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你也来这里吃饭啊,你定位置了吗?没定的话和我一起啊,马上就排到我了。”
“苏公子,也可以和我一起啊,我正好想请教一下你是怎么做到一打二的。”
苏正阳和说话的人摇了摇头,善意的笑了笑,“谢谢你们,不过我已经定好位置了。”
苏香禾带着两人上了二楼,苏正阳不明所以的问道,“姐就是带我来这里吃饭也不用这么着急吧,爹娘也有来看我,咱们应该等他们一起来吃啊。”
苏香禾道:“我不是带你来吃饭的,我是带你过来给你治你的内伤。”
苏正阳很意外,他没说过自己受了内伤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刚刚你最后和林克烈沈平对了一掌,你的内力多少我心里有数,结束后你脸色就不对,我能看不出来?”苏香禾也实在没有把握能让苏正阳的内伤好起来,但现在时间就是金钱,她得试一下才行。
“可是我受的是内伤,不可能这么快看好的。”苏正阳心里叹了口气,他真的太倒霉了,内伤是要修养的,这个需要很长时间。
苏香禾却道:“我试试。”
赵星儿疑惑不由开口,“内伤要怎么治疗?”
“针灸。”说完苏香禾看了赵星儿一眼,“刚刚忘记你跟着了,不过内伤我要针灸是需要脱衣服的。”
赵星儿立刻道:“我出去等你们!”
赵星儿出去后苏正阳脸瞬间红了,“我不要!”
“你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什么呢?”苏香禾无语。
她用针灸给苏正阳疏通经脉,相当于用自己内力过度,只拖外套脱。
苏香禾银针用了生命果的药业浸泡过,用银针带着内力疏通苏正阳的经脉。
这个过程并不简单,输通完后苏香禾才拿出一个生命果,其实这才是她让赵星儿出去最主要的原因,虽然两人关系很好,可生命树的秘密知道人越少越好。
苏正阳之前就知道,所以苏香禾拿出来他没有意外,针灸后他觉得已经顺畅不少,心里的那种郁结也好了很多,看到生命果瞬间一喜,“姐,你又给我带了这种好吃的果子啊。”
“你吃了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没用苏香禾说,苏正阳已经快速将果子吃下去,真的是满口果香,太好吃了。
苏香禾见他吃下去赶忙问道,“赶紧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苏正阳疑疑惑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的原因,我好像真的觉得好了很多,不会像之前那么难受了,至少今天下午比试,应该不会无法出战。”
那就是说还是没有完全好,苏香禾问他,“你觉得好了几成?”
“好了八成了,感觉比刚刚好了太多。”
苏香禾松了一口气,八成,还算不错,“下午的时候你尽量以招式取胜,多用脑子。”
“好。”
苏正阳轻松了不少,刚刚比试结束后他就一直在担心下午怎么办,现在终于解决了,可是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姐,你的医术真的是在荣王府两年学会的吗?”
两年能学到这么厉害吗?
苏香禾没想到苏正阳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只得硬着头皮的眉头,“是的。”
苏香禾没等苏正阳再问,直接到外面将赵星儿叫进来,“好了,咱们可以准备吃饭了,下午正阳还要去比试。”
说完香禾叫人过来点菜。
吃饭的时候赵星儿一直问苏正阳,“你真的没事吗?下午比试会拿到状元吗?”
苏正阳有些尴尬,他也是想拿状元的,但现在只有八成的内力,真的不确定能不能拿到冠军,只好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会拼尽全力的。”
吃过饭三人从房间出来,苏正阳要提前过去,只是没想到刚出来就遇到从隔壁房间出来的孙建楠。
孙建楠见到三人也是一愣,他将目光放在赵星儿身上,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赵星儿了,只从知道赵星儿要嫁给陈贤安他就强迫自己不去想她,陈贤安比自己更适合他,然后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着自己书院的事情,连赵星儿已经没了婚约也不知道。
“真巧,你们也来这儿吃饭啊。”孙建楠有些尴尬的开口。
苏香禾开口,“对啊,你一个人过来的吗?”
孙建楠点头,“嗯,嫂子酒楼的菜好吃。”
苏香禾其实也有点奇怪,她以为赵星儿没了婚约孙建楠会很高兴,然后会再争取一下,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一点也不积极,难不成这么快就变心了?
这么想着苏香禾有些失望,点了点头就没有说话。
孙建楠突然对赵星儿开口,“你和陈贤安还好吗?”
赵星儿被孙建楠的问题问的一脸问号,“我和陈贤安?”
赵星儿疑惑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了,孙建楠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人了,但他记得,就是陈贤安啊,“难不成我记错了,你不是要和陈贤安成亲?”
苏香禾:“……”
所以这个二傻子是不知道赵星儿和陈贤安结束的事情吗?甚至陈贤安都快要和另一个女人成亲了。
孙建楠见赵星儿和苏香禾都用一种看啥子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没东西啊,“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赵星儿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要走了,正阳下午有比试。”
三人都走了孙建楠还一脸懵逼呢,难道是他说错什么了吗?
哎。
孙建楠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不想放弃啊,奈何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好,他找自家老爹打通一下关系,书院终于能开了,这会儿又卡住了,他还在跑呢。
不过赵星儿刚刚看自己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过的不好吧?
看来自己要打听打听了。
下午人比上午之多不少,都是来看武状元的,还没开始,光明广场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百姓们纷纷讨论谁会是状元,甚至不少赌坊已经开始押注了。
赵星儿听到旁边的人说押注立刻问道,“那压谁是状元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