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向日差的态度弱了下来。
做父亲的应该让着孩子。
日向宁人静了一会儿:“父亲大人,急忙过来,有事?”
“富岳过来找你,挺急的。”日向日差说。
他不敢再刺激日向宁人。
宁人赤脚站在光洁的地板上,冰凉之意刺激着他的大脑。
宁人说:“我去见他,父亲大人,您应该将精力放在母亲身上,尽快找到适合母亲大人的眼睛。”
风铃声清脆地交集在一起,红木桌边坐着宇智波富岳,他脸色僵硬,手指交错表明他此时的无措。
“宁人,我是来求助的。”宇智波富岳说。
宁人盘着腿,宽大的黑色衣服遮住了他的双手,他的眼神无比地平静:“富岳叔,那是鼬自己的选择,我并不能找到鼬在何处,既然鼬叛离木叶村,定然考虑到我的能力,我的母亲刚刚受伤,我没有办法去帮助你。”
宇智波富岳拿起茶杯一口喝下,咽下的幅度很大:“好,宁人。话说到这个地步,我只有自己去查,我相信鼬的本性,也会去跟三代对质,事情不弄明白,宇智波一族绝不会放手。”
日向宁人抬头,毫无破绽:“轻便。”
宇智波富岳和日向宁人的忘年交在此刻有了裂痕。
橘黄色的阳光斜照在书架上,一整排的书籍都是白色的封面。
站在凳子上抬手清扫着书架上的灰尘的香磷哼着轻松的调子。
香磷对自己目前的生活非常的满意,早上起床后,她会跑去街角的寿司店给宁人买好早餐,然后回到书店按照自己的心情整理新书,晚餐的时候,她会随着宁人一起去日向家吃饭。
香磷结识了好多的新朋友,感觉到生活是那么的美好。
“香磷。”
“宁人大人。”看到日向宁人的笑脸,香磷愉悦地跑了过去,接过宁人手中的便当:“大人说好的事,什么时候兑现呢?”
日向宁人慎重地问:“香磷,你真的想跟我一起去?”
香磷说:“大人,我可以照顾您的起居,当大人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也可以在大人身边喊加油,出意见,大人有什么理由拒绝我呢?”
宁人笑着:“好,那明日,你就随我一起去寻找纲手,尽早为母亲大人治好眼睛。”
“谢谢大人。”香磷雀跃。
白雾笼罩着整个木叶村,宇智波鼬的叛逃开始在木叶村制造了一些因果。
曾经被宇智波鼬天才名头压在底下同届忍者们怂恿忍者学校的学生孤立宇智波佐助,孤僻的宇智波佐助内心的逆鳞却正好是他最爱的哥哥宇智波鼬。
斗殴打架成了宇智波佐助的日常生活,他为哥哥的名誉而战,也在为自己心中的爱而战。
不过这一切都发生在暗地里,并没有放在台面上。
明面上,宇智波佐助依旧是忍者学校新升任的天才学生,宇智波家族的继承者,一群小女生的幻想男朋友。
漩涡鸣人跟着李洛克修行着体术,他与日向宁人的关系依旧僵硬,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学会了用乐观去掩藏自己内心的伤感,一直挂在嘴边成为火影的梦想说得少了,踏踏实实的样子似乎长大了。
按部就搬的日向宁次用更多的时间陪着母亲,然后就是担当日向雏田的陪练,一点点地推着日向雏田前进。
阳光还未能穿透大雾。
日向宁人站在书店门口:“香磷,我们该出发了。”
“好的,大人。”香磷背上行囊。
为了保持体力,宁人租好了马车。
赶车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农民伯伯,此人一生在各个国家都种过田,熟知各国民俗。
“去往短册街。”日向宁人说。
农民伯伯抬起头:“两日能到,费用为一千八。”
“成交,出发吧。”
跨过大山,踏过草原。
短册街,火之国远近闻名的赌博之地。
“没想到三忍之一的大人物爱好赌博,实在令人痛心。”日向宁人在短册街看了一圈,泛泛无趣。
香磷买了一大袋零食:“大人找到纲手了吗?”
她对短册街充满了好奇心,不过她细心地发现宁人看着赌店的眼神里有着厌恶,所以她不会去做让宁人不开心的事情。
“就是这里了。”日向宁人在短册街最大赌场的门口停下。
门口笔直地站着两个凶横恶煞的高大壮汉,他们手里拿着粗大的木棍,保卫着赌场的门口。
“小孩子别站在这,赶紧离开。”
“我们要进去找人。”日向宁人说。
“哈哈,又是来找老家伙的小娃,让你们进去了,扰乱赌场秩序怎么办?赶紧离开,不然哥哥们可就不客气了。”
日向宁人不好强行进入,无奈地拿出一千:“两位,只是一件小事,何必闹得都不开心呢?”
随手就是一千,两个壮汉才发觉眼前小孩的不同,一双白眼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魔力,让两个壮汉内心一紧。
“请。”
日向宁人和香磷进了赌场。
吵闹的赌场大厅没有见到纲手。
作为三忍之一,纲手肯定有着惊人的财富,所以日向宁人直接去赌场包间寻找,那里面环境干净,赌得更大。
“纲手大人,我们已经输完了。”静音小声地提醒着纲手。
纲手皱着眉头拿起手里最后的一副牌:“这一把,我绝对能翻身。”
静音依旧表示担心。
“开。”
“唉!”纲手无力地看着自己最后一点钱落入了别人的手里:“不玩了,今天运气不好。”
纲手刚起身离开,便和进来的日向宁人面对面。
“纲手大人。”日向宁人抬头看着面容依旧是二十岁女子的纲手,开门见山:“我想请您去治疗我母亲的眼睛。”
纲手第一眼就发展面前孩子的不同:“白眼,日向家的?”
“我是日向宁人,您答应我的请求吗?”宁人说。
“我凭什么治疗你的母亲?”纲手说:“我又不认识你们。”
“您可以想一想开价多少?”日向宁人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此处太浑浊,我们找个干净的地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