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磊在赞叹之余还有些自豪,这些都是他教出来的学生啊,虽然他好像没有教过什么,但毕竟是他的学生,也就算他教的了。
一群人把砸出来的洞又从新堵了上去,这就启程返航,这一耽误不知耽误了多久,回去后也肯定麻烦事一大堆。
赶路的途中徐源明显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这一觉睡的很舒服,他整个人显得轻飘飘的,精力很充沛,视力好像又加强了,赶路的时候轻松了很多,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他的视线中原先模糊的想光斑一样的元素现在看的更分明了,万物不仅仅是万物,还是元素。
原先要一整天的路,现在半天就走完了,经过了几天赶路,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小镇,不同的是,现在是白天。
反正离家近了,也就不在乎那一时半会儿,丁磊给他们放了个假,让他们在镇上走走,本来借口就是秋游,多少,也让他们玩上个一会儿,回去后还有大把的事情呢,那时可就没有闲工夫了。
徐源背的包里面的食物已经吃完了,这会儿正好去街上采购一些,之前一直待在宿营地没有出去过,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这小镇不大,但还算五脏俱全,白天里怎么说也比晚上热闹些。
街头里有个画糖人的,往前去是个卖糖葫芦的,木制的房屋上挂着风铃,一阵风吹过,叮铃铃的,还挺好听。
青石地板上坑坑洼洼,积着点水,房檐上滴滴答答地落下几滴水珠,明显是刚下过雨,卖馒头的车子上还放着一把油纸伞,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此时是中午,各家的饭馆里传来酒肉的香气,觥筹交错间,有吃饱饭的小姑娘追着小花猫玩,身后的大人嘱咐着别跑远了,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混合着小孩子的嬉戏打闹,美得不似人间。
徐源沿着街道往里走,拐角处有个卖烤红薯的,支着把大伞,之前充当遮雨,现在用来遮阳。
不知谁家办了喜事,热热闹闹的,连酒楼里都张灯结彩,地面上残留着炮竹的碎屑,空气中还有点淡淡的硝烟味,透着喜庆,大红色的衣袍上绣着朵金龙,这大概就是新郎官了,招呼着新人,祝福着旧人,你来我往的,一片祥和,好不热闹。
徐源不自觉的也被感染了,连带着心情都开心了些。
行至街道尽头,立着一个告示牌,正当先的贴着一个大大的通缉令,崭新崭新的,明显是新帖着的,原先的被盖在下面,没有遮完全,还带着点边角,能看出来和上面的是一样的。
这通缉令到也怪,说是要通缉灾星,没个画像倒也先不说,连个名字都没有,只说今年12岁,无父无母,天赋异禀,会来来灾祸,这适龄儿童多着呢,仅凭这几句话,上哪里抓的了人。
嘿,别说,他今年也是12岁,无父无母,天赋也还算可以,还挺符合,若按照标准来看,除了最后一条,他到是全中了,难不成,他也可能是那什么灾星,真是可笑。
徐源也没多想,就当个热闹来看,仔细一瞥,发现赏金还真不少,他不禁想着,会不会有人为了拿赏金,随便报一个人上去,那可就害惨了旁人啊。
徐源摇了摇头,这事他可管不着,只能自己不去做这缺德事,旁人动什么坏心思,他不想管,也管不了。
再把其余告示看个分明,也没什么两样,说到底,这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镇而已。
实在无聊,他又把视线转回了那第一个告示上去,瞅了瞅时间,这一看可不得了,通缉了十二年了,这人到底犯了什么错,从刚出生就被冠以灾星的称号,一直被通缉。
徐源心里不禁有些同情了些,毕竟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然不会平白的就认为对方一定是个坏人,能被通缉这么久,想来应该是父母得罪某个大人物了吧,死了全家不说,连自己也没能逃得掉。
这事到底来说和他没有关系,他到也不会乱施同情心,遇到了他大概也认不出来,想那么多做什么。
徐源离开了此地,备好了干粮,又在小镇里转悠了两圈,也就回了宿营地,这里再怎么好,也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待久了还有点感伤,他好像,有点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