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还是松开双手,心中郁闷地想呐喊,气愤自己的情绪不应该受制于女人,女人只是用来暧床的对象,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来人!把奴妃送到清荷宛处下塌!”龙霄握紧拳头,冷漠的发号使令!
“是,陛下!”侍女跪下听旨。
朦胧间,一纯微微掀开了眼皮,意识到些许光亮由窗外透进来。
身上的被子好暧,只是床有点硬了,将锦被向身上拉高些。
“醒了?”一道突兀的男声将她现在的美梦打破。
难道她还没有拜托这里吗?
猛然的弹坐起身,这才发现她现在睡的地方好陌生。
龙霄面向她,却背着光而坐,刺眼的日光让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她心里警钟大响,全身戎备僵硬。
记忆如朱涌般聚回她的脑海里。。。。。
瞬间,她胸口似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惊诧地倒抽口气,所有的记忆霎时如潮水涌回脑海,她再次被人侮辱了。
待视线稍清后,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低下头检视身上的衣服,她这才发现此时一身古式的素白里衣,环顾四周,房内的摆设,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在一间简陋的房内,墙壁都掉色了。
此时龙霄一身华服,一纯紧张的压抑着心中翻涌骇意,身子僵硬的不敢稍加妄动。
背光而坐的男人缓缓地站起身,修长的身影遮去了大半的光线。
一纯喉头一紧,正要说什么,干燥的喉咙令她忍不住咳了几声,“咳----咳----”
“来人,伺候奴妃喝水。”龙霄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心情。
“是,陛下!”侍女熟练的将热水端到她面前,一纯警惕的看看他,而后低头狂饮,喝的太急,又引出几声咳嗽。
这时龙霄向前再迈出一步,窗外的光线将他俊逸不凡的俊容照的清楚,一纯狠狠的倒抽一口气。
“别过来!”一纯饮水后像有了力气,大声的制止他的前进。
他狭长的眸子眯起,信步走到她的床侧,身子优雅地倾身,面带坏笑,假意的为她拉好滑下的锦被,“奴妃,别太激动,好好休息,不然晚上怎么会有精神呢?”他一手轻轻地抚上她削弱的肩头,双眸沉沉地将视线定在她那张略微发白的小脸上,一抹诡异的笑意滑过他那性感有型的唇角。
“你这个畜生,王八蛋!”一纯激动的痛骂着,却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龙霄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不仅如干燥的火花越着越旺,她竟把对她的宠幸当做受了很大侮辱似的。他都没有和她算帐呢,她倒却--
“你,究竟要做什么?”一纯颤着声大声的问道,眸子里的泪光闪烁,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这一句令他哑然,是啊,他究竟想对她做什么?他在扪心自问。许久却理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望着他阴森不定的脸色,她终于卸下多日以来的防备,哭了,大颗的泪珠滑下脸夹。
她这是什么意思,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对她的不忠早该杀了她,他已饶过她一条小命了,她却还不知感激。
“哭什么?”龙霄气愤的吼她。
他恼怒的攥住她一只手碗,猛力往自己的方向拉,将她拽出了床角,他猛然的动作令她惊呼。
“贱男人,放开我!”一纯泣声狂吼。
“少给我装!”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倾身凑到她面前,一脸恶相的道,并没有忘记在用力给她抚摸下脸夹“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