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尘正坐在书房里面看和这个国家有关的历史,要想要攻略一个国家,必须要先足够的了解这个国家才行。
看着看着云若尘就皱起了眉头,虽然她以前对这个国家是略微有些了解的,可是看着这顶上的东西,有些地方还是令他十分惊讶。
“咚咚”千面狐端了一盘点心,轻轻地敲了敲云若尘书房的门。
她虽然是来给云若尘送点心的,但实际上也想问问有关她们俩婚期的事,虽然这场婚姻表面上只是一场交易,但千面狐的内心实际上还是有一些云若尘的,只是云若尘很明显,心里并没有她罢了。
云若尘听到敲门的声音,轻轻挑眉,转头看向了门的地方,说了一句:“请进。”
千面狐将点心放到了云若尘的桌子上,并未多说什么,低头的时候,扫到了云若尘正在看着的书上的文字。
“噗嗤”千面狐不又得轻笑了一声,云若尘听到笑声,抬头望向千面狐,似是有些疑惑,千面狐缓缓地对云若尘说到。
“这段历史上面少写了一个地方,就是那个王子公主结婚,实际上那个王子并不是真正的王子,而是有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只是这顶上没有写到写到,便会看着如此怪异了。可谁又能想到,王子不是真王子,而真公主却爱上了假王子。”千面狐笑着将这段历史讲给了云若尘听。
“是这样啊”云若尘轻声应着,然后低头继续看了起来。
千面狐看着云若尘看书,有些不忍心打扰,就静静的站在云若尘旁边,过了一会,心里有了决定。
“我们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千面狐的声音低沉,不带有一丝的感情。但真正有没有感情,千面狐自己心里是很清楚的。
“你决定就好,不用管我了。到时候把日子告诉我就可以了。”云若尘眨了眨眼,摆了摆手,对着千面狐说道,对于婚期这个东西,他其实并不是很在意的,而且这场婚姻,也本来就不是他想要的。
“哦”千面狐轻轻地应了一声,心里多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感,说不清楚是失落还是什么。
“那就下月初六吧,我看过日子了,那天宜嫁娶,是个极好的日子。”千面狐面色生冷,语气温柔,倒像是最最致命的毒药一般。
“嗯”云若尘有些惊讶的抬头望了眼千面狐,他并没有想到,原来千面狐已经提前查过日子了,想必来询问他,只是征求一下意见吧!也不知道楚潇潇怎么样了,自从那次分别后,云若尘和楚潇潇就没有再相见过了,希望潇潇可以好好的,这也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千面狐听到云若尘说的话,静悄悄的离开了书房,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又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很久都没有再抬起头来。
云若尘吩咐别人找了一些人,打算找到一个机会之后,将这个国家一网打尽。
千面狐一点一点地绣着嫁衣,嫁衣上那火红的颜色像极了血光。应着千面狐的脸,到显得有些苍白了。
彼时的江天,正在江南别院里照看着楚潇潇,看着楚潇潇之间消失的模样,江天心里也很是心疼,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当初云若尘为了救楚潇潇,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如今已是毫无消息,纵使他心里喜欢楚潇潇,但也是想让楚潇潇是开心的。
如果楚潇潇能够一直开开心心的,我在想,现在这样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让他做些什么,他都是愿意的。看着楚潇潇的药熬的差不多了,江天就把它端给了楚潇潇,虽说这些活应该是下人做的,但因着江天关心楚潇潇,硬生生的把这些活抢来自己做了。
楚潇潇看到江天的身影,勉强笑了笑,本向开口喊江天,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又晕了过去。看着你主轴中的模样,没有,有以往的半天是活力向前,心里十分心疼,但是医生也说了,楚潇潇这样晕过去是常用的事情,不必太过介意,只是这是心结,心力交瘁之下,这病,也是急不得的。
江天想着,若是能想个法子,联络上云若尘,让云若尘过来看看楚潇潇,便也是好的了,只可惜啊。
江天走上前,将药一口一口地喂给了楚潇潇。伴随着几声鸽子叫,一只浑身通白的信鸽落在了江天的肩上,江天有些惊讶,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没有信鸽才会过来的,可是却来了信鸽。难道……江天不敢多想,抱着一些欣喜,轻轻地将缠在信鸽脚上的纸条打开。
“江天收,我安好,因交易和他人将成婚,望可把兵力调集起来,替我问楚潇潇安。”
江天看着信上的文字,一向君狼的面孔上透露了些许无奈,看来这封信是万万不可让楚潇潇知道了,否则怕楚潇潇怒火攻心,病上加病。江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金创药将身上的伤口一一细细涂抹,然后开始谋划接下来的事情。
千面狐看着天空中一闪而去的信鸽,一向清冷的面庞上,竟露出了一抹笑容。有些心酸,有些苦涩,道不尽的,是无奈。
千面狐只认为信鸽里可能是一些报平安的字眼,却没有想到这是云若尘向江天求助的信号。依旧自顾自地绣着嫁衣,嫁衣上的几处水渍,看着倒是相当明显。
云若尘看着手上的书,一时之间也是没了兴趣,走出书房,看见千面狐还在椅子上绣着嫁衣,打了声招呼,向着茶楼走去。
“云公子怎的放在家里的美娇娘出来了?”此人一副书生打扮,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摇头晃脑的问着云若尘。
云若尘看着此人,心里想不起来他是谁了,只得客气地回答着。喊着店小二要了一杯茶,静静地坐在那里。侧耳听着旁边的人在议论些什么。偶尔与旁边的人说上一两句话,倒也悠闲自在。
“云公子,怎的不说话了?不是怕家里的娘子?”那人见云若尘只是坐在那里,于是再次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