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这是?”太后对一纯的事早有耳闻,今天一见果然不凡的女子呀,愿不得皇帝对她这般特别。
“回母后,她就是朕的奴妃。”龙霄双眸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深情的说着,更像是在宣布她是他的。
“那么皇儿能告诉本宫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吗?”太后直觉告诉她,皇帝的伤跟龙床上的女人一定有关。
“母后,儿累了,等一切查明了,儿自会给母后一个交待。”龙霄含蓄的下逐客令,不想让人打饶他们来之不易的独处。此刻他的眼里只能容的下一人,即使是母后也不行。
“好吧。”太后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离开。
“恭送太后!”一屋子的侍女跪地恭送太后。
“你们要小心伺候着,稍有疏忽仔细你们的皮!”太后在门口处停下来,转身对跪地的侍女们说道。
“奴婢不敢!”异口同声道。
太后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远了。
龙霄退掉左右侍女,静静的坐在床头,他目不转睛的甚至一秒钟都不敢懈怠地看着她粉妆玉琢的女人。
“不要睡了好吗?虽然你很累,可是自私的我好想让你醒来,你还没有告诉我那首歌的大意呢?朕真的好想知道!”龙霄在跟枕边人说着悄悄话,虽然他知道她听不到,可是却止不住的抒发自己的心事。
芙蓉帐暖渡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龙霄看着臂湾里的美人,吻着她的掌心,瞳仁溢满爱怜与心疼的。包围在她的柔情中,他不舍就这样走掉去早朝,虽然时辰已经过了好一会。
或许以前的他,会为这儿女私情嗤之以鼻,但真正感受到时,名利权位在他心中已不复那么重要,或许自已已经没有想象中那般野心勃勃了。
感觉到她的手动了一下,他兴趣的叫喊道“快传御医!”
老御医把脉片刻,却迟迟不敢下定论。龙霄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回陛下,娘娘的医情暂时得以控制住了,可是却支持不了太长时间。”老御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多亏昨晚上被国师叫住,并送了他一记药给娘娘服下,否则真不知道这颗脑袋是否还能长在这会。
“那她什么时间能醒过来?”龙霄也知一纯的病并不简单,所以这次没有责怪御医。
“娘娘已经醒了!”对于陛下的问话老御医先是一惊,而后慢吞吞的说道。
“什么?”龙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御医都说醒了,那肯定是她不想睁开眼睛吧,闭上眼睛重重得出了口气说道:“下去吧!”
“是!”老御医恨不得马上飞出去,对于这陛下的喜怒无常,他算真是见识了。不过刚才陛下竟然没有处罚自己,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不自觉地举起宽袖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
龙霄走上前去将她轻轻扶起:“为什么不愿睁开眼睛?”
知道被识破了,一纯狠不得将那老御医碎尸万段,不情愿的张开双眸。
“告诉我那里有不舒服吗?”龙霄从后面环抱住她,温柔地问道。
听着他的肺腑之言,一纯悲喜交加,咬着嘴唇说:“没有,放开我吧!”
龙霄将她环的更紧,直想将她融入体内,化为自己的一部分,语气充斥着暴躁和不满:“为什么要放开!以后不会在让你离开我半步,你是我的,谁也不准从我手中抢走你,纯儿,答应我,别再想逃开我了——现在才知道我是那么的渴望着你,渴望得连心都疼了,纯儿,你好残忍——好残忍——纯儿”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
他的唇寻找到她的,就像在沙漠中寻到绿州,饥渴而绝望,用改全部的热情投注而下。故意吻痛了她的唇瓣,像在惩罚她的不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