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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伤难免

前辈道:“这本书上的功夫的每一个招式都要比《阴阳神功秘籍》里边的每一个招式易练得多。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把它(《比翼双飞剑谱》)送给你!至于这《阴阳神功秘籍》就属于我的了。”

张天啸感激道:“前辈,这!?那多谢了前辈!”于是把《剑谱》与手中的那半本《武功秘籍》叠起,也放在手中;张天啸又问道, “唉,对了前辈,你在这几年里都没出过洞口吗?”

“没有,为了早点炼成阴阳神功,我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出去。”

“那阴阳神功对你很重要吗?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我才四十岁,谁说我的年纪大了。谁说阴阳神功对我没有用?只要炼成阴阳神功,我就可以杀死王音太监为我家人报仇了。”老头说完,便伤心起来。

“前辈,对不起,提及到你的伤心事了,那个王音太监早晚会死得很惨!”张天啸同情而又心酸地小声说道。

“我活到今天,就是为了杀死王音太监为家人报仇,那太监前几年就炼成了阴阳神功的一半,估计现在他已经把阴阳神功的每招每式炼完了,武功一定很深厚,不管他的功力有多深,拼死我也不会放过他一马。”

“前辈别急,王音太监是天下众人的大敌,有多少英雄豪杰都在追杀他,他可能不会再活多久了。”

“可我想亲手杀了他,把他千刀万剐…………”说话间,前辈忽然注意到张天啸的左手中的《武功秘籍》,于是指着《武功秘籍》问道,“你手中的是《武功秘籍》吧!?那是假的《武功秘籍》,是我特意放在洞的那边来诱惑人的!”

“假的,我并不理解前辈会这样说!”

“很早就有人说过这洞里边有《武功秘籍》,但我进入洞中之后,什么《武功秘籍》也没见到,我担心有人会为了《武功秘籍》而进洞中打扰我练功,所以我就特意造了一本假的《武功秘籍》放在前边,好让想拿《武功秘籍》的人拿到这本假的《武功秘籍》之后尽快离开洞中,以免打扰我练功。”

“那前辈,真的那本《武功秘籍》呢?”

“其实,早在很多年前我就拿到了那本真的《武功秘籍》,不过,它已经不在我的手里了,早就在10年前被大火烧尽了。”

“前辈,是不是真的,被烧了也太可惜了!怎么会被大火烧了呢!”张天啸惊叹而好奇地问道。

“10年前……”前辈说完几句后就回忆起10年前的事情,他的回忆居然跟木兰在桃花山时跟张天啸讲的故事有九分相似……

张天啸又一次同情道:“前辈,恶人会有恶报的!”

前辈骂道:“那个该死的太监除了杀死我家人,还让我与女儿分离,现在还不知我女儿阿兰身在何处,我当初只知道她被一个姓木的大侠救走了,我后来到处找木大侠,也没找到他,后来又便来了这个洞中……”然后痛心大哭。原来此人就叫徐达。

“前辈,你就是徐达大侠徐前辈吧!”张天啸急忙追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听你的身世跟一个女孩的身世差不多,并且我敢确定你就是那个女孩的爹爹。”张天啸肯定地说道。

“你是不是见过我的女儿阿兰了!?”徐达激动地问道,然后又说,“她在哪儿,快带我去见她,摆脱你了。”

“前辈,我一定带你去见她,那,我们走吧!”

“好,马上就走……”

两人便渐渐开始动身离开此地,张天啸也顺便带走手中的《比翼双飞剑谱》,不过两人竟然忘了带走《阴阳神功秘籍》,《阴阳神功秘籍》依然留在刚才的桌子上…………

炎热的阴阳洞外,天热得让地发烫,阴阳山遍地的草打着卷儿,在日光的暴晒下,洞外的人等候多时之后,听不到里边打斗的声音,也大半天见不到血海星与张天啸的身影,便以为他们都中机关而死,继而也不敢放下胆量进入洞中去瞟一眼,也都很快无望地离开阴阳山。

此时张天啸与徐达还在洞中,正持着火把,也快要走到洞门口,血海星的属下的尸体依然乱七八糟地摆放着,血肉相连,差点挡住两人的来路。

张天啸问道:“前辈在洞里边住这么久,你在里边吃什么过日子?”

