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的走廊里,木空正在快速的移动着,现在整个蒙斯克一家都已经面临着威胁,接下来的事情必须快速进行!
“木空,你在干什么,跑这么快干啥?”后面,多萝西迅速的跑过来,额头上还有着一颗颗汗水,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哦,多萝西啊,怎么了?”木空善意的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多萝西气鼓鼓的看着木空,木空一脸懵逼。
“额。”虽然木空同样不理解自己干了什么事情惹得多萝西生气,但是木空还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你为什么突然就跑了啊?下了车直接就走,我找了你好久,结果现在你来这个地方了!”多萝西前倾着身子,怨怼的看着木空,不过这样的动作倒是把多萝西自己的身材优势毫无遮掩的展示了出来。
因为今天的特殊场合,多萝西穿了一件亮黄色的露肩长裙礼服,从木空的视角看,那两团巨大的邪恶似乎可以把人给吸进去,木空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在看什么啊!”多萝西看着木空那目不转睛的样子,瞬间理解了这家伙绝对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多萝西顺着木空的眼光望过去,结果就看见这家伙居然在看自己的那里!
“啊!木空!臭流氓!”多萝西直接一巴掌朝着木空的脸上甩去,然后直接捂住自己的那两团邪恶蹲了下去,愤懑的看着木空。不过由于木空本人强悍的身体素质这巴掌完全没有对木空本人造成任何影响。
“欸,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态了。”木空慌忙的解释。
不过多萝西并没有理睬他,依旧自顾自的蹲着。
“这个……”木空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单身时间等于现在年龄的木空哪里遇到过女孩子这样搞的时候,木空十分慌乱,脑子里飞速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措施。
“要不你看回来?”木空脑子一懵,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出来。
“……”
“不要脸的东西!”多萝西和木空脑海里的爱酱同时以两种完全不同的空气叫道。
“我……”木空现在更加尴尬。
“给我走!去找爸爸评理!”多萝西直接拉着木空的手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
“凯瑟琳,你看我这件礼服怎么样?”安格斯现在穿着一件厚重的礼服,而凯瑟琳正在帮助安格斯整理这这件厚重的衣服。
“当然了,你穿什么都好看。”凯瑟琳一脸宠溺的看着安格斯。
虽然现在安格斯已经要到40多岁了,不过他依旧保持着年轻时候的帅气样子,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安格斯想,绝对是一个混迹情场的高手。
“父亲!”外面突然传来了多萝西气鼓鼓的声音。
“嗯?多萝西那小妮子来了,但这声音怎么气鼓鼓的。”安格斯不解。
“绝对又和木空那小子闹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吧。”凯瑟琳捏着下巴思考道。
“自从木空这小子来我家那天开始,多萝西的性格就变了不少啊。”安格斯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轻轻的说道。
“对呀,木空没来时,多萝西那妮子可是难缠得很,除了阿克图尔斯那小子就没人可以制到她。”凯瑟琳也附和到。
“阿克图尔斯……”安格斯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眼里闪过了一丝光芒。
“父亲!你要给我评评理!”此时多萝西已经拉着木空走了进来。
“怎么了?我亲爱的女儿。”安格斯看着这俩家伙手牵手的样子,又看了看多萝西那气鼓鼓的表情,就猜到绝对是木空那根木头又干了什么低情商的事情。
这一个月来,木空是一个木头的事情在整个蒙斯克家那是人尽皆知,纵使木空这人长得不错,办事效率也高,甚至打架也特别厉害,还懂得许多的科学知识,可是也并不能改变木空是根木头的事实。
蒙斯克家里的所有人都说,要是自己有木空那么厉害,现在日子绝对过得十分滋润,哪里像木空那根木头,情商简直无语。
“木空你又干了什么?”安格斯捂着脸,一脸无奈的问道。
“什么叫我又干了什么?我就看了一眼而已,就看了一眼而已……而已……”木空越说越没有底气,本来这事就是自己不对,难不成还恶语相向啊。
“什么看了一眼?”安格斯也十分纳闷,这家伙看了什么?搞得多萝西这小丫头这么生气。
“这个嘛……”木空歪着眼睛,看向一旁的墙壁,显然这话有点难以启齿。
安格斯也看出来了木空的尴尬,心里猜出来了一个大概。
“多萝西,木空干了什么?”安格斯朝着多萝西问道。
“这家伙……”多萝西把刚刚和木空一起坐车开始到现在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去。
“嗯?”安格斯的关注点倒不是在木空对着多萝西耍流氓,毕竟多萝西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要是木空这家伙没什么感觉才是有问题,不过木空这木头在这一个月确实没什么感觉……
“你说木空中途不吭声就下了一次车?”木空的办事效率在这一个月里有目共睹,安格斯看见了几次木空不吭声出门,然后接下来就是有一队刺客被木空给解决了。
“虽然中途有点小插曲,不过至少还是回到正轨上来了。”木空突然开口,尴尬的表情瞬间被严肃代替。
“我在这里抓到一个幽灵特工。”木空缓缓开口,不过说出的话却让在场所有人吓了一跳。
“你是说,幽灵特工?!”安格斯对于木空的话难以置信。幽灵特工?这难道不是应该存在于都市传说中的东西吗?
“我没开玩笑,费尔德也看到了。”
“那抓到的幽灵特工呢?”安格斯问道。
“死了,在我刚刚把他制服的时候,就被另一个人给击杀,推断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过多的情报。不过那些幽灵特工来这儿的目地已经显而易见了。”木空意味深长的看着安格斯。
“我明白。”安格斯坐在沙发上,缓缓的伸了一个懒腰:“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你可不可以取消这次的独立演讲。”木空开门见山的说。
“唉!”安格斯从礼服里缓缓掏出了一根雪茄,慢慢的点燃,在缭绕的烟雾中,安格斯开口了:“费尔德那家伙应该和你解释了不行的原因吧。”
“害,还是不行吗?”木空也放弃了继续劝阻安格斯。
“那我希望我可以贴身保护你们,等下上台时,你们三个人不可以离开我十米以外!”木空话说得很绝对,充满了不可拒绝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