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咧嘴一笑,刚打算开口,一边的许秋月笑道:“呵呵,好!喝酒是吧,我陪你!只是老板,两箱……我恐怕不行,这样吧,我干一个,意思意思!”
说着,她提起一瓶啤酒,将盖子拧开后,一顿蒙灌,将酒喝干后,这才说道:“老板可还满意?”
“我不满意!”
男人醉醺醺地说道:“你怎么回事啊?一瓶顶个鸟用啊?瞧不起我还是怕我没钱?”
说着,他掏出钱包,扔向许秋月,“拿去!”
赵炎抬起手,一把接住了钱包。
“哟呵!”
男人看向赵炎,“你小子干嘛?英雄救美啊?”
“我们许经理的确喝了不少酒了,要不这样老板。”
赵炎陪笑道:“您明天早点来,趁我们许经理没喝多少的时候,好好跟我们许经理喝点,怎么样?”
“嘿,你这家伙,我怎么看你那么讨厌呢?你算老几啊?还想赶我走?你配吗?”男人勃然大怒道。
“呵呵!”
赵炎微微一笑,“这位老板,您喝多了,我送您出去吧。”
“你这家伙,你说什么?我没听清?”男人走到赵炎面前,侧耳倾听。
赵炎淡淡地说道:“我说您喝多了,我送您……”
“我去你大爷的!”
男人突然扬起手,一耳光打向赵炎。
“我说你喝多了吧?”
赵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扛到了自己肩膀上后,“走吧,我送你回家。”
“你大爷的!”
男人摔掉了手里的酒瓶,又想用另一只手来打赵炎,不过被赵炎给稳稳地抓住了。
“喂,你干什么!”
这时候,那个原本和男人坐在一桌的人纷纷站起身来,一个拎着酒瓶就围了上来。
“你们是他的朋友?”
赵炎笑道:“既然是他的朋友,知道他喝醉了,不应该是赶紧带他离开这儿?还跟着他一起惹事?”
“少他妈废话,要么把你打趴下,要么滚蛋!”其中一个人大声吼道。
“呵呵,你们这些人啊!”
赵炎笑道:“还真是不识好歹,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翻脸了!”
话语刚落,赵炎闪电般出手,瞬间将四人全部放倒,然后一手拎一个,将几个人陆续拎到了酒吧外面,这才说道:“在外面好好吹吹风,冷静下来了,就赶紧回家吧!”
他缓缓回到了车里,给蒋天雄打了个电话,“蒋老板,最近怎么样了?”
“哎哟,托您的福,现在我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蒋天雄在电话那头说道:“怎么样?赵师父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聚一聚,让我好好感谢感谢您?”
“感谢就不用了,不过我却可以给你介绍一笔业务!”
赵炎淡笑着说道:“魅色酒吧这边,需要一些安保,有没有兴趣?”
“魅色酒吧是吧?好说好说,我明天就找人去谈。”
蒋天雄一口答应了下来,其实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一些普通的小酒吧根本就不入他的法眼,但既然赵炎开口了,岂有不管的道理?
现在他发财了,表面上是好事,可实际上,蒋天雄连每天谁那里都犯愁,生怕自己家大业大,莫名其妙就被人给干掉了,如果不是请赵炎太费钱了,他巴不得让赵炎天天跟在身边,再多赚点吧!他只希望自己在多赚点钱后,就有足够的资金能够请赵炎天天保护他。
殊不知……
赵炎作为一个修真者,对金钱的概念很模糊,他赚钱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买药,可现在除了平时练功需要的丹药以外,晋级所需要的药材,就算找四方堂帮忙也无济于事,所以对赚钱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了。
在送秦岚回江城一品的途中。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赵炎一边开车,一边看了看手机屏幕,看到名字的那一刻,赵炎差点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齐焕!
齐焕居然给他打电话了?
赵炎微微皱眉,带上耳机后,按下了接听键,也不说话,静静地听着。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好几秒,这才说道:“赵炎,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赵炎反问道:“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的确没什么意义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说。”
“如果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那我挂了啊!”
“先别挂,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一声!”
齐焕在电话那头喃喃地说道:“中海四大家现在基本上已经名存实亡了,虽然你还没有到中海来……”
“怎么说?”赵炎眉头紧锁,什么叫名存实亡,他都还没有开始对静海四大家族下手,这就名存实亡了?
“先来说说韩家吧!”
齐焕在电话那头语重心长地说道:“韩洛雪入驻燕京的事,你也知道了,赵炎,你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上位的手段虽然拙劣,而且喜欢故技重施,但女人就是女人,更何况还是长得漂亮的女人?现在韩家已经傍上了燕京邓家这条大腿,麾下的产业正在逐渐向燕京转移,就连韩洛雪的父母都已经搬去燕京了。”
意料之中的事,这要是为什么赵炎不急着去中海的原因,提到中海四大家,其实他真正痛恨的仅仅只是韩家和周家,至于齐家和朱家,严格来说,这两个家族只是落井下石而已,真正坑害赵家人以及苏梦雨和秦岚的是周家和韩家啊。
“燕京!”
赵炎冷冷一笑道:“她肯定以为去燕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关系,就让她多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吧,周家呢?周家也准备往燕京跑?”
“他倒是想,可问题是周家的产业一直都在中海,想要这样贸然进军燕京,谈何容易?”
齐焕在电话那头说道:“可是……他们还可以破釜沉舟!”
“呵呵,破釜沉舟,那得他有破釜沉舟的本事才行!”赵炎金丹中期的时候就没有把周家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是元婴了?区区一个周家,能耐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