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把门踹开吧!”我建议道。
“你来?”她伸出一个大拇指示意交给我了并退了一尺。
我连退三步在向前冲一脚踹了过去,“咔”的一声,我能听到门后的铁叉好像断了,门上还留有我的脚印,凹下去了点。门打开之后,首先是一个房梁,这盖得严严实实,左边有一个小房间,右边是空的地方,在往前便是院子,院子后面还有三个房间。院子中间也有一个大的尖尖的土堆,我很是奇怪,最主要的是院子上方是空的。
“我们完全没必要走门啊!我们飞进来不就好了?”我伸出双手表示很无辜。
“一紧张忘了。”她也一脸无辜的吐了吐舌头。
“哎呀!谁呀!”一个人从左边的房间里出来,散着发还穿着粉色的棉布衣服。
“大姑!我还以为你不在呢?那我叫那么长时间你怎么不吭声?”阎雪兴致勃勃的跑过去拉了拉她的手说道。
“哟!阎雪啊!你回来了呀!我刚在屋子里睡觉呢!不是没听见吗?”她大姑高兴的说着并摸着阎雪的秀发。
“我还以为您不要我了呢?您可是我唯一亲的人了。那我可得伤心死了!”两人相谈甚欢甚至把我忘在了一旁。
“对了!这位是?”她指了指我。
“我的...夫婿。”她迟疑了一下给我想了一个身份,我倒是无所谓,随便他怎么说。
“哟,不错嘛!所以说你在外面已经拜过堂了!”她大姑继续说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快了...大姑,这次在外面我可是挣了好多钱呢?我给你看看呗!”阎雪说着就要从胸口拿出她的存钱袋。
“不了不了,你的钱你拿着,外面怪冷的,我们进屋说话。”大姑说着。
进了屋子后,我发现里面并不宽敞,右手一个炕,左手就一个小桌子和正好俩凳子。凳子和桌子好像有些灰尘没有清理,但是并不多,而且地上还有许多的毛未打扫,棕黄色。想来村里就是这条件我也不苛求了。于是我坐到了炕上,炕上按理说一般在冬天都是热的,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温度是维持的,但是现在一点也不热,我也很奇怪。
“你们先坐着,刚好到中午了。我去给你们拿点东西吧!”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我竟然看到她的眼睛闪了一下,有点绿油油的。待她走后,我问阎雪:“阎雪,你大姑人挺热情的啊!”
“那是,她对我可好了,从小到大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东西都给我。现在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她脱了鞋坐在炕上,将被子也盖在身上。
“不过你大姑人还是有点懒散的,或者说村里人都这样?”我试着问了一下。
“胡说,我大姑是最勤快的,每天能打扫上几遍屋子,就连抹布,她都要自己涮上好几遍呢。她不仅心细而且善良。”
听她这么说,我以为她在说谎,因为我看到的并不是这个样子。
“她家没子嗣?”我继续问道。
“有啊!有一个男孩,我管他应该叫哥。哎!对了,说来也奇怪。”她自言自语并思考着什么。
“说呀!什么奇怪不奇怪的。”我催她赶紧讲。
“你进来的时候有观察到那个房梁?”她先是问了我一个问题。
“有啊!很粗的木桩子嘛!我看到了。”我如是讲道。
“据说在某天的时候。她那个儿子在那个房梁上上吊自杀了,说是从地里回来后看到了死去的七舅老爷。被救下来后昏迷了一天,全家闹得沸沸扬扬的,最后第二天活了过来。你说神奇不?”她仿佛再讲一件惊悚的事情。当然要是放到地球的现实社会中我会有那么一点点害怕。
“你是说这个房梁神奇?能救人?”我可能误会了她的意思。
“不是,你想嘛!一个人昏迷与否,摸一下呼吸就知道了,但是当时据说连呼吸都没了,可第二天还是活过来了,最后活过来的那孩子第三天又跑不见了再也没回来过。所以我认为当时人已经死了。”
“你是说...”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身上的汗毛都已经束了起来。“附身?”
她没有回答我,因为此时她的大姑已经热情的把饭菜端了上来。
“快点来吃啊!雪雪,快下来,趁热吃。”她先是端上来两盘菜,一盘蘑菇炒大肉,一盘青稞韭菜凉调。
“我来帮您端吧!”阎雪下床的时候说着。却被她的大姑挡在身前:“不用!我去端米饭,你们坐着吃就行。”我略微的看到她大姑脸上横肉拉碴的,有点松。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这个大姑有点问题。我没有吃东西,因为还没有筷子。
“米来了!赶紧吃吧!”她将两碗米饭一碗放于我的面前,一碗给阎雪。“吃啊!愣着干嘛?难道是我做的才不好吃?”
阎雪无奈的撅着嘴说:“大姑,我们没有筷子。”
大姑一拍脑门尬笑道:“哦!我差点忘了,你看我这记性。我这就给你去拿!”
她走后又来速度很快。
“大姑,我还要喝水!”我也学着阎雪叫了一声,支走了她。
待她走后我悄声问着阎雪:“阎雪,你大姑看着比较老啊!多少岁了?”
“她?我爹生出来的时候她都二十了,你说呢?”她没有确切告诉我年龄,不过我转念一想,如果按这样算的话,她已经很老了。
“哎!等等!先不要吃!”我挡住了阎雪用筷子从碗里夹起送往嘴里的米饭。
“怎么了?”她好奇的问着。
我在她的耳旁悄声告诉她:“你大姑可能不是你大姑!这饭可能有毒!”
她正要吵吵,我马上将她嘴巴按住了。并悄声说道:“是不是一试便知。”她眼里的不可置信慢慢的恢复了过来。我们都没有动筷子。不一会儿,两碗热水也端了上来。
“来!一人一碗,吃好喝好!大老远的,也没啥招待的,只要不嫌弃就行。”她就这样站在旁边看着我们。
我故意说着:“我的脚好冷啊!”把放在桌子下面的脚给抽了抽,“一不留神”碰翻了在桌子上面的米饭碗。“哐当”一声,饭碗碎了。
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她顿时怒目而视。
“你干什么?你知道这碗饭费了我多大的力气?”她的眼里开始发绿怒吼道。声音也有些沙哑。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又恢复了过来。
“没事!大不了,我在重新做一碗就是了!不行的话还有干粮。”她温柔的微笑着说道。
刚才那种气息,没错了,就是妖气。
我故意站起身将桌子踢翻。说道:“一碗饭很费力气?怕不是借来的吧?”
“你、你胡说什么?”她假装是我疯了罢了,并让自己假装害怕的说着。
“装,继续装!”我拿起炕上的剑对准她,说:“妖气都已经露出来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待我斩掉你的时候吗?”我说话的时候盛气凌人,就是要迫使他现出原形。我以为还要经过几个回合呢?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装了。
她带着撕裂般的沉重声音奸笑着,眼睛已经变成了墨绿色,连胜也开始腐烂,露出了黄棕色毛皮。说:“嘿嘿嘿!没意思。既然这样!那就都杀了吧!”