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你可知我不管他人怎么想,我始终人认为你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
良久,顾砚白说出了这句话。
可以听得出来他的失落,就像是针扎在她的心上,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明月溪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很想解释,可顾砚白摇头:“你不用多说,此事我不想再提。天色不早,注意休息。”
丢下这话,顾砚白便从明月溪的身边擦身而过。
月色轻轻地笼罩在明月溪的身上,她无奈地长叹,其实谁也不为难呢?
隔天明月溪很早起来了,其实她这夜都没有怎么休息。实在是脑海中全是顾砚白失落的话语和情绪,让她很不舒服。
思考后,她决定去将事情给说清楚。
咚咚咚——
明月溪敲响了顾砚白书房的门,过了会,里头的顾砚白随便说道:“进来吧。”
得了这话是,明月溪随后送走了进去。
不等她开口,顾砚白已经走来,手中还拿着东西。将其递到她的手中,淡声道:“你看看。”
得了顾砚白的话,明月溪疑惑地打开了。
这是个喜帖,可为何让他如此严肃。
当她看到里面的名字,手哆嗦了下:“这是怎么回事?”
顾砚白摇头:“很突然,我也不知道,请帖也是邀请我们两个。当然这是皇上的赐婚,我们不得不去。”
得了这话,明月溪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是夏南枫的婚宴,日子定在了后天,当然让人猝不及防。
到了成亲的日子,明月溪和顾砚白二人收拾后,也就动身是过去。
夏南枫到底是二皇子,他成亲的排场自然比顾砚白这个侯爷厉害,往来宾客无数。
明月溪跟在顾砚白的身后送进去,此刻已经满是人。
“稍后你跟着我,别乱走,明白吗?”顾砚白叮嘱道。
明月溪点头,紧跟其后。
他们乃是上席,为此安排的日子靠前。只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两个人被迫分开做。
考虑到此处这么多人,夏南枫应该不会闹出花样。
明月溪落座不久,随着司仪高喊,只见夏南枫同新娘缓缓走进来。
看着他身着红装,甚是精神。
或许是因为气氛太喜庆的缘故,加上夏南枫似乎也融入在这场婚礼中,明月溪逐渐放下警惕。
“夫妻对拜!”司仪朗声道。
就在夏南枫同新娘要对拜之时,忽然宴会中响起了阵阵嘈杂之声。
不等明月溪反应过来,只听有人高喊:“有刺客!”
原本欢闹的场面顿时就混乱起来,所有人尖叫着四处乱跑,而明月溪也看到了杀手。
她跟随人流要跑,可那伙刺客似乎是冲着她来的。
不一会儿,手无缚鸡之力的明月溪就被他们给团团包围。
“你们到底是谁?”明月溪质问他们。
对方冷笑:“你的老朋友。”
当时明月溪似乎是意识到:“琳琅阁!”
对方则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冷笑起来:“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么就赶快受死吧!”
砍刀朝着明月溪袭来,眼看着它就要落在明月溪的脸上,突然一道身影闪过。
明月溪做梦都没有想到,关键时刻,夏南枫会冲出来保护自己。
长刀刺入夏南枫的胸口,顿时鲜血涌出。
琳琅阁的人见没有拿下明月溪,当即还准备再次袭击,然而大批的侍卫却涌入其中。
无奈之下,对方恶狠狠地等瞪了眼明月溪,只得暂且收手。
夏南枫受伤,还是在大婚之日被人行刺,皇上得知此事愤怒不已。
“明月溪,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必须要留在二皇子的身边,照顾他知道康复为止!”皇上下令。
明月溪不解地看向皇上,如今她已经是人妇,怎么可以留在夏南枫的身边。
可再多的疑虑也只能够咽回去,人到底是因她而受伤。
本来顾砚白还准备说的,然而皇上正在气头上,明月溪担心其惹了盛怒,也就将人给拦下,只得暂且忍住。
出了御书房,顾砚白不放心:“若有事情,切忌来找我。”
明月溪点头:“当务之急,还是要将此事查明,你那里有线索吗?”
面对这句问话,顾砚白点头:“有点,不过你放心是,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情的。”
经过太医的诊治,夏南枫虽受伤,但不曾伤及要害,只需要好生休养即可。
明月溪留下照顾,她也没有做太多事情,全都在她分内。
端着水盆,明月溪出来,结果碰上几人。
对方见明月溪当时笑了起来:“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顾少夫人了吧。”
得了这话,明月溪微微点首:“不错,怎么了?”
那伙人笑着说:“我们奉太子之名前来伺候你。”
瞧着眼前两个宫婢,看起来都是聪明的样子。
若是放在平日,明月溪不会收下,可现在是非常时期,有人在她的身边也是安心。总之,她才不相信夏南枫宫中的人。
春柳见明月溪不说话,上前就从她的手中将水盆接过来:“这种累活,你还是交给我们吧。”
自此这些人便寸步不离地守在明月溪的身边,纵然是照顾夏南枫的时候,他们也都守着。
话外说得是太子派他们过来照顾明月溪,其实是暗中保护。
本来夏南枫想抓住明月溪照顾自己的时机,好将人给拿下。
可现在看来,貌似行不通。
“这两个怎么总是跟着你,让她们下去,我看着心烦。”夏南枫终究是忍住了。
明月溪端着药,目光瞥了眼身后的春柳和春华。自己还未曾开口,春柳先说了:“奴婢是奉太子之名,要寸步不离地跟着顾少夫人。若是二皇子觉得我们伺候不行,可以同太子说。”
主动去找太子,岂不是自行暴露。
就算夏南枫再不爽,却也架不住她们拿太子压自己。谁让他是皇子,对方是太子。
明月溪看在眼中,什么也没有说,从某种程度上,她算是默许了二人的行为。
又一次,夏南枫计划失败。
在经历了数次失败后,他可真是气得牙痒痒,只得另寻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