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我是你的冤家,你可以用‘迷魂药’陷害我,但你为什么要连累无辜的北方游侠张丹丰?”
“我并没有打算要用‘迷魂药’毒杀张丹丰,我本来只想用‘迷魂药’干掉你和血海星,没想到血海星不来,反而来了个张丹丰。”
“你当初以为向我们施用‘迷魂药’就会得逞吗?”
“按照我们的原计划,我有很足够的把握,当初我们只是想等你与血海星大战一场的时候放出冷箭,让冷箭射穿绣球,然后好让绣球里的‘迷魂药’洒在你和血海星的身上以至于让你们死,万万想不到的是张丹丰会出场,并且更想不到的是,张丹丰会在比武时用剑把绣球刺穿一个孔,也没想到从孔中出来的‘迷魂药’只会喷洒在张丹丰的身上,而你的身上却没有被一点‘迷魂药’喷洒,幸亏张丹丰抵抗力强,否则已经命归西天了,要是‘迷魂药’洒在你的身上,你早就见阎王了,你以为你真的能打败张丹丰吗?你刚才侥幸打败张丹丰,都是多亏绣球里的‘迷魂药’”
“听起来,你也够可怜的,(因为你)多次施用连环计都非常不凑效!在这洞房里你也妄想杀得了我!”
“你错了,即使我让你走,你至多只能走出这间洞房,但走不出这个大院因为外边都是我的伏兵,不过,你要是肯把你那半本《武功秘籍》交给我,我可以饶你一马,否则,这回你会跟你的部将李严畏一样死得很惨!”
“什么,你把他怎样了!?”
“我没把李严畏怎样,不过,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正在努力地与我的蒙古军厮杀,他是抵不过我的千军万马的,如果他不投降的话,也许现在他都快要被我的军队杀死了!你的驻军基地已经被我的千军万马包围,我的人马也边从你的后门和侧门功入,因为你们的侧门和后门把守的人马最少,是最容易被我们的小队人马攻下的地方,恐怕你前门的几千人马来也不及救援,也会被我的蒙古军歼灭掉吧!”
张天啸听后,慌忙失措地踏开侧面的木墙,伏兵也闻声持刀赶到,马上把他团团围住,张天啸只好准备杀出一条血路,立即从一人手中夺得大刀一把,在怒火燃烧之时斩杀了一个,胡列又从刚才的洞房中也是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见到属下追兵的刀架得很整齐的样子,胡烈便有些自傲起来,于是得意地说道:“你肯投降的话,我们绝对会放过你,不必大家都动刀动剑的。”
张天啸的怒火还没烧尽,好像要把手中的大刀烧烫死的,他怎么会投降呢!于是继续操起手中的大刀,向敌方猛砍过去,左右前后挥刀之后,终于杀出了一小条狭窄的血路,但后边的追兵死死地持刀跟上,这时候,一个黑面女侠持剑赶来,助上张天啸一阵之力,用一招“花剑折柳”挡住追兵,再一招“花枝展剑”又杀了几个,总是死死地挡住追兵的去路,才让张天啸勉强逃开一阵。胡烈的目标是张天啸,尽管黑衣女侠杀了他的很多人马,但胡烈并没有打算立即拿下黑衣女侠的意思,于是便死死又悄悄跟上张天啸。
骤然,张天啸逃到房顶上,已经累得气喘郁郁,多时没有见到追兵的身影,还以为逃过了一劫,然后再从房顶上跳下蹲在地上,万万没有想到胡烈会“哈哈哈哈”地笑着出现在眼前,于是张天啸顺势抓起地上的泥土向胡烈的眼睛洒过去,胡烈便迅速挥起长袖于眼前,挡住张天啸洒过来的泥土,不料张天啸又把手中的刀子向他的头部扔了过去,胡烈又在瞬间措手不及地用手挡住刀子,护住头部,刀子便砍伤胡烈的手臂,但长长的袖子又把他眼睛的视线挡住,等胡烈回过神来时张天啸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慢慢用眼睛回顾四周,四周除了有很冷僻的屋舍和楼阁,还有石雕和一些假山之外,根本不见张天啸的身影。
不久,张天啸来到院子的另一个角落,看到到处布满追兵,于是不敢前举妄动,流转脚步又来到另一个角落,也就是刚才的洞房旁边,只听前边一片刀声剑声混杂四起,便轻轻走过去观看了一下,原来是刚才的那个黑衣女侠在与胡烈的追兵打斗,那黑衣女侠肩部偏下方已经受了刀伤,仍然不吝啬自己的体力,愤愤地刺杀四周刀客,张天啸见此,急忙跑过去,挥动四方刀,接着几个箭步踏来贱去,便几下子与黑衣女侠一起杀尽身边的兵卒。张天啸马上拉起黑衣女侠的手,边说道:“今日可能走不了了,外边到处都是胡烈的人马,你先跟我来。”于是张天啸带着黑衣女侠来到刚才的那间洞房中,在洞房里的床头上,曹缘凤的尸首仍然还摆得跟刚才那样一动不动;接下来,两人又便躲到床下边去。黑衣女侠然后拿下脸上的黑布,美丽如花的容颜便出现在张天啸的眼前,张天啸才知黑衣女侠就是张天啸那次在杏花山旅游时碰上的美女花无缺,张天啸诧异道:“怎么是你!”但又见花无缺的脸色苍白,跟往常非常不一样,又听到“噗”的一声,是花无缺吐了一小口血,张天啸着急道:“啊,你怎么了!?”
