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是不是每个女人你都要弄回去?”齐墨不甘示弱。
傅沉舟阴森森的目光射了过来:“娶妻娶贤。我儿子经常来这里,我可不想你身边的女人带坏了我的儿子。”
齐墨气不过:“你!”
宁馨拽住了他的衣袖,示意,让他不要和对方争执。
傅沉舟的性格,她最了解不过了,他可是做惯了大总裁说一不二的性格,自然也是不可能让别人不听他的。
和他继续争执下去,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让他起疑心。
看到他离开了房间,他才低声在他的身边说道:“你去把他打发走吧,我看到他就心肝儿乱颤。”
齐墨打趣的看向了她:“该不会对他动心了吧,还心肝乱窜。”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去,我还不赶紧去。”宁馨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赶紧滚出去,我要起床了!”
他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只是把他当朋友,哪怕知道他对自己并非抱着朋友的心思,因为之前他已经在她的面前表路过他想追求她的心思了。
她现在哪有心思处理感情的事情,现在想着就是想让自己这点风波赶紧过去,然后过上独立的生活。
“对了,兜兜怎么会是这个男人的儿子?那我以后可不能再多和兜兜来往了。”在他即将向门外走去的时候,宁馨又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齐墨向外走的脚步微微一顿,又再一次走了,回来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道:“不管兜兜到底是谁的儿子,你们之间的友谊不会变,不是吗?他的出生他阻止不了,但是他个人的生活和情感情谊,是能够自己支配的,你单方面因为你讨厌的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就想要和他划清关系,这样对他不公平!”
宁馨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丝不舍的情绪:“我知道。可是我明知因为和傅沉舟的关系不能和他太亲密,可是现在还跟他那么亲密,等有朝一日我终究要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一样会伤心的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齐墨痛心疾首:“他只是一个孩子,他没有做错什么,他从小就没有母亲,长这么大,父亲又忙于工作,给不了他足够的父爱,现在终于有了一个让他喜欢的你,你怎么能够狠心的抛弃他?”
“好了,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讨论,我先出去打发了那男人再说。”
说完了这句话他不想和她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长腿一迈走了出去。
其实舍不得她离开的又何尝是傅兜兜呢,他也舍不得她离开这里,每一次她在这里,也是他放松的时候。
就像一个温暖的小太阳,能够给身边所有的人带来温暖和安心。
如果这小太阳要离开,那么他们也会感到孤单,寂寞也会感到生活枯燥无味。
仅仅是因为他们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有感情也想丰富精神生活。
宁馨叹了一口气,心中又何尝舍得离开兜兜呢那,孩子那么可爱,还送给了她最珍贵的画。
她也承诺过傅兜兜不会离开他的,这才短短几个小时就要食言了,她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觉得自己不能那么做,不能伤害孩子幼小的心灵。
起身直接穿好了衣服之后走了出去。
不过没有想那么快下楼,想看看傅沉舟那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离开,离开之后才能走出去,不想看到那个危险的男人?
傅沉舟明显地感到了有一道目光从上至下盯在自己的身上:“你女人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下来吃午餐?”
齐墨瞬间黑下了脸来:“傅沉舟,我供你的儿子吃喝拉撒,我可没想要供你!能不这么厚脸皮的留下来蹭午餐吃吗?”
他喜欢傅兜兜这孩子愿意和他在一起,愿意供他吃喝拉撒玩儿,那是因为孩子叫他一声小舅,他也认了这个侄儿。
可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跟傅沉舟有什么很深的交情。
“别忘了你现在手上研究所的所有的资金和设备都是由我来提供。”傅沉舟嗤之以鼻,一句话就将他的话头给堵了过去,“吃你一顿饭那是给你阿谀奉承的机会!”
“谁阿谀奉承你了?!”齐墨恶狠狠地瞪着这个男人,果然他讨厌这个男人是不冤枉的,宁馨讨厌这个男人也是有理由的。
这家伙的嘴巴实在是太毒!
宁馨知道躲不过了,被那男人发现了,也就缓缓地下楼来,坐到了餐桌边儿上。
“你的身形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女人可真像!”傅沉舟眯眼打量着她的身形。
看到她走下来的身姿,他心中就有了一丝疑惑,这女人怎么和宁馨的身形那么像。
走路的姿势也挺像的。
宁馨听到他这么说,心中咯噔一下,随后娇笑着瞪了他一眼:“哎哟,帅哥,你是不是看到每个初见的女人都这么勾搭呀?不过这搭讪的由头可是太老套了!”
“呵!跟着这个男人不如跟着我,他给你什么好处,我给你双倍,如何?”傅沉舟狭长的眸子微眯,眼底里浮现一抹高深莫测,微微挑了挑眉,坐姿变得越发放松慵懒起来。
“这位先生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爱钱的人吗?我是真心喜欢阿墨才留在他身边的!”她一副受尽了委屈和羞辱的模样,奔到了齐墨的身边,撒着娇,“阿墨你看啊,你的朋友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说这样的话他就是在欺负我,你要为我出气啊!”
这家伙竟然想要把他重新抓到身边,哪怕换了一张脸,他也能够感觉到她就是他想要找的人,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齐墨怕搂着将她搂在了怀里,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傅少,你这样当着我的面抢我的女人不太好吧!”
傅沉舟白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精致迷人的锁骨,视线再继续往上,那是一张白皙精致的侧颜,眉眼清隽修长,鼻梁高挺,仿佛如那高不可攀的山峦。
抬眸凝视向她,眸子黑得深不见底,“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随时都可以换,兄弟可不是随时都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