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凡脸色稍稍好些,但很难认同主子的大胆行为,跟了这位主子总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闭上眼睛,专心一点!”一纯示范的闭着眼睛对身边的梦凡说。倾听这片天空下的鸟语花香。
“娘娘,您说李大人会比较喜欢哪位公主一点呢?”可能少女心总是这样不能安静,坐静后梦凡打破宁静。
“难道这里没有其它男人了吗?为什么非要喜欢那个丞相呢?”一纯想想,摇摇头心想梦凡真是掉下去了。
“放眼朝中还有谁比得上丞相大人呢?”梦凡说在嘴上笑在心里。
“丞相-----一代帝师为国效劳;却又是奴仆,为皇帝效劳;既要看皇帝的眼色曲意承上,又要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既要心存社稷又必须枉顾左右而言它;既要为虎作伥弃道德如敝屣,又要小心翼翼,稍有不慎,自己也就成了祭坛上的牺牲品。哎!”一纯不自觉得说出一串感慨。却不知后面以龙霄为首的浩荡人群听到她的感言像静止了一样站在亭外。
李休文听到一纯的说词不仅心中一惊,自己都看不透的权利与职位,她竟能短短几句话给概括了。她的声音没有宫中女人的矫揉造作,自然平和像这微风拂过湖面。
“奴妃!”龙霄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眼光分析与总结能力,面对后面的群臣及于面子不得不阻止,于是怒声道。
“啊!”静静的湖面突然冒出一句话,心中一惊,鞋子掉进湖里荡出一圈圈皱纹。
“奴婢参见陛下,请陛下饶命!”梦凡回过神来,直直跪在地上求饶。
现在鞋子又没了,赤脚站起身来,看看龙霄那张铁青的脸就知大事不妙,可是现在逃吧出口被堵住了,三面是湖,吹了口气,慢慢的向边上移。
“谁准你来这里的?”龙霄看她打算开溜的样子摆明了将自己当白痴,怒火冲天。
“你又没说不让来这呀?”一纯毫不客气的反问,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呀!
“娘娘!”梦凡吓的全身都抖动不停,有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子真是上辈子造的孽呀。
“你!”龙霄被反将一局,大步走近她将她逼近边缘,就差点审手将她当场掐死。
亭外的左右丞相外加一个振国大将军,殷国最显赫的人物都到齐了,却没一个敢支声的,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美的那么不真实,不仅吞吞唾沫,更被她不知死活的回话,惊的嘴巴张的都能塞进一只鸡蛋了。更让他们想自杀的事,眼前的女子竟没有穿鞋子,皇帝老婆的脚丫被他们看光了,这个罪过想想都让人直冒冷汗的了。
“我怎么了?”嘴巴是承硬,脚下不仅向后挪了一大步,早已到了边缘无路再可退了,一脚踩空:“啊!”一纯双手扯住龙霄的衣服拉至身边,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死也不放。熟知两人的行为有多暧昧吧。
假如一纯没有去抓龙霄的衣服而是选择抱住他,可能会引起他龙颜大悦也不一定,可她偏偏选种衣服也不去选择他,二十几年里有谁对他这般无礼过,更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的被女人拉过衣服。
他的拳头是攥紧了又张开又攥紧,来回了几个回合。可又不忍将她丢进湖里,手慢慢举起。
一纯看着他举起的手,以为自己又要挨上几个耳光了,不仅放弃了这根稻草,自动跳入湖中“哗!”溅出无数泛白的水花。
发现她的动作审手去拉已是迟了,龙霄看着空空的手,脑中一片空白,还从未这般的紧张过。
“哈哈!你们继续吧,就不多打扰了,各位BAYBAY”湖中的一纯浮出水面如大海里的美人鱼扭动着美妙的身资,自如的在湖中欢游,展放得意的笑容足以迷倒众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