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房内站着的人窄腰宽肩,俊眉秀目,神情清炯,气宇轩昂。有某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上次在天牢内在下狼狈不堪,不过千姑娘能这么说!在下已是非常感激了!”一直看着床上的一纯毫不避讳自己的目光,因她极度思考颦眉皱起,心中不忍的提醒一下。
“哦!”一纯经他一提记忆如泉水汇入大海般涌入脑海,嘴巴张的足足能塞进一只鸡蛋。此时或是惊讶或是激动,能再次看到曾经保护自己的人,不管他是冷面杀手还是什么人物,却让自己无比的信任,心中的喜无法压制的释放出来,泪水一串串滚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有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一纯如好奇宝宝似的再次张口问道。
“没有我不知道的?至于我的名字吗,你真想知道吗?”看到她如此的激动,心中如汇入的甘泉甜滋滋的。
“恩!”一纯点头如捣蒜,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任一航!”虽是轻声吐字,却将每个字烙进她的心里。
“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以叫你一航吗?更希望你能叫我一纯!”一纯真想现在奔下床去,可稍稍一动,脚会痛的让人直冒冷汗。
“谢千小姐抬爱,哦是一纯!”一航双手抱拳的行礼,看出她想下床,却脸色突然难看的厉害,不仅心急的问道“一纯怎么了?”
“我的脚腕处脱臼了!”一纯很直接的说了出来,她认为会武功的人都应该会接骨才对。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航面有难色,在古代女子的脚比命都珍贵,可是她额头的汗水,苍白的小脸不仅让人心痛。
“你会医吗?”一纯急切的问道,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子根本不会忌讳这种小事。
“会道是会,可。。。。”一航虽上前一大步,却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自己道是不怕什么,可也要替一纯想想。
“可是什么?”一纯大胆的把被子掀起来,轻轻将一只脚丫移向床的外侧,并将素白的裤子向上提了提,露出半条小腿。一陈陈身香散发到空气里。
“那就得罪了!”一航上前握住她的脚丫这时已从红肿变成了青紫,心脏像被什么狠狠的刺了几下,痛的在滴着血,却对这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所措。
“好医吗?”一纯急切的问道,在不医好,时间一长就更加麻烦了。
“会很痛!”一航抬头望着她,四目相对,她眼中的信任让他不忍。
“没关系的!”一纯装作轻松的摇摇头。看出他眼底的不忍,便开口说道“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恩!”一航点头,并将上身向她身边移了移。
一航先是轻轻帮她揉揉好减轻她的痛苦,在猛的用力,脚腕的骨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猛然的疼痛为了不发出声响怕他担心,她用力咬住他的肩膀,泪水不争气的掉了出来,额头的汗水如遇冷的蒸气凝结起来。
“没事了!”轻拍她的后背,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去,却被猛然的想法吓到了自己。
“恩,谢谢你!”一纯由终的感谢他,将脸上的泪水胡乱的擦拭着。
“现在最好不要碰到它,过两天就会好起来的!”一航安慰道,站起身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