凤一时无语,只顾韩虎绕过张天啸。
“你想受刑、不想走开是吧?那我成全你!”韩虎说着,立马就将烙铁烙向曹缘凤的肉体。
与此同时,张天啸也已边有气无力地大喊:“不要…………”
曹缘凤在剧痛难忍之下大叫起来,恰在这时候,有属下士兵来打小报告说胡烈从北风感到江南来了!刚刚打完报告,胡烈就从一边走来,渐渐就靠近牢房,再走近张天啸等人身边,看着张天啸与曹缘凤身上正在与汗液参杂在一起的血液伤疤时,也一边看着韩虎手中还没有放下的烙铁明知故问问道:“谁干的!”
韩虎一时哑口无言。
“谁干的?”胡烈开始大发脾气,呵声问道。
韩虎继续哑口无言,战战兢兢。
胡烈脾气发得越来越大,一手夺过韩虎手中的烙铁,随即就烙向韩虎的肉体。
韩虎在剧痛难忍之下被吓得热汗与冷汗一起直冒出来。
“怎么不回答我!” 胡烈火冒三丈地又问道,同时怒火冲天地把烙铁重重扔在地上。
“曹缘凤拿到的机密文件是假的,张天啸不肯说出那真的机密文件在哪里。”韩虎含含糊糊、嗫嗫嚅嚅地说道。
“把他们都解开,松绑!”胡烈下令道。
于是属下人就渐渐把张天啸与曹缘凤解开,胡烈也渐渐离去,随后,属下人跟随韩虎出来牢门,按韩虎的指示把牢门关上后几下子就不见了身影。
在牢中,曹缘凤渐渐靠近张天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
“你这贱人…………”张天啸又在疼痛中骂道,之后才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骂你,因为你之前是一个军人,军人要以服从军令为天职,你的一切做法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