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苏香禾郁闷的是生命树晋级的时候她不能待在空间,而且晋级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这么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重新进去。
苏香禾也熬不太住,躺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魂斗罗的众人这一觉都睡得很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苏香禾起来将窗户打开,天空隐隐泛白,天马上要亮了,她昨天睡觉的时候还是下午,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苏香禾动了动,已经能行动自如,又运了运内力,恢复如初了,她松了口气,
她从房间出来,平日里这时候魂斗罗的众人都开始晨练了,她到前院一看,大家状态都不太好,除了负责营救的一队人,还有喜儿外,其他人行动都很不便,只能懊恼的看着喜儿几人晨练。
苏香禾疑惑的走过来,“你们不是吃解药吗,难道还有后遗症?”
古昇一脸郁闷,“不知道,爷我半夜就醒了,就比昨天好了一点,这简直折磨人。”
雁北天附和道:“我也是。”
其他几人跟着点头,大家都是一样的。
“比昨天好一点那就是在恢复,今天你们就先不练了,等好了再练。”苏香禾说道。
“你们休息吧,大爷我来操练这几个。”古昇不乐意躺着,还不如搁这看他们流汗。
苏香禾没强迫他们,怎么高兴怎么来,她则到了苏府看苏建国周素梅两人,只是来的时候她只看到了周素梅,苏建国没在家。
“娘,爹呢?”
周素梅休息了一天精神好了不少,这会儿在喂鸡,这三天她没在小春天天过来喂,看上去精神很不错,几只鸡争着吃周素梅撒的玉米粒。
“香禾,你回来了,你爹一早就去望月珍了,说三天没去了,要去看看。”周素梅放在手中喂鸡的瓷碗。
“这会儿这么早呢,就过去了?”平日开门也没这么早的啊,天也才刚刚擦亮。
“我和你爹天没亮就醒了,这么早去还有一件事,他发现望月珍这个月的银票不见了。”
那笔银票平日都放在望月珍,之前拿回来有一部分是他的,有一部分是苏香禾的,还有一部分是打算下个月拿货的钱,苏建国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将钱给苏香禾,其他的拿去拿货,没想到发生龚州的事情,现在一回来,发现银票都不翼而飞了,他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其实根本没拿回来,所以匆匆去望月珍了。
苏香禾蹙眉,“不见了?不会是柳姨娘拿走了吧?“
她想着昨天她拿着包袱捂得很紧,当时没怎么觉得,现在想想柳姨娘可能有点积蓄,但绝对不会太多,她捂得那么紧现在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周素梅一愣,“柳姨娘,她?”
“她那么爱银子,昨天她说不回来了,说走就走,她和正民两人加起来的银子可没有多少,那点钱不够他们用。”柳姨娘可不是一个傻的,日子太差了她是不会干的。
周素梅也反应过来了,“是她!肯定是她拿走的!我要去告诉老爷!”
周素梅急匆匆的离开苏府,那可是一大笔银子,不能让他们这么拿走了!
苏香禾话还没说完,见周素梅已经离开了她只好摇了摇头,然后回了魂斗罗。
下午的时候苏建国来找苏香禾,将银票的事情和苏香禾说了一遍,他去找了柳姨娘的表哥,不过压根没找到,现在他的势力早不是右相时候能比的,无法寻找柳姨娘,所以那银子是找不回来了。
“香禾你放心,这笔银子爹一定会还给你!”苏建国认真的说道。
事实上一起不见的不止是望月珍这个月的银子,还有之前他存着的银子也全部不见了,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还在为那两人情绪低落,但这件事情发生后他满脑子就是这个银子应该怎么办,想到那两人他只剩下愤怒。
“那银子就算了,你是爹,哪有还不还这个说法,在说望月珍现在生意这么好都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之前我也拿不到那么多银子,这次是个意外,爹你别自责。”
苏建国很是懊恼,“我是没想到柳姨娘会做出这种事情,说到底,还是我不够谨慎。”
他还是右相的时候银子这方面都不用他管,现在负责望月珍各方面他都要顾,有些事情反而忽视了。
“柳姨娘这样的人一般又哪能遇到,是咱运气不好。”虽然损失了一笔银子,但苏香禾其实并不在乎,对她来说用那些银子换来的结果是好的就不算亏。
“可,咱们下一批货的银子,她也全部拿走了。”
“这算什么事,爹,我是你女儿,你女儿不差钱。”苏香禾直接将银子给苏建国,还有多的,“要是缺钱就告诉我,咱有钱!”
而此时的柳飘飘和苏正民已经快急疯了。
“正民啊,表哥他怎么不见了呢,以前他就住在这里啊,咱们要是找不到他这毒可怎么办啊,娘还不想死啊。”柳飘飘快哭出来了。
苏正民神色也很难看,“他怕是跑了。”
昨天没见到人就算了,今天一天还是没见到,那必然是跑了。
柳飘飘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他会不会回缙云寺了,咱们去缙云寺吧,不然咱们真的会毒发身亡的啊。”
“就算他回缙云寺了咱们也无法去找他,缙云寺太远了,我们谁都没去过,而且龚州大师是缙云寺的第五大师,咱们去要解药必然会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不管咱们是实话实说,还是说自己是受害者,缙云寺的人都会为龚州大师的死愤怒,届时我们不仅拿不到解药,还要承受缙云寺的怒火。”
苏正民说着就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他精心策划的这一切最后竟然将自己套进去了。
“那,那怎么办啊,正民啊,怎么办,咱们不会真的就这么死了吧?”柳飘飘这会儿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苏正民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柳飘飘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惧死亡,她想到跑了的远房表哥,一股脑将所有错都推到他身上,“韩舟简直不是个人!说什么不会害我,这根本就是害死我了,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