花无缺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中毒了,他们的刀刃上有毒。”
张天啸便又看了花无缺肩部的血痕累累的伤势,然后慌张地撕开花无缺肩上的衣服,边说道:“让我把毒吸出来!”不料,花无缺给张天啸一个耳光,边也骂道:“你卑鄙下流!”张天啸不顾花无缺的反对,便也不觉得害羞地把嘴巴伸向花无缺的伤口,大口大口地吸血,边也大口大口地把吸出来的血液吐在地上,花无缺继续反对张天啸的无礼,边用手使劲扒开张天啸的头,又有气没力地说道:“你滚开…………”因为她深怕张天啸是一个大色魔,这时张天啸还脱开她肩部的衣服给她吸在血里边还没有散去的毒液,不过是安好心,免得她花无缺中毒身亡!张天啸吐一口血后说道:“你伤口的毒液还没散开,要是不马上吸出来的话,你会死去,并且会死得很难受!”说完,便又继续吸血。再吸出一口血的时候,张天啸便昏倒在地,因为他刚刚吸带有毒液的血,难免会中毒。于是花无缺便也有气无力地小声喊:“张天啸…………”听到外边没有动静之后,花无缺抱着张天啸从床底下缓缓爬出来,渐渐把刚才死在床上的曹缘凤推到床头的另一边,然后把张天啸放在床上喊了几声,随即又想方设法地找出路,免得再次碰上胡烈的人,见外边很安静之后,方才把张天啸抱起出了大院,在门口恰好拦住过路的马车夫,便借上车夫的车,快步来到医师徐云大夫家。花无缺把张天啸放在床上后,也很快晕了过去,徐云大夫很尽职地急忙施救。
徐云大夫也是一个游侠,张天啸认识他,听说他去过大江南北的很多地方,包括蒙古,他还懂得并且精通很多地方的语言,除此之外,他医术也很高明,是一个很出名的大夫。
于是徐云对症下药之后,张天啸很快就从床上爬起,不过已经是傍晚了,徐云问候道:“将军醒了!”
张天啸道: “ 醒了。”然后又慌忙地说:“对了,我的军队,我得马上赶去……徐大夫,麻烦你照看这位姑娘一下!”这时花无缺又正好醒来,喊道:“天啸,别去,去了也是送死!”
徐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胡烈带军杀来了,要是我不去的话就……” 张天啸叹气道。
“什么,胡烈的蒙古军杀来了!” 徐云惊讶道。
“来了,来势汹汹,无法拄挡!” 张天啸继续叹气着说完便离开……
花无缺又再次劝说道:“你静下来想想办法好不好,你去了救不了残军,反而还搭上一条性命!再冲动也没用!”
“办法,有什么办法!”张天啸怨气地说道,并大有些沮丧,冲动得静不下心来,想离开的样子。
“将军别着急,你先静下来多想一想吧,一定会有办法的!”徐云也劝慰道。
“我还是要去,送死也要去跟敌军拼几下……”张天啸刚刚说完,便想动身离去。
“要去送死,大家一起去……”花无缺说完,也想从床上爬起来。
“别动,你身上有伤,不能随便乱动!”徐云立马跟花无缺说道,然后又说:“将军还是留下来想办法吧,大难当头,谁都很急阿!”
张天啸关切道:“无缺,躺下来吧,我们一起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