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念思来想去,这下还是决定过去给他说清楚。
她不想给任何人带来麻烦,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已经大白,继续留在ac,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别人利用的靶子。
离开这里或许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对于江彦,想给他一个避风港,她心中感激,却无力承受。
“进来。”
听到江彦的声音,虞星念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直接走过去把他的脚从桌子上踢了下去。
“怎么,是不是忍痛割爱把你的风流事都处理干净了?”
“小丫头,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一直都是个花心大萝卜?”
江彦无比认真的看着虞星念。
“哈哈哈,江彦你终于认识到自己的本质了?”
“那天晚上,我和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我。”
江彦焦急的解释着,看虞星念脸上的笑意扩散的越来越大。恨不得过去趴到她的耳边,叫醒她。
“好,我相信你,对了,那天的事情你父亲他没有怪你吧?”
虞星念话音刚落,江彦到脸上便闪过了一丝不自然。
“没事儿,他就那个臭脾气,从小到大骂我都骂的习惯了。我来来回回就那几句话,我这耳朵都听出来茧子了。”
江彦烦闷的伸手掏了掏耳朵,俨然一副公子哥的样子。
“这个星期休息的怎么样?”
“还行吧。”虞星念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在家里倒真没做什么事情,不知不觉一个星期的时间都要过去了。
“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参加个晚宴,梁华叔的女儿结婚,特地邀请了我们两个人去。”江彦嘴角擒着笑,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正低头思考着什么。
“华叔?”
“是啊,他的女儿梁婷,听说是嫁给了一个医生。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过去吧,华叔特别交代我,让我带着你一起过去。”
虞星念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梁华,她总是有一种由心发出了亲切感。
“好。”想都不想便答应了下来。
心中本来想来这里说辞职的事情,却又没有说出口。只能等着晚宴过后再给他说。
“这样吧,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你先回去打扮一下,顺便把你这身行头给我换了。不知道,我江大少身边的女人向来都是光鲜亮丽的,最好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然今天晚上我可带不出去!”
“好啊,那今天晚上你找其他的女伴去,华叔可是单独邀请我的,我自己一个人过去也行。”
虞星念说着便站起来准备离开。江彦脸上的笑尽数消失,笑嘻嘻的挡住了她的路。
“虞大小姐,有你在其他的女伴就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快去吧,我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对了,你在家里等我就好,我开车过去接你。”
虞星念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看到江彦的神色,只好咽了下来。
在她走了以后,江彦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带着一抹苦笑:“你终究还是要离开我。”
晚宴。
虞星念一袭黑色晚礼服,宛如一个精灵,她挽着江彦的胳膊,两个人一同出现在晚会现场。
看着舞台上站着的女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身边的男人,两个人虽说不是让人一眼就惊艳的人,但是站在一起却有种十分般配的感觉。
“那就是梁婷?”
听着虞星念低声的询问,江彦微微侧头,口中吐出的气息打造虞星念的脖子上。
“对,她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深造,你不认识她也很正常。”
两人说着这个新人便径直朝她走了过来。梁婷一声婉约的雪白色礼服,脸上始终琴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虞星念愣了愣。
随后伸出手看着她:“你就是念念吧,我经常听父亲提起过你。”
“是的,虞星念。”虞星念看着面前的梁婷,从她婉约的眉目之间,便看到这个女人生活的十分的幸福。
梁婷自来熟的,挽住了她的胳膊。
“老公,你去陪陪这小子吧,我带着念念去那边说会儿话。”
虞星念不明所以,一路上被她扶着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念念,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我们两个人小时候见过面的,那个时候你还是这么高,小小的个子,瘦小瘦小的,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小时候你一直叫我婷婷姐,都忘了?”
虞星念笑着摇摇头,似乎自从三年前的事情发生了以后。她记忆中的一些事情都在一点一点的忘记。
“我记性有些不太好,对不起啊婷婷姐。”
虞星念亲切的改了称呼,或许是因为梁华的缘故,此刻看着面前的梁婷,她也觉得十分的亲切。
“对了,我就在市立医院上班,平时上班也比较清闲,你要是没什么事儿啊,我们两个人就出去坐坐走一走我刚回来,对这儿也不太熟悉。”
“可以啊。”虞星念看着梁婷。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又开口问道:“婷婷姐,你叫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梁婷愣了愣,随即又笑了出来。
“你呀,是跟爸爸给我说的一样,机灵的跟个小狐狸似的。”
虞星念大笑不语,看着梁婷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爸爸有没有说过他跟你母亲的事情?”
虞星念摇摇头,梁华虽说从未给她说过这些事儿,但是她却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过。
“这些年你发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好在你坚持了下来。你不要怪父亲,父亲当年也是迫不得已,当时连你亲生父亲都……”
“我知道,虎毒尚且不食子,虞占华他怎么配做一个父亲?”
虞星念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梁婷看着她的样子,却有些震惊。
“原来你都知道了。”
虞星念点了点头,拿了一杯香槟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婷婷姐,今天是你的婚礼,你还没跟我介绍你的老公呢。”
梁婷看她似乎不想听过去的事情,便断了心中的念想。父亲竟然不曾告诉过她,她也不想再多事。
“他啊,他可是个古怪的人。当年我们两个人在国外,你都不知道这家伙,跟个木头似的,就连求婚都是我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