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刚才不是挺厉害?继续!”苏婉清走到冬梅面前,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从前的苏婉清因为脸上长了黑斑,不仅丑,性格更是自卑懦弱,常常被冬梅暗地里算计。
这种人留着就是个祸害。
冬梅见苏婉清不似往常懦弱可欺,对上她的眼神更是双腿一软,差点给苏婉清跪下,故作镇定道:“我刚才可什么都没说!”
“哦?秋菊,方才冬梅说的话你可听见了?”苏婉清面无表情,看了眼秋菊。
秋菊一惊,才发现郡主真的是变了,忙道:“回郡主,冬梅方才确实辱骂了郡主。”
“秋菊你闭嘴,我什么时候辱骂过郡主,休要血口喷人!”冬梅一听,立即怒道,该死的秋菊,竟敢跟我作对,看我一会不收拾你!
苏婉清可不打算跟冬梅废话,对着秋菊吩咐道:“去把廖叔叫过来。”
“廖叔?他被关进柴房了,现在要放出来吗?”秋菊非常高兴,太好了,廖叔终于要被放出来了。
苏婉清一愣,想起来了,一个星期前廖叔因为盗窃平亲王生前最喜爱的玉佩而被自己关进柴房,至今还未放出来。
廖叔是平亲王的旧仆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去盗窃,想到这苏婉清眼神冷冷的盯着冬梅。
原主就是因为信了冬梅的话才会把廖叔关进柴房,而且举报廖叔盗窃的也是她。
“对,马上把廖叔放出来,再让他过来一趟。”苏婉清道。
“是奴婢这就去!”秋菊兴冲冲的走了。
此时前院只剩下两人,苏婉清和冬梅。
“廖仲海盗窃玉佩怎么可以放了他?就该立刻送去官府!”冬梅见状脸色一慌忙道
“老实说,玉佩是不是你偷的?”苏婉清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冬梅,也就原主相信她,才会让她有可趁之机。
苏婉清的首饰衣物,但凡是好看的,冬梅哪样没戴过没穿过,像冬梅这种人,她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冬梅心虚,心神不宁的绞着帕子,心想她怎么知道。
“郡主可不要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偷过玉佩了,明明是廖仲海偷的!”冬梅狡辩道,怎么撞了一回头这么难缠,往常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呵,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廖叔跟你当面对质。”苏婉清不再说话,只是淡漠的看着她。
冬梅惊呆,对什么质,玉佩根本不是廖仲海偷的,当初不过是她一句话,苏婉清就急着搜寻玉佩,没想到玉佩就在廖仲海房间里,玉佩是冬梅栽赃给他的,她心里可是清清楚楚。
冬梅栽赃廖仲海,做贼心虚,一听到对质就慌得不行。
苏婉清看冬梅慌张的神情,撇了撇嘴,还以为有多厉害,一听对质就露出马脚。
“郡主,老奴该死!”廖仲海一进前院,来到苏婉清跟前,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廖叔起来,我知道你没偷玉佩,叫你过来就是让你和冬梅对质,你把之前的事情再说一遍。”苏婉清见廖仲海扑通跪下,吓得她立马将他扶起。
夭寿了,廖叔看起来最少有六七十岁,让老人下跪,苏婉清可受不起。
廖仲海看着眼前的女子,老泪众横,没想到郡主居然肯为自己翻案。
他还以为郡主被冬梅彻底的蒙蔽了双眼,看来并没有,想到这很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