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昏昏暗暗的卧室里,文宝宝的紧张情绪才开始燃烧起来。
“景渊,是我干的。我就是看不惯她处处刁难我的样子,明明我才是妃子,她不过是个奴才。你想怎么处罚我就来吧。”
文宝宝索性一梗脖子,做出视死如归的壮烈状。
因为她知道,瑞芷对于景渊来说,有多重要。
“你也知道你做错了?”
景渊脸上的笑容终于完全消失了,面沉如水。
“是……可是,我是主子,而且我没有做错事!她凭什么敢在那条裙子里下‘别样红’给我?不过也是仗着你宠爱罢了!”
景渊心底一沉,瑞芷也太大意了,她竟然不知道,文宝宝最擅长的,就是下毒和解毒!
而且,自己明明是让瑞芷下一点痒痒粉之类的,能够引起文妃皮肤不适的药,让她可以顺理成章的留在赤凤轩内“养伤”。怎么却变成了会导致人肌肤溃烂,重则血肉烂尽而死的“别样红”呢?
“我一闻,就知道她在那裙子里下了毒。如果当时我就揭穿出来,她现在就不光是全身发痒那么简单了。给她一点小小教训,也是应当的吧?!”
她文宝宝就是这样,别人对她好,就对别人对她好;可是如果别人要害她,就别想着能够好好的过下去——不过,让她感到很郁闷的是,景渊对她不好,她却只能对他无可奈何。
“这么说来,你还有理了?”
文宝宝高傲一甩小脑袋,表示默认。
“好吧,你的确有理,瑞芷她该死。”
景渊照例又是上前来,把文宝宝拉到龙榻上。
不知为何,他似乎特别喜欢在这里,在这种气氛下,让文宝宝尽可能地离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
文宝宝觉得很吃惊,“景渊,你不惋惜?不同情?她是你的人啊。”
“她要害你,我为什么要惋惜?”
“可是,她是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景渊不愿意给瑞芷一个名分……文宝宝忽然觉得很悲哀,也许,这就是瑞芷为何总是和自己过不去的原因吧。
自己虽然总是受到景渊刁难,却身居妃位。
而瑞芷,作为景渊曾经同榻共枕最频繁的女人,却始终摆脱不了奴才的身份。只能默默地留在紫阳宫里做姑姑,做离景渊最近的人。
有些时候,总是有得有失的啊。
文宝宝还没来得及感慨更多,景渊却欺上身来,在她耳边低笑,“那真是伤脑筋了。你也是和朕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朕怎么办呢?”
“喂,人家和你说正经事呢!”
“有什么可以正经得过,爱妃你和朕开枝散叶?”
怀中那颤抖娇小的躯体,正在极大地挑战着景渊的定力。文宝宝已经毫无内力可以和他相抗衡了,所以景渊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她按倒在龙榻上。
文宝宝心中一凛,开枝散叶?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