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禾的话刚说话明展的脸就红到了脖子,“我不是那种人,就算你买了我,我也不会……”
苏香禾再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明展还有些懵,不说话?可刚刚她那意思……难不成是让自己不说话,直接被她吃了?
明展很为难啊。
然而这时候暗中的几人听到苏香禾的话大惊,同时心里暗呼一声苏香禾这下完蛋了!身形一转立马回去禀告背后的人,苏香禾在小树林夜会外男!
苏香禾吃了生命树的果子耳力非一般人能比,她听到几人离开的脚步,然后对明展道,“走,咱们去小树林等着看戏吧。”
小树林离苏香禾住的鸿恩居很近,这一片都没有什么人过来,苏香禾明展上了一棵大树隐藏身影,没一会儿就响起一道清晰脚步声,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小树林。
明展眉头一动,这时候仿佛明白了,刚刚苏香禾是在做戏。
五分钟后,树林再次响起了脚步声,是一个男子,月色洒在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他的样貌。
正是荣王府二公子李银科。
“二公子,你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先一步来的女子撒娇的凑进李银科怀里。
李银科一把将人抱过来,“我这不是来了吗小宝贝儿。”
女子撒娇的轻捶了一下李银科的胸膛,“讨厌。”
“来,我看看我的小宝贝儿等我等得多着急。”
说着李银科的手开始对女子进一步动作。
苏香禾听着下面聊天的声音渐渐变成少儿不宜的声音,然后算着时间听着声音。
突然,勾起嘴角。
“老爷,奴婢真的看到有人在这里私会,绝对不敢欺骗。”
赵淑娴的丫鬟像是怕李国泓不相信似的,继续道:“老爷不信让人进去一看就知道了。”
赵淑娴立刻应声,“老爷,明兰这么说了显然是真的,你还赶紧让人去看看吧,这府里竟然有人做出这种事情,不能轻饶啊!”
李国泓淡淡的看了一眼赵淑娴,这小树林里什么情况他当然知道,刚刚他的义子李深已经告诉过他了,李国泓心里微动。
苏香禾啊苏香禾,你现在在荣王府本就是一个拖油瓶,不能给王府带来任何利益,看在儿子的份上,我容了你留在府里,但现在竟然背着景儿做这种事情,我是再容不下你了。
收起心思,李国泓道:“走吧,进去。”
刚走进树林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男女混合的声音,两人似乎太过忘情,对众人走进来的声音毫无所觉。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能清楚的看清楚地上的两个人身影。
赵淑娴没看到两人容貌,已经先惊呼出声,“天呐,简直是伤风化啊!”
李国泓脸色有些难看,“来人,给我将他们抓起来!”
“啊!”
女子一声惊呼,赶紧四处找衣服避体。
李银科脑子里轰的一下就乱了,楞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在找衣服的女子一时间也不敢再动。
赵淑娴捂着眼睛,露出指缝叫喊道:“这是什么人啊,简直是丢我们荣王府的脸,现在还不站起来,这种人咱们王府一定不能留啊!”
苏香禾坐在树上给赵淑娴比了个赞,这出戏演的好啊,加油。
李银科听着赵淑娴的声音脸黑得如一块碳头,一时间竟是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李国泓皱起眉头,冷声道:“还不动?”
李国泓这句话是对刚刚旁边的侍卫说的。
侍卫们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硬着头皮上去抓人。
还没动手抓得了人,地上的男子立刻站了起来,将地上的衣袍一挥,瞬间遮住了身子,女子见李银科起来立刻找衣衫,也赶紧穿起来。
两人一站起来样子瞬间暴露在大家眼前。
赵淑娴脑门一黑,差点直接晕倒过去。
桂嬷嬷立刻扶着赵淑娴,“王妃,你没事吧。”
赵淑娴颤抖的指着李银科,“科儿,怎么,怎么会是你?”
此刻她巴不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都是幻觉,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李国泓额头的青筋一下就跳起来了,“李银科!”
李银科立刻跪在地上,“父王,儿臣错了!”
一旁的女子也赶紧跪下,“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连翘,你好大的胆子!”
李国泓怒不可揭,他的好儿子,竟然和他的丫鬟私通,这丫鬟还是前两天被他收了正准备提房的,简直是好,好得很呐!
连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老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李国泓指了指连翘又指了指李银科,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你们,你们,简直找死!”
赵淑娴自然也认出了连翘,但并不知道李国泓前两天收了她,这时候见情况不对立刻劝慰李国泓,“王爷,你别生气,科儿也是一时糊涂,他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是我不对啊,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给他早日娶一房妻子回来。”
李国泓看向赵淑娴的目光也冷的可怕,“我的好王妃,你不是说这种人,咱们荣王府不能留吗?”
李银科脸色一变,赵淑娴也僵楞在原地。
“今日真是一场好戏啊,李银科,什么时候我的人你也敢动了?”
赵淑娴脸色一变,李国泓这句话里的我的人,听上去不像是他的丫鬟那么简单啊。
难不成,难不成……
赵淑娴一想到那种可能吓得立刻捂住嘴巴,科儿这是糊涂了啊。
“父王,儿子不该觊觎你的丫鬟,一时鬼迷心窍,求父王惩罚!”李银科说完往地上狠狠磕头。
李国泓脸色却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好转,“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你们这对狗男女?”
“王爷王爷,你千万别生气,身体重要啊,肯定是这个贱丫头对咱们科儿有非分之想,咱们科儿也是无辜的啊。”赵淑娴不管那连翘和李国泓到底什么关系,此刻保住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连翘听赵淑娴这么一说整个人魂儿都飞了,立刻解释,“王爷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我,我那是喝醉了酒,不是有意的啊,真的,连翘绝对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