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看着被他勾住的袖子,没想到这小家伙竟也中了这男人的奸计,“宝贝儿,不要听他乱说,老公这个词可不是随便乱叫的,知道吗?”
他都是有老婆的人了,怎么能让她叫他老公呢?
这男人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现在既然个孩子都要利用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太毛骨悚然的可怕了。
傅沉舟挑了挑眉,让他的神色变得越发神采飞扬:“他说的对,叫声老公又不会掉块肉,还能让我心情愉悦,答应你任何要求,有这笔买卖可是稳赚不赔。”
天知道他为了满足自己亲耳听到他叫自己一声老公,用尽了多大的手段和技巧。
现在连他的亲生儿子都利用上了,难道还不能听到他乖乖的叫他一声老公吗?
宁馨总觉得对他一个已婚男人叫老公,实在是太为难了,守口如瓶就是不愿意如他所愿,“我才不要叫你老公呢!”
叫了他老公,以后指不定他还会得寸进尺的,要她做一些什么样的举动呢,才不要满足这个男人超大的胃口!
傅沉舟看到在孩子的面前,她都不愿意生这个口,心中一股子失落在胸腔之中徘徊不去。
不知道他们这对领证了三年多的夫妻,怎么样才能够亲耳听到她叫自己一声老公。
别人家的老公,都是听到娇滴滴的妻子抱脖子撒娇,叫着让人骨头都酥了的老公两个字,可是他呢,求都求不来。
这一刻他无比羡慕别的夫妻那样恩爱。
他可是一天都没有过过夫妻恩爱的日子呢。
宁馨目光也没有从男人的脸上移开过,看到他脸上露出的失落的情绪,心为之一紧,难道自己太过分了吗?
没有满足他的要求,竟然能让他如此失落和伤心了吗?
为什么呢?
他明明有妻子,虽然妻子现在昏迷不醒,但总算是以前真心拥有过呀。
实在不太明白他脸上这浓浓的失落是为何而来。
看到他不开心,竟然让她的心头也蒙上了一层阴影,心情也瞬间低落了下去。
等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为之震撼,难道自己竟然因为这个男人而牵动心神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终究是要分开陌路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骤然乱得很。
不知不觉间,可偌大的客厅里,就仅仅只留下了他和她两个人,孩子也被佣人抱下去了。
突然她的腰身一紧,她被笼罩了熟悉的薄荷香味儿的气息里。
他们的抬头一看就见男人已经紧紧的拥着她,把她压进了他宽阔的怀抱中。
下一秒她就想要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
他这是干什么?
他是已婚男人,他怎么能这样逾矩的抱着她呢!
她仅仅微微一动,就被他手一紧,按紧在了怀中,“别动,让我抱抱,我心里很难受。”
宁馨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有妻有子,生活美满,条件又那么好,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是因为他太贪心不足,所以才有妻,有子之后还想拥有外面的莺莺燕燕吗?
可她不是那样的人,哪怕过的贫困,哪怕没有那些富足的生活,她也不想和已婚男人牵扯不清。
傅沉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吐出了一口郁结在心中三年的浊气,“你永远不懂我的心,我仅仅只是想让我你叫我一声老公这很难吗?为什么就不能满足我?”
“我绝不会叫别人的丈夫为老公。”宁馨傲然地抬起了下巴,她有属于她想要坚守的东西结果会为了某个男人低声下气的祈求而心软。
哪怕某个时候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的确控制不住的心软,但那又如何,这不是她能够奢望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会是别人的男人?”傅沉舟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之中,低低地笑出声来:“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总是想当然。”
谁来告诉他,他现在已经快要压抑不住心中冒出的强烈的想要占有她的想法了。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合理合法的妻子,他为什么就不能占有她呢?
他为什么要这么憋屈的过这样,亲爱之人站在自己面前却无法拥有的憋屈日子。
“你松开我,我不想和你再站在一起了,太危险了。”宁馨已经隐约能够感觉到这男人逐渐激动的心情和身体上面的反应。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这男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来。
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不想激怒他更不想因为他伤到自己。
傅沉舟猛地捏住了她的肩膀,“你怕我?”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痛着,她怎么能害怕自己呢?
他是最不会伤害她的人啊。
任由任何一个人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遭遇到的却是对方的害怕和恐惧,那样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糟糕和无助的。
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受伤,但该说的话,还是要发自肺腑的说出来,“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对我,我的确会害怕,会恐惧甚至会逃离。”
“不,我不许你逃离我,我永远不许!”听到她这句话,他立即加大了力道,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永远不会离开。
“傅沉舟,你说过你永远不会强迫我,不会伤害我的。”她全身上下都在,因为他的举动而微微颤抖。
她的确是在害怕,害怕这个男人的失控,害怕他的占有欲将她为之毁灭。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男人病态的占有欲了。
傅沉舟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抱歉,我的确是失控了,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也不要说这样的话,我承受不起。”
三年。
他整整已经把她弄丢了三年!
他不能忍受另一个三年,他深知人生苦短和心爱的人,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宁馨目光慢悠悠的投向了房间里躺着的人影,“这对你的妻子并不公平,她已经那样痛苦的昏迷了,你怎么能还能这样伤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