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给我说一遍?”他脸上浮现残酷嗜血的笑容,脱掉鞋子跳到榻上,紧紧抱着身边的佳人,差点让她窒息掉,今天的事他还没问她要安慰呢,现在又要惹他。
“王爷,小女子好怕怕哦。您在抱紧点,我的心脏会直接变成驴脸型的了。”她习惯性的逗他玩,在这孤寂的夜,没有比逗他玩更好的消遣了。
“驴脸型的多难看呀,我们让它变成水蛇形的好了,嗯?就跟你一样。”信意识到她呼吸困难,环住她的手臂稍向上移移。但嘴上却不认输的将计就计。
“水蛇还不如说油条呢?哼!”一纯生气了,后果肯定很严重。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人将她赞美成一根油条的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哦!”信像掉进大海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生气那可不是一般的可怕,还好她有话柄。
“滚开我的视线!”一纯阴森森的看着一直紧抱自己的信。
“唔。。。”他竟然用唇堵住她怒气的小嘴,在她定格之际,趁机掠夺她的樱唇。
他愈来愈粗暴的深入她的口腔里,极力吮吸她不予回应的粉舌,惩罚她对他的不在意,总是让他担惊受怕,他恨她更深深的爱着她。
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静止,便可以永远的吻下去,他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身体已濒临亢奋状态,真想下一步要抱她彻夜欢爱,但他却不能,他自认不是君子,但他却狠不下心来伤害她。
猛然的将她推开,背过身去不想看到她悲哀的眼神,他不是超人,也有自己的软肋,会做自欺欺人的把戏。此时屋内很静,连空气都像静止了似的。屋外虫儿的鸣叫像夜曲般配合两人大口的喘息声做伴奏。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尖叫划破这夜的寂静,那悲哀的凄鸣,简直像将要被宰杀的猪一样。
信立刻起身披上外衣,向外面飞去,只听门外信的声音:“保护好小姐。”
然后一群男低音异口同音道:“是,王爷。”
一纯也毫无睡意,他的吻已经彻底将她吻清醒了,她清楚的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是怕自己怨他,这让她更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是多么小心翼翼珍惜着。
心底好苦,为什么当真心负出的时候却得不到回报,关闭自己的那片心门通通将看似很真心的情感拒之门外。
一纯顿时觉得五味杂陈,并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这种感情是没有结果的,就当他给自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吧!
可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悲哀,为什么老天要将她带到这个时代,她自问没有做过亏心事啊,为什么要惩罚她离开亲人,远离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