“在里边我可以向猫一样捉鼠,向鹰一样抓蛇,就地烤吃!”

“难怪刚才我会在里边闻到蛇肉味!”…………

两人又渐渐来到洞门口,在太阳光的照耀下,洞口依稀明媚。不料,徐达头晕脑胀,比尖刀刺在心口都还要难受,这都是他很多年来没有见过太阳的结果,正要渐渐歪倒在地上时,张天啸看到之后一把扶住他,边喊了一下:“前辈,你怎么了!?”

前辈有气无力地说道:“张将军,如果我女儿还没嫁人,你瞧得起她的话,就取了她吧,然后你们一起合练比翼双飞剑法,炼成之后,去杀了那王音太监,我多日没见太阳,今日见了会很不适应,不能跟你一起去见阿兰了,我活不了了,你能答应刚才我说的话吗?”

张天啸突然间感觉进退两难,要是答应徐达,但只怕他女儿木兰(阿兰)不答应,也怕徐达死得不开心,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脑海总是想这想那,于是又轻轻把徐达放在地上躺一下,但徐达的头还靠在张天啸手中,张天啸有点紧张地也蹲下来。

徐达接着又说:“答应我好吗!?”

张天啸仍然进退两难,见徐达这个样,就随口答应道:“好,我答应你。”

徐达感激道:“谢谢你!”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得可爱的喜鹊型礼物,边说:“这个礼物送给你,这是当年我夫人与我第一次见面时送给我的,你拿去后也把它送给阿兰当作定情礼物吧!在回去见到阿兰之后,让她到我的墓边来看我;等报完仇之后,再告诉她,让她把我的尸骨从新埋到老家去,与我夫人埋在一起,落叶要归根阿!”徐达刚刚说完,还没把那礼物放到张天啸手中,便脖子一扭,眼睛边闭上,立马躺在张天啸的手中,一直也没醒来。

张天啸大喊:“前辈,前辈,醒醒阿!…………”张天啸见叫不醒徐达,深知徐达已经仙逝。于是又些悲哀地缓缓站起身,找了一个像样的地方,开始用手挖坑,好半天才挖出一个坑后才把徐达埋进去,之后又给徐达立了一块木碑,上边刻上碑文,张天啸看坟墓一眼之后再看着碑文,边有些凄凉之感,毕竟,徐达也算得上张天啸的半个老丈人。

这时候,太阳已经翻过山间,夕阳西下黄昏,天空中的云朵已被残阳染成凄红,断肠人还在天涯,张天啸正准备离开,缓缓走了几步,望望背后的墓碑和坟墓,在向对面的阴阳山望去,这时的阴阳山也黯然无光…………

X X X

张天啸拿到《比翼双飞剑谱》以后,一个晚上的休养生息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便打算去见木兰。要是想以前的那些事儿,难免会有些心酸。

张天啸很快来到木家大院门口,就被木家的丫鬟堵住,说木兰不想见张天啸,张天啸只得厚着脸皮,但又出于无奈,也不好意思闯进去,于是假装走开,趁丫鬟不注意,便一下子走了进去。丫鬟突然间见了,想拦住他,张天啸道:“别这样行吗?我是来给阿兰道歉的。”这时木良正巧赶来,老远就喊道:“谁这么大胆,敢闯木家大院。”然后走过来,假装客气一番,无礼貌地说道:“原来是张天啸将军阿,不知来到我家院里,有何贵干?”

