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儿忍不住给苏香禾比了个大手指,“香禾,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就说陈叔叔怎么会突然来我家提亲。”
“常规操作。”苏香禾淡然一笑,她通常都是这么深藏功与名。
只是刚得知真相的陈贤安还久久无法回神,他无法想象他从小敬重的父母竟然会这么算计他,他这段时间有多痛苦他们都是知道的啊,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还无动于衷呢?
“大爷我回来了,丫头你看看,不仅有鸡,还有鸟,还有兔子,都有!哈哈哈!”
络腮胡如一阵旋风突然出现在几人面前,也没看到几人状态不对,直接将东西一股脑给苏香禾,“来,烤它!”
“还差点火。”苏香禾道。
“这算个什么事儿,我去找!”
络腮胡说着又如一阵旋风,不见了。
赵星儿看着影儿都没有的方向,道:“这个大叔看上去其实还是不错的。”
“咱们有的吃了。”
赵星儿摸了摸肚子,“这么一说,我真的好饿啊。”
陈贤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仿佛刚刚根本没看到络腮胡回来,此刻他仿佛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着急的看向苏香禾赵星儿,“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长晴是不是恨死我了?她还会原谅我?”
苏香禾挑眉,“你这反射弧够长的。”
陈贤安越想越害怕,“她肯定生气了,刚刚在枫林遇见,她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完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啊?”
赵星儿才知道,人家这哪里是性子内敛,分明就是心中有人,看看现在,话多少。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刚刚她旁边那个叫她二姐,是她妹妹吧,看样子对你也很有意见啊。”
陈贤安整个人都不安起来了,“对对对,长晴和她妹妹感情很好,她肯定会说我坏话,长晴更不会原谅我了。”
苏香禾看到他这么焦躁,便道:“你帮我处理一下食材,一会儿我帮你想办法。”
“真的?”
“真的。”
陈贤安很相信苏香禾,如果不是他告诉自己真相,他现在还蒙在鼓里,等以后知道了,没准会后悔一辈子。
络腮胡拿着一堆柴火回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直接可以上火烤。
“哈哈哈,前两天下雨,这山里的湿柴真多,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些干柴,丫头,快来来来,烤它烤它!”
络腮胡魔性的笑声又想起,苏香禾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好笑的,不过听到他这笑声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行,我这就烤它。”
络腮胡坐在火堆旁看着苏香禾娴熟的手法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轰隆!”
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雷。
赵星儿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看天,“这好好的天气,怎么打雷了,不会是要下雨吧?”
陈贤安在雷声响起的时候也下意识抬头,不过现在太阳还高高挂着,他道:“太阳这么大,应该不会下雨。”
络腮胡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看着苏香禾正烤着的兔子。
一阵山风吹来,赵星儿捋了捋被吹乱的头发,“我怎么觉得这风好像有点冷了。”
“要不然咱们还是赶紧下山吧。”陈贤安心里想着沈长晴,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跟她说明白这一切了。
“臭小子急什么急,东西都没熟呢,不就是下个雨吗,没什么大不了,年轻人要沉住气。”络腮胡一脸看不上的样子,好似下雨多么不值一提一般。
“什么!下雨!?”陈贤安猛的站起来,“你的意思是真的要下雨?”
络腮胡耸肩,“不然呢。”
“完了完了,这要下雨咱们可不好下山了,得赶紧走啊。”陈贤安一脸着急。
只是他的话刚落下,天空就暗了下来,原本的艳阳瞬间被乌云遮住。
山风吹过来好像更冷了,赵星儿摸了摸胳膊,忍不住道:“真的要下雨了,香禾,咱们还是下山吧。”
苏香禾看了看天,有些无奈,“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应该是来不及下山了。”
“可是,不下山的话,下雨了咱们就更不能下山了啊。”赵星儿也有些着急了。
“天已经沉下来了,现在下山很容易遇上暴露人,到时候很容易遇到滑坡。”苏香禾解释。
她自己还好,但赵星儿根本不会武,这样下去很大的可能性会出事。
“那可怎么办啊?”陈贤安真是恨不得立刻站在山脚下。
“你们这几个年轻人怎么回事,随便找个地方躲躲雨不就行了,一点都沉不不住气,这样下去难成大器!”络腮胡语气更是桥不会了。
苏香禾手里的兔子烤好了,她将兔子给络腮胡,道:“我们之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可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抢了我们的鸡,还不让我们走,我们这会儿应该都快到山脚下了。”
陈贤安立刻点头,“可不是吗,现在快下雨了,我们下不去了,怎么办?”
络腮胡哪知道几人说怪他就怪他,“大爷我不就要吃两只烤鸡吗?在说了,下雨我借地方给你们躲雨就是了,有什么啊,冲我嚷嚷个什么劲?”
陈贤安气得来回走动,可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络腮胡结果烤的兔子吃的十分香,在他眼里下个雨真的是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完全没当回事,在他吃东西的时候几人再怎么跟他说话他都是不会理会的。
苏香禾也发现了这点,也就没再说话,手中继续烤鸡。
络腮胡的胃口好的惊人,一直兔子很快就吃的干干净净,要知道在不久前他才吃了一直烤鸡,现在又吃了一只烤兔,目光竟然还一直放在苏香禾正在烤的鸡上
苏香禾这时候才道:“不管你怎么说,咱们被困山上这是不争的事情,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们一下?”
络腮胡这才皱起眉头,将目光从烤鸡上移开,看向苏香禾,“补偿你们什么?我可没钱。”
“可以打工抵啊。”苏香禾假装理所当然的说到。
络腮胡立刻摇头,“不行,我这个人最讨厌束缚了,怎么能去给你哥小娘皮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