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和你们老大在房里是干什么的嘛!至于‘请’嘛!我可受不起。下次直接叫我来就可以了,我又不会报警......还有,可以叫我乾多多,或者多多也行。”
乾多多以为白祝二人会以为她说得不含蓄,不料白祝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多多很是快人快语嘛!难怪老大那么喜欢你。”
一听‘喜欢’,乾多多就想到了那个他们称老大的男人看她的目光,那是她从娘胎到现在唯一一次见到那么酥的眼神和带有蛊性的声音。
如桃花般的粉红‘蹭’的就从脖子根开始往脸上红了起来。
“哥,你吓到多多了,看她满脸通红!”
一直闭口不言的白粤说完这一句,惹得乾多多又是一阵燥热。
“哈哈,白粤,让你多看点儿有关表情表达的书你还不看,至少也看看网上随处可见的小白文啊,人家多多那是害羞了。”
乾多多囧得直埋头。
“哥,你知道从小我就不爱看书,你别逼我了。”白粤认真的跟白祝解释起来。
“那你怎么考上老大的助理?”乾多多有些好奇傻乎乎的白粤怎么当助理了,就直接出口了。
才说完,就发现白家兄弟都看着她,连摆手,“我,我好奇,呵呵!”
白粤看着乾多多,认真道,“老大说我天生就是当助理的料。”
乾多多点点头表示了然。
白祝却拍了拍乾多多的肩膀,“聊天聊够了就来说正事吧!”
乾多多额头上出现了一滴多余的汗珠,是他们将话题扯远的吧!
好吧!或许是他们想缓和气氛吧!
“你和老大两人在房里干嘛?”白粤说到。
乾多多手脚无措支支吾吾的说,“聊天,弹琴算吗?......额!我两人就是纯聊天和他弹琴给我听。”
白祝镇定的点点头,白粤反而‘咦’了声。
乾多多有些莫名的慌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我,他,就是在纯聊天,纯聊天,真的。”
“信,你说什么我们都信,我们没说不信啊!”白祝用胳膊撞了撞白粤,眼神却轻佻。
“嗯!我们信,所以你们聊了什么?”白粤问。
乾多多对着他们无情的翻了个白眼,“就算那是你们老大,但那是属于我和他的秘密,不能跟你们说。”
白祝暧昧的嬉笑,“你、和、他。”
乾多多又不吝啬的赏了他一个白眼,“白医生,那是你们老大,你们居然打他的注意,就不怕我告状?”
白祝缩了缩身体,“怕,为什么不怕,但我们就像兄弟一样,所以,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就乖乖说了吧!”
“无聊!”
说完,乾多多就走了。
不过白祝没叫住她,只是对着她的背影说,“有事就找我们兄弟,我发我们的联系方式给你了。”
乾多多也不疑心他们怎么知道的,以为他们有她外卖的那个公用电话而已。
头也不回,向后摆摆手,就潇洒的走了。
在乾多多走后,身后的两个人眼神很深的看着她的背影。
“哥,老大找她来,是不是因为她和那个人很像?”
“额!弟弟啊,那个,她不是老大找来的,是她自己来的。”
“难道是她蓄谋已久?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她的背景?”
“她的背景可以调查,不过不准让老大知道,老大这么多年没人陪,现在她来会不会是天意也说不定。”
“哥,你也信天?”
“不仅信,还信老大。”
话说乾多多回去还车的时候,欣荣的老板就找上她了,还让她明天就来上班。
乾多多喜滋滋的就回去跟服装店的店长辞职,店长也清楚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多挽留,只是像以往一样随便在露天的小烧烤摊上胡吃海喝了一通。
趁着酒劲,乾多多回到一居室随便洗洗倒头就睡了。
梦里的一切刚开始模模糊糊的,一会儿就全清晰起来。
只见眼前的几座山一片翠绿,山脚山腰山顶都稀稀疏疏的建有青烟寥寥的茅草屋,离房屋不远不近处有几块种满各色菜的园子,农家气息扑面而来。
乾多多眼一晃,眼前就多了木架支着的画板,而她正坐在一处山顶上,悠然的看着染红一片天的橘红。
“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
乾多多点点头,嗓音犹如清脆的笛声般悦耳,“可以。”
眼神依旧盯着那一片橘红,画板却一点儿也没染色。
男人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的坐着,像她一样安静不说话,看着面前的景象。
待那一点余光也下去后,她轻闭双眼,一会儿后,才动手几笔便勾勒出了天边的景,大气,恢弘。
他的视线被那幅画深深的吸引,不过他只是看看,什么都没有说。
天将黑未黑时,他看着还不动作的她,站起身说了一声就告辞了。
之后十几天,男人依旧来,就那么默不作声的陪着她,看云,听风,说雨,读雷,写电......
次日一早,睡得晕晕乎乎的乾多多迷迷糊糊的看着浅紫色的窗纱一片亮堂,就拿出手机一看,没电。
支起软绵绵的身体找充电器插上后,就扶着墙去浴室洗刷了。
洗刷的空隙,脑袋处于一片空白就容易陷入胡思乱想,她好像梦到了帅哥,唔,帅哥好像不想搭理她。
一切准备就绪后才将手机开机。
一看屏幕就愣住了,懊悔的用胳膊敲了敲额头。
此时上午十点钟半,而欣荣八点就开店了。
除了店长的两个电话,新任老板的几十个电话未接外,还有两个陌生号码的几十个未接电话,比老板的还多。
看着未接的陌生电话迟疑了下,还是将它们都给删了。
边换鞋准备去上班,边跟老板和悦的打着电话道歉,好在老板并未怪她,而是让她保证安全的去店里,然后工作。
来到店门口,就遇上了准备出去的刘泉雨。
“老妹,听说你来欣荣工作了?”
“要听说吗?现在不就看见了?请吃饭就好。”
“当然请喽!老妹终于舍得来和老哥一起了,老哥不胜欣喜,不胜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