张天啸道:“来找一个人。”

木良故意而为之地说道:“哦,是这样啊,是不是你的逃兵溜到我家大院里来了?”其实木良这般荒唐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木兰早就把她与张天啸共同的故事告诉了她很信任的木家丫鬟,当木兰正在跟丫鬟谈及那故事的时侯,却又被木良不小心听到,所以从此,木良对张天啸恨之入骨。

张天啸道:“对不起,我是来找木兰的,不是听你废话的。”说完,便想走进去,并且有走的半步行动。

木良拦住张天啸道:“且慢,木兰说,她不认识你,请你走开,他也不想见到任何陌生人。”

张天啸道:“对不起,我一定要见她,我有要事找她,请你让开。”说完就闯了过去。木良见此,非常不服,心中有些恼火,便一下子喷发出来,与张天啸大打出手,两人像摔跤般拧来转去,又用脚在地上钩来钩去地周旋了几下,看样子,并不像是在切磋武艺,也不像是在玩游戏,而是在单挑;张天啸正要把木良摔倒之际,木风走来碰巧遇到,急忙喊道:“阿良,休想无礼!”两人听到声音后便放开了厮打。

木良怨气地说道:“不是我无礼,是他张天啸不把我们木家大院放在眼里。”

木风呵斥道:“快回屋去,我教你武功是好让你打架吗?”

“是,爹。” 木良说完,气愤得头也不回地回到屋子。

张天啸道:“对不起,木前辈,我刚才有急事想见木兰,实在有些冲动。”

木风道:“哦,是这样啊!年轻人都很冲动,很正常的,那你去见她吧,阿兰最近有些心乱,她要是见朋友来,会高兴的!”

张天啸:“嗯!那我去了!”

“去吧!”

张天啸转身后,马上走到木兰的房门前,木兰闻声看来,便大声叫道:“你出去,谁叫你来的。”

张天啸好像有些心灰意冷,也有些心虚,身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木兰,前几天我太冲动了,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你别生气,免得气坏了!”

“我是否生气你管不着,今天不想见到你,你走吧,以后也不想见到你。”木兰豪不客气地说道。

“其实我来是…………”张天啸慢吞吞地说道。

“你快走,我不想见到你,你还没有听清楚吗?”木兰气愤道。

张天啸找不了其他话语应付,便直接有些慢吞吞地说道:“我,见到你爹了!”

“你快滚吧!你别在这里烦我。”

“是真的。”张天啸用气压住喉咙再次坦诚地说道,又怕木兰不相信,于是拿出木兰她爹徐达送给自己的礼物,继续说道:“你看,你认识这个东西吧!这个就是你爹给我的,是你娘当初送给他的定情礼物。”

木兰急忙接过来一看,果然不假,于是略有喜悦地忙问道:“我爹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你爹他……好吧!我带你去见他,其实,他,不过,我,我已经把他埋在一个很安息的地方了!”张天啸有些哀伤地说道。

木兰知道了张天啸的意思,眼睛中开始双泪齐下,堵不住眼泪地伤心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木兰伤心片刻之后,张天啸一时找不到安慰的话,也只是跟着伤心,木兰又问道,“我爹身葬何处,带我去!”

随即,张天啸就渐渐把木来领到徐达的坟墓边。在坟墓边,夏天吹起秋天的凉风,毕竟太阳已向山的那边跑去。风把地上的钱纸浮起,飘在空中,像是在飘逸的灵魂。

木兰在坟墓前伤心一阵哭一阵之后问起她爹徐达身前的交代。张天啸哀伤地如实说来:“徐前辈说,让我们两合练比翼双飞剑,好去杀死王音太监。他已经把《比翼双飞剑谱》交给我了!”

木兰哀泣道:“他还说了些什么?他还有哪些交待?”

“他想……让我照顾你……”张天啸又不小心地如实说来。

“你胡说,我爹绝对不会这么做,你骗人!”木兰不知头不知尾地说道。

“你怔住气吧!人固有一死,我不想跟你解释太多!”张天啸说道。

“想要我嫁给你?做白日梦。”木兰激怒地说,然后又对着她爹的坟墓说,“爹,我一定会杀了王音太监的!”说完便离身而去,张天啸无语,也跟在其后,不料,木兰一声怔住:“别跟着我。”张天啸只得暂停下脚步,被木兰拒绝千里之外后,只得望着木兰的倩影离去……

木兰渐渐去到家中后,磨剑霍霍,准备刺杀王音,都是因为之前刚刚发生的事让她更加仇恨王音,这也让她伤心不已,情绪完全奔溃。之后,她便去到王音经常路过的那条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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