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鱼鳞在排队买奶茶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邱雨桐打来的电话,可是还没等他掏出手机,铃声就没了,一开始景鱼鳞只当是邱雨桐想要打电话给自己,又觉得不好意思给挂掉了,想到这,景鱼鳞便怀着试探的心情一脸姨母笑的将电话拨了回去。心想,你是女的不好意思打电话给我,实属正常,那就我来打电话给你,这就算是你的暗示了。
可是景鱼鳞拨了两次电话,都没有人接,景鱼鳞不免担心了起来,生怕出了什么事,这次他可没想之前那样布置一个传送阵。
想到这,他便立马扔下了那一箱玩具,疯了似的朝着餐馆跑去,他原本想着如果邱雨桐她们没有事的话自己再立刻跑回来,以防玩具被顺走,可是刚跑到餐厅门口就看到诚诚被一个男的朝门口扔去。
眼瞅着诚诚就要被摔到地上,吓得景鱼鳞直接一个瞬步冲进餐馆接住了诚诚。
当他朝诚诚被扔出来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黄毛正伸出罪恶的手朝坐在地上的邱雨桐走去。
景鱼鳞气的浑身发抖,怒不可遏,他在心里默默的给这个男人判处了死刑。
“打我的孩子,调戏我的女人,瘪三,侬寻西啊(你找死啊)!”景鱼鳞这一吼,用了一丝魔气,魔音灌耳,震得周围人头疼不已,为了防止邱雨桐也被这声音伤着,景鱼鳞用魔气将她护了起来。
黄毛在马上就要品尝到胜利的果实的时候,也是被这一吼吓的脑瓜生疼,停止了动作,呆在那里。
邱雨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愣了几秒,然后心中一阵欣喜,因为她知道,那个可以保护自己的男人,来了。
“诚诚,待会把眼睛闭上,叔叔要去打坏人了,你现在年纪还小,不适合看这种场面。”景鱼鳞把怀中的诚诚放在了地上。
“嗯嗯,诚诚听叔叔的话,叔叔,你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坏蛋,他想要欺负妈妈,而且他还说你是乡巴佬,说一只手就能把你解决了。”诚诚用最真诚的表情补着最狠的刀。
景鱼鳞笑着摸了摸诚诚的头,那笑容温和,如四月暖阳一般。
“诚诚放心,叔叔一定好好教训那个坏蛋。”
“嗯。”诚诚点头应道,然后乖乖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景鱼鳞见诚诚闭上了眼睛,便挺直了身子,向后转了过去。
如果说刚刚的景鱼鳞是人间暖阳,那么现在的景鱼鳞便是彻骨的寒风。
“你他妈的乡巴佬,知道老子......”
黄毛反应过来后,见刚刚做在邱雨桐身边的男人正朝着自己走来,他赶忙跳起来叫嚣道,只是话才说到一半,便被景鱼鳞一脚踹飞了出去,深深的卡在了墙里。
将黄毛踢飞后,景鱼鳞赶忙将坐在地上的邱雨桐扶了起来,一脸自责和懊悔的看着她说道:“雨桐,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景鱼鳞看着邱雨桐柔弱的眼神,心疼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邱雨桐温柔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直到刚才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他当成了心底一道值得期待的曙光。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和自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是我该谢谢你的,抱歉让你担心了。”邱雨桐说道。
“杀了还是杀了。”景鱼鳞轻声问道,他根本不打算留活口。
“教训一下就行了,我们不杀人。”邱雨桐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让景鱼鳞杀了黄毛。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这样会害了你的。”景鱼鳞心疼的说道,他太想保护眼前这个姑娘了。
“这不是还有你呢吗?”邱雨桐温柔的笑了笑,这抹恬静的微笑像是要把景鱼鳞的心融化了一样.......
周围的食客们都惊呆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慌乱逃跑,而是贯彻了作为人类的优良传统——看热闹不嫌事大。大家的屁股都死死的坐在凳子上,没有离开半分,偶有几个想要离开的,见大家都不动,觉得自己一个人可能不太好,便又坐了回来。
黄毛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感到周围一阵紧固的束缚感,他连动一动脑袋都做不到,只能通过转转眼珠子看看四周。
只见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有目光略表同情的,有戏谑的,有幸灾乐祸的,就好像自己是耍杂技的动物正在任人取乐。
当他目视前方时,看到了一个如驯兽师一样的男人正朝他走来,男人目光阴狠,透着杀气。他能感觉到自己此时应该在墙里,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我警告你啊,我是五湖帮的,你要是敢动我,五湖帮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黄毛见景鱼鳞一脸杀气,吓得说话都抖了。
“五湖帮,这是老子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了,你是曹天的人还是曹勇的人?”景鱼鳞冷笑着问道。
黄毛听他说曹家兄弟的名字,还以为他跟两人相熟呢,赶忙回答道:“勇哥,我是跟勇哥混的,兄弟咱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
黄毛刚讲完,景鱼鳞便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弄了出来,然后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谁他妈跟你一家人啊,你他妈要是跟曹天混的,老子还好趁机敲他一笔钱,可你说的把那个曹勇,老子,他妈的,不认识啊!”
景鱼鳞说完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两巴掌扇完,黄毛右半边脸已经高肿了起来。
“大阔...你捞了沃吧,我弗干了,扣扣你了。”黄毛求饶道,他早已没了刚刚嚣张的气焰。
“饶了你?”景鱼鳞搓了搓手,然后“pia”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扇在黄毛的脸上,不过为了平衡,这次扇的是左脸。
“你个瘪三,扔孩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有现在这个下场,啊?还敢腆着张脸跟我说饶了你?我就问你死不死,艹。”
景鱼鳞又想呼一巴掌上去,但是他发现黄毛的脸都肿的不像人样了,便没有继续扇下去。想着把他扣下来,再踹两脚。但可能是自己把黄毛踹的太狠了,自己一个人没办法给他抠出来。
“劳驾,来个人,把他给我弄出来。”景鱼鳞扭过脸对着靠着自己的那桌人说道。
“来了,来了。”几个人被景鱼鳞看的一阵发毛,哪里敢不答应,都生怕自己也突然出现在那堵墙上。
几个人分别拽着黄毛的四肢,连拖带拽,甚至还唱起了号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卡在墙里的黄毛拽了出来。
黄毛一出来就因为惯性摔了个狗吃屎,但是他却感觉这比卡在墙里好多了,再在里面呆一会他可能都要窒息而亡了。
“有本事,你就别走,等我叫人...叫人跟你打,单挑算什么英雄好汉。”在墙里面给黄毛憋得脑缺氧,讲话都讲不清楚。
“骨头真硬,就是不知道,你还能再讲几句话啊?”景鱼鳞说完,一脚踩在了黄毛的手上。
“啊~~啊~~”
只听见一阵碾面粉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黄毛的如同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一声惨叫带着超强的穿透力将店外的路人都吸引了过来,没多久,餐馆就被围的水泄不通。
“雨桐姐,师父